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賭什麽?”二蛋,很是疑惑。
“我聽你的心跳就聽出來了,很是猥瑣呢。”微微。
好吧,二蛋猥瑣的賭注,地球人都知道,他想借打賭把微微小妮子拿下,不是從心靈上拿下那麽簡單,而是要把心靈和身體雙重拿下。
兩人好了那麽久,二蛋遲遲攻克不了最後一關,由不得他不心急。
有句話怎麽說的來着,沒有條件拿下,創造條件也得拿下。二蛋就時時刻刻在創造條件。
“那我也聽聽你的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小心兒在想什麽。”二蛋。
“啊啊,有用手聽的嗎?”微微。
“是啊,就用手。”二蛋。
“天呐,虧你還是醫生,摸哪去了啊,心髒不在這。”
……
二蛋摸着摸着,微微就入戲了,太不禁挑逗,小身子骨酥麻又酥軟,一點也不想反抗,隻想任由二蛋哥撫摸下去。情到深處,嬌喘聲也響了起來,宛如天籁。李二蛋在美妙音符的刺激下,獸性大發,很想就在客廳裏提槍辦事。
如果船上隻有二蛋和微微的話,想在哪辦事就在哪辦,沒人管得着。可是船上還有個電燈泡呢,宋笑笑童鞋。
當笑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到客廳,很不好意思看到了十八禁的一幕。縱使小姑娘家曾經在“電腦上”見過世面,但現實中初次親臨,還是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堂姐的衣服都快要被畜生扒光了唉,隻剩下最後一層遮羞的内衣,而畜生渾然已經是光屁股的狀态了,笑笑甚至能看得到……
“二蛋哥,趕緊停下,笑笑看到了。”微微的頭上像是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
二蛋早就知道笑笑來了,故意沒點破的,誰知道他的黑心裏藏得什麽心思。
誘惑小姨子犯錯?嗯,很有這種可能。
紅鸾星附身的男人就是這麽的花心大蘿蔔,就是這麽壞的流油。
“笑笑,你趕緊回房睡覺去吧!我和你姐有些事要做。”二蛋。
“客廳是公共場合唉,我憑什麽走啊?要走也是你們走。”笑笑,有些蠻不講理,就是賴着不走。
“二蛋哥,趕緊起來,今天到此爲止。再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啊!”微微。
“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
倏忽時間到了下半夜,二蛋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遊艇飛橋甲闆的休閑躺椅上,一動不動,像是睡着了一樣,又更像是死掉了,因爲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好吧,李二蛋這是陽神出竅了,徒留肉身,也即“金身”躺在椅子上。
這時候微微和笑笑已經睡着了,在下層甲闆卧室裏睡的,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蓋着溫暖的被子。兩女勞舟車勞頓了一天,身心俱疲,睡得很香。
二蛋的陽神呈隐身狀态,寶島軍艦上性能先進的雷達都偵測不到,人的肉眼就更看不到了。
陽神,用科學解釋一下,那是貌似一種量子化狀态,量子糾纏,量子自殺,量子這量子那,等等,處于有和無之間的一種特殊物質狀态。
千萬不要以爲老弼是吹牛皮的,人家加拿大的一家高科技公司已經研發出“量子隐身”材料,人要是穿上這種材料制成的衣服,能夠和周圍的景物完全融爲一體,從而不會被發現。
量子隐身材料的隐身,和陽神的隐身,某種程度上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關于陽神很有可能是量子态的佐證還有一個,量子态隐形傳輸。量子隐形傳輸已經實現了,但目前尚未在現實生活中得到應用。通過量子隐形傳輸,說的是量子能在一個地方神秘消失,一瞬間在另一個地方神秘出現。這可以用來佐證爲毛陽神能飛,而切飛得還挺快。
點到即止,老弼也隻有半吊子水準。有興趣的學者到可以從這個方面着手研究一下陽神,将來開創一個新的研究領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一旦研究出成果來,評上磚家,當個叫獸,那都不是事。
此刻李二蛋的陽神就飄蕩在東砂島礁的上空,兩隻眼睛像雷達一般把整個環礁都看在眼裏了。雖然天黑看得不是很清晰,但他異于常人的視力還是模模糊糊中看出了一個大概。
鬼斧神工,對,就是鬼斧生工,除此之外二蛋再也找不到一個成語形容他的所見,抒發他此刻略微有些激動的心情。
東砂環礁,呈環狀,真的像是正月的月亮掉進海裏面,而中間又被搗了一個大窟窿出來,就像瑤池那般。興許,美麗的嫦娥仙子還在裏頭洗過腳呢。
如果東砂環礁真的可以用來類比月亮的話,那麽我們有理由認爲月亮是空心的。試想,把月亮對稱劈成兩半,若是空心,切面它不正是一個環形嗎?
額,又扯多了。
東砂環礁形成的池子那可一點也不小,直徑四十多公裏,視力再好的人站在一邊也望不到另一邊,居高臨下就另當别論了。“池子”裏的水深若幹米到二十米之間,也有一些比較深的地方,七八十米的深度,白天看的話,池水呈碧綠,呈湛藍,某些水域的水底因爲珊瑚礁的存在,海水還會呈現其他顔色,反正就是五顔六色了,相當好看。在這裏洗澡,想想就讓人飄飄然啊!可惜李二蛋現在不是肉身狀态,不然非得潛入池子裏泡個澡不可。
嫦娥仙子洗過腳又咋滴,二蛋不會嫌髒的。
環礁國家公園指的就是整個環礁,及其内外相當一部分水域,大得離譜了。就是這個環礁,大部分是暗礁,處在水面之下,露出水面的僅有一個彈丸大小的東砂島,兩平方公裏不到。東砂島處在環礁的西北方向,鑲嵌在環礁的“環”之上,宛如滄海之遺珠。
二蛋的陽神在環礁中心水域飄了一會,然後就朝環礁西北方向的東砂島飛去。
醉人的海風在吹拂,帶帶點點海腥味,不至于讓人作嘔,二蛋就很享受這種味道。海面在海風的吹拂下波紋橫生,一浪接着一浪,不變彼此。當海風吹動樹木的嘩嘩聲傳到耳中,二蛋的陽神就飛到了東砂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