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啊!教訓,赤果果的教訓!請不要懷疑,做爲曾經的牛叉人士,霍老爺有教訓華強東的資格,同樣,他要是想滅了華強東,也有滅掉他的手段。
李大亨也說了華強東一句,“不要鬧了!你也這麽大的人了,還和一幫小孩子過不去,有意思嗎?”
有三個老者的批評,華強東哪裏還敢胡來,除非他不想在hk混了。他突然傻逼兮兮的哈哈大笑起來,槍也收了,大聲說了一句,“走!”
可以說,自從華強東混出頭,很少這麽沒面子。
說着,華強東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故意經過二蛋身邊,對他直瞪眼,好像在說:你丫有種,等着!
二蛋冷哼一笑,沒有說話,但笑笑卻沒忍住說了一句:“拽什麽拽,拽個屁啊!”
華強東也就剛經過二蛋,聽到笑笑的話,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很是犀利啊!笑笑吓了一跳,本能的躲到二蛋的身後,拿二蛋當擋箭牌了。
關鍵時刻,還是姐夫靠得住啊!
嗯,信姐夫,得永生!
“李二蛋,這個老男人瞪我。”笑笑對二蛋道。
“誰讓你這麽調皮,不瞪你瞪誰?”二蛋。
“我我我,我就是看不過去。”笑笑。
華強東僅僅瞪了笑笑兩眼而已,撒野是萬萬不會的,至少不是此時此刻。然後他又大步流星的朝門外走去,蔡啓耀見此也緊緊跟上了,好言安慰幾句少不了。畢竟人家東爺是在蔡家沒面子的。
盛凱文扶着堂弟快步走着,很是膽戰心驚。路上盛凱文把東爺的背景給佛蘭克說了一下,佛蘭克很是不屑,說道:“神馬東爺不東爺的,一坨屎罷了。要是到了我德意志,我虐他一百遍,弄死他個狗-娘養的!”
“你不吹牛逼能死啊?”盛凱文沒好氣道,“我再重申一遍,這裏是hk,水深着呢,不是德意志,你的傲慢性格給我收斂一些,要是出了大簍子我和你大伯都護不了你。”
佛蘭克滿臉的鄙夷之色,對堂哥的話不敢苟同。做爲一個武者,隻會倒在擂台上,絕不會被人吓倒的。此外,佛蘭克作爲一個德意志人,作爲正統日耳曼民族的一員,天生就有種不服輸的精神,征服欲旺盛。盛凱文也是日耳曼民族的人,可是自小在hk生活,他身上的日耳曼民族民族精神已經很不好意思的被我華夏的禮讓儒家精神給替換掉了。
“我覺得把我打了的那個小夥子人很不錯。堂哥,你有辦法安排我和他見個面嗎?我想和他結實一下。”弗蘭克。
“結實你個腦袋!閉上鳥嘴,趕緊走人。”
盛凱文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突然吓了一跳,麻痹的,東爺的兩個保镖跟上來了。
東爺在二蛋面前丢失了面子,現在他要盡量把面子挽回一些,那就是收拾盛凱文和佛蘭克兩個二世祖。
蔡啓耀把東爺送到大宅院的停車場,他親眼看到東爺的保镖把弗蘭克和盛凱文兩人給押到車上了。
“強東,你不是答應把人給放了的嗎?幹嘛又把人抓起來了呢?”蔡啓耀。
“我有答應把人放了嗎?”華強東,說着坐進車裏,啪一聲把門關了。
三輛車依次駛出蔡家大院,留下蔡啓耀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交得什麽鳥朋友啊這是!
也就是東爺的車隊離開沒多會,三輛警車到了蔡家,緊接着又一輛救護車來了。
救護車來晚了,因爲華小寶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東爺的兩個保镖和華小寶陪着呢。警察來了,麻煩事就大了,蔡啓耀不得不費一番功夫和他們交涉一下,這一交涉就是半個小時啊,參會者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想留都留不住。
小蔡同志化妝完畢,臉蛋整得漂漂亮亮的,本來還想泡妞呢,結果可好,隻能和家人一起送客。
蔡家的宴會,就這麽泡湯了!
客人并沒有走完,至少好幾個vip客人還留着呢,他們此來的初衷不是參加蔡家的晚宴,而是找李二蛋針灸,比如說李大亨和霍老爺,其餘的還有四個土豪老者,個個身家都在百億,乃至千億以上,名副其實的土豪中的戰鬥機。
蔡家大宅,二樓茶房,二蛋正準備給霍老爺子針灸,一億的價碼一分不會少。在針灸之前,二蛋和幾個老爺子暢談了一會,彼此也都認識了。二蛋能認識這幾個老者,可以說在hk橫着走都沒人敢找他茬。
茶室之内,安靜異常,隻有二蛋和霍老爺子兩個人。
霍老爺子隻穿着一條内褲躺在平整的榻榻米上,身下墊着一塊軟綿綿的毯子。霍老爺子活了110歲,身體俨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人生終點線,雖然人還沒有挂掉。從他身體羸弱的氣場,也就是生命之氣看來,二蛋斷定霍老爺子再活不過一年必會挂掉,雖然他現在還起來好像貌似還能撐個幾年。同樣是從氣場來看,霍老爺身體的疾病可不少啊,說難聽點,五髒六腑機能銳減,都有些問題。就是這些疾病纏身,一個人想活得長久根本不可能。
在自然規律面前,再養生也不好使的,當身體的機能到了極限,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終點。好多老人本來好好的,突然某一天就死掉了,找不到病因,實則是他們的生命之氣斷了。更玄乎的,有些老人在自己快要死掉之前能夠感覺到自己要死掉,甚至能大概猜測到是哪一天。這些老人可能對自己的生命之氣比較敏感,好像也隻能這麽解釋了。
霍老爺六世同堂,家大業大,他來找李二蛋針灸,他一個人是做不了主的,在門外還有好些霍家的人守着呢,他八十多歲的兒子和女兒,六十多歲的孫子,等等了。他們已經和二蛋詳談過了,二蛋也向他們保證針灸不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