曾經米利堅宇航員在月球上帶岩石樣本回地球,科學家在岩石中發現了純鐵顆粒,奇怪的是這種純鐵顆粒在地球上放了十來年都不會生鏽。這種情況非常的有意思。我們知道,鐵元素在全宇宙都是一樣的,月球純鐵顆粒不生鏽,隻能歸咎于純鐵顆粒經曆了月球上某種特殊的能量場的洗禮,比如說類似于金字塔能的能量場。前面說了,稀奇古怪的金字塔能可以讓生鏽的剃須刀變得锃亮鋒利。當然,還可能有其他情況,具體神馬情況,得磚家叫獸給出信服的證據才行。
二蛋左手扶着星條旗的不鏽鋼旗杆,右手撥弄着無風照樣能招展的尼龍旗幟。當二蛋在上面撫弄幾下的時候,就發現星條旗爲毛會展開了,因爲旗子頂部有個橫杆,通過“l”型接頭和旗杆固定起來,而旗子的上邊和橫杆用針線縫住,這樣的話,在月球重力的作用下就下墜成一個旗面了。
天地良心,人家米利堅真的成功登過月,沒有造假。人家把旗幟插在月球上,就是考慮到旗子在真空中飄不起來才加了一個橫杆,這個小問題在地面就由專家組研讨過,可是仍舊有很多人抱着懷疑的态度。這些人不僅從米利堅在月球上插得旗子做文章,還拿他們拍的太空照片做文章,分析來分析去,固定思維就把米利堅的登月給否定了。
有的磚家叫獸說尼龍的旗子在月球上經曆可怕的紫外線照射,以及高溫和高寒,若幹年就很可能會粉身碎骨、化爲灰燼。而結果,絕不是這樣。此刻二蛋面前的星條旗還好好的呢,就是顔色有些變淡罷了,料子不禁撕扯罷了,有些朽罷了,但沒有化爲灰燼。
米利堅的月球勘測軌道飛行器攜帶的照相機後續也有拍攝他們曾經留在月球上的星條旗,除了阿波羅11号留下的旗子,其餘的都建在。當然,這拍攝到的不可能是我們想象中的彩色星條旗,而是黑疙瘩,星條旗在月球表面留下的倒影。也就是說,即使二蛋把米利堅的星條旗換成我華夏的五星紅旗,米利堅也是發現不了的,因爲繞月衛星的分辨率太低,暫時分辨不來。
“我擦,這麽不禁撕!”李二蛋自言自語道,很是驚歎呢。
這貨雙手不斷在旗子上撕扯,到底要幹嘛?
破壞欲,對,就是破壞欲,其中還有滿腔的愛國情懷,以及對米利堅合衆國所犯罪孽深深的控訴。在若幹種“不健康”心态的交織下,李二蛋把星條旗子撕成破布條了,一撕就是一道子,從下邊沿直接撕到橫杆處,說難聽點這叫星條幡旗。
李二蛋這麽做有些過分,有些沒品?會不會被雷劈?
人家米利堅爲了把星條旗插在月球上,前前後後耗資百億美金,很是不容易呢,二蛋不該這麽做?
切,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李二蛋,幹得漂亮,還可以再漂亮一些。
當李二蛋松開褲腰帶的時候,各位看官應該知道我們的好同志要做什麽事了。
就在二蛋要把小弟弟拿出來透透風時,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接着又很懊惱的搖了搖頭。
“法克!”二蛋。
“唉,下一次一定把身體帶過來。”還是二蛋,還是自言自語,“尿液憋個三天三夜。”
人家都說,書到用時方恨少,李二蛋這是,尿到了用時方恨少啊!
多麽痛苦的領悟!
這時艾麗絲嬌柔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到二蛋的耳中,“呵呵,哥哥,快點走啦!你已經做得很漂亮了。”
“不夠漂亮,遠不夠漂亮。”二蛋道,接着怒罵一聲,“法克!”
伴随着李二蛋的聲音,他對着星條旗的旗杆飛起一腳,腳部帶着極大的力道和旗杆接觸時,隻聽嘭一聲,好吧,沒有聲音,因爲聲音在真空傳不來,可是旗子旗杆給踹飛了卻是真的,直勾勾的飛了幾十米遠,落到地上的時候濺起一團灰塵。
如果米利堅的軌道飛行器再次對他們插在月球上的星條旗拍照的時候,會發現旗子又少了一個,因爲躺在月面的旗幟成影不了,電子眼拍不到。
二蛋隻毀了米利堅的一面旗子,至于那個阿波羅11号留下的旗子如何不見了,不應該算在他身上。不排除阿波羅11留在月面的旗幟消失是亞特蘭蒂斯人幹得好事。
美利堅這麽壞,不毀他旗幟毀誰旗幟啊!可勁的毀就是,留多少在月球上就毀多少個。
……
飛碟飛沒多久就飛到了月球的背陽處,也就是不向陽的黑暗一面,一塊開闊的平原地帶,它的西北側是個綿延的山脈,呈月牙形,再加上平原上有一系列呈月牙狀的紋脊,整體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個彩虹啊!
二蛋哪裏知道,這個地帶就是月球上鼎鼎大名的“虹灣區”,我們華夏的玉兔号月球車若幹年前就是降落在這裏。虹灣區雖然叫做灣,但是一滴水也沒有。米利堅阿波羅号降落的甯靜海,同樣也是一滴水也沒有的。之所以這麽叫,是因爲早起天文學家用望遠鏡觀察月球,平原地帶發暗,看起來就像是被海水覆蓋了一樣,于是這些地方就起名叫各種灣,各種海。
前文也提到過玉兔号,我們華夏發射的第一個月球車。玉兔号做了很多的貢獻,她的登月在我華夏的探月史上具有裏程碑的意義,甚至劃時代的意義。很可惜,現在玉兔号已經挂掉了,和地球失去了聯系,就連繞月衛星也發現不了它。雖然玉兔号失聯了很久,但是我們華夏的小夥伴都沒有忘記它,心裏還帶着期盼,期盼它再次出現在公衆的視野,最好能回到地球,回到屬于它的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