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哪好意思在笑笑身後脫光光啊,一溜煙跑到幾十米外,把内褲脫掉放在沙灘上,對笑笑叫了一聲:“看清楚了啊,哥現在是裸跑。”
笑笑回過身,隐約能看到幾十米的李二蛋光着身子。尼瑪,姐夫啊姐夫,你的身材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性感,這麽的這麽的,有陽剛之氣。笑笑的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回應道:“好了,我看着呢,你跑吧!要繞着整個月牙灣沙灘跑,而不是僅僅這一小片。”
“宋笑笑,我李二蛋算是載在你的手裏了。等我跑完,咱倆就劃清界限。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說着二蛋就跑了起來,赤足果體,與大自然零距離接觸。
笑笑嘟着嘴沒有說話,等二蛋跑遠了,她走到二蛋脫衣服的地方,把内褲撿了起來拿在手裏,然後又走到沙灘邊的一個石凳子上坐着。
月牙灣全長七八公裏,二蛋以正常的速度來回跑一圈,還是滿費時間的。
笑笑雙手托腮,看着二蛋漸行漸遠漸模糊的身影出神,安靜的不像話,兩人接觸的一幕幕往事也湧上了心頭。
可見笑笑頑皮奔放的外表下還隐藏着一顆多愁善感的心呢。有人說,當一個女孩突然的多愁善感起來,說明這個女孩春心萌動了。那笑笑會不會是春心萌動了呢?這個,嘿嘿,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啊!
記得兩人第一次相見是在江東大廈,李二蛋帶着小少婦陳雨婷要來租鋪子。笑笑當時一眼就認出二蛋是辜負了她堂姐的負心漢,王八蛋。兩人鬧了一通,二蛋扯住了笑笑的腳踝不願意松手,可把笑笑氣的要死。
第二次相見,同樣是在江東大廈。這一次李二蛋把笑笑給弄哭了,最後還占了人家的便宜呢,以消痛的名義摸了人家的小屁股。
第三次相見,仍舊是江東大廈,這次二蛋身邊帶着的女生不是雨婷,而是李夢茹。
第四次相見就在昨天,hk的機場,過程就不細述了,李二蛋想捉弄笑笑一番,結果自己栽了。
最讓笑笑記憶深刻的是白天在無人小島上,當時她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二蛋一陣猴急,把笑笑抱到遊艇甲闆上就用嘴巴吸毒。笑笑雖然當時意識有些模糊,但還記得當時的場景,二蛋的嘴巴因爲吸蛇毒變成了香腸唇呢。
想到這,笑笑突然笑了起來。她再定睛朝沙灘望去,二蛋跑的太遠,已經看不到影子了。笑笑一陣失落,獨自一人置身此處本應害怕才對,可她知道黑暗中有李二蛋在,一點也不還怕。
能從李二蛋身上找到安全感,這是什麽情況啊?
笑笑不得不鄙視自己,強烈鄙視。她突然對自己說道:“宋笑笑,李二蛋是你的仇人,你要是對他産生了好感,我看不起你。”
“唉,我的腦袋瓜子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麽玩意啊?天啊,我還是宋笑笑嗎?”
……
二十分鍾後,二蛋跑到沙灘盡頭返身折回到了原處。
二蛋在原處留了一個标志的,微微的紅色小内褲。可是現在小内褲竟然不見了。二蛋就心想内褲肯定是被笑笑藏起來了,要捉弄自己。
此刻笑笑坐在石凳子上已經睡着了呢,二蛋見此就不跑了。
倏忽又是幾分鍾,沙灘上一個男子抱着一個女孩緩慢的走着,目标,半山腰處的一棟别墅。
一夜無話,倏忽天明。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海面微風習習,最适合出海遊玩了。
微微和笑笑因爲昨天睡得晚,早上都睡了一個大懶覺,到了九點還沒有起床的意思。李二蛋卻是七點就起床了,不是到沙灘晨跑,而是接生意來着。
昨天在蔡家,有好幾個土豪預付定金找李二蛋針灸,但二蛋能力有限,一次針灸不了那麽多人,他就和剩下沒針灸的五個土豪們約定今天早上針灸。這不,五個土豪老早就來了。針灸過程就不細述了,二蛋用了兩個小時把人全部打發走,時間也到了早上九點半。
直到現在二蛋還不知道東爺被幹掉的消息呢,而幹掉東爺的人是龍威他就更不知道了,他更更不知道的是龍威打着龍虎門爲他找場子的借口把東爺幹掉。其實二蛋連東爺的具體身份都不是很了解,也隻是從蔡曉林口中得知他是個混黑的,一個小老大,很唬人的清幫組織在hk的一個舵主。
對于這種低級别的角色,二蛋是不屑于放在眼裏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k一雙。
一連針灸了五個人,二蛋當真累得不清,身體都要虛脫了都。
錢看起來很好賺,這都是表象,二蛋背後的苦有誰知道呢。好像,二蛋辛辛苦苦賺的十個億已經不是他的了,送給了小姨子宋笑笑,封口費。
二蛋把五個土豪送走後也做了一個決定,不能再這麽拿命賺錢。正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出了岔子,賺再多的錢有個球的用。
二蛋的身體堪比不死的小強,會那麽容易垮掉嗎?
這這,也說不準啊!小青和詩詩兩女遲遲懷不上,她們都孕檢過了,兩人都沒問題,那問題肯定出在李二蛋身上了。誰他媽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李二蛋因爲給人針灸用功過度導緻不育了呢?
我勒個擦,要是不育了,李二蛋非得找個老鼠洞藏起來不可,一輩子不再見人。李二蛋很有必要到生育科做一次全面的“育檢”。
二蛋送走五個土豪後從大門往回走,由于精力透支嚴重,看起來很是疲憊,邊走邊琢磨着今天駕駛遊艇出海的事。廚房傳出來菜香味,看來王媽已經快把早餐準備好了。二蛋的肚子咕咕叫起來,多少有些餓。
樓上,微微已經起床了,此刻正在洗漱間洗臉刷牙呢。不多會笑笑也起床了,踏着拖鞋,披着睡衣,打着哈欠朝洗漱間走去,長長的頭發亂糟糟的,臉色有些白,兩隻眼睛明顯地有了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