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凱文隻感覺腦袋瓜子一陣眩暈,肉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一個吃力不住就倒了下去,兩個鼻孔也噴出了兩道血水。
王思源不依不饒,右拳動作後,左拳又使出一招上勾拳,直砸到盛凱文的下巴上。王思源的這一記拳頭砸得好,都要把盛凱文的下颌骨給砸脫臼了。
眼看着盛凱文要倒地了,微微拉着笑笑趕緊閃開,唯恐人高馬大的盛凱文倒在她們的身上。
微微真的是吓得要死,萬萬想不到會因爲自己發生一次飙血的毆鬥。
微微從來不認爲自己是“禍水”,從來沒有。憑什麽女生長得漂亮就是禍水呢?是不是這個道理!可是事實證明,微微已經是禍水了啊!證據一抓一大把,梁浩宇挂掉,梁家的覆滅,和微微不無關系,這足以說明她就是一大鍋禍水。其餘的例子也一抓一大把,懶得提了。
咣當一聲響,一米九高,體重起碼八十公斤的盛凱文倒在了放食物的一排桌子上,各種酒水,各種果盤,散落了一地。
突然,一聲槍響刺破了甯靜的長空。
槍響,對,就是槍響,華小寶開的槍,很可惜他這一槍打偏了,沒有打中佛蘭克。不是華小寶的槍法太狗屎,隔着這麽近的距離都打不中,而是佛蘭克的閃避動作太敏銳了,就和喜歡玩“跑酷”的孩子差不多。
佛蘭克聽到堂哥的提醒,當即就是一蹦三尺來高,淩空翻了一個跟頭,落在了華小寶的腳跟處。華小寶是對着前方開槍的,于是一槍落空。
一槍打不中,那就再開幾槍呗。
華小寶也翻了一個身子,由趴着的姿勢變成仰面躺,腹部用力,腰部拱起,對着站在他腳邊的佛蘭克就要開槍,瞄準的放心赫然是佛蘭克的肚子啊!
人的肚子肉多,打個幾槍打不死的。華小寶就是帶着這個心思。
佛蘭克猙獰着面目,也不是任由自己處于被動狀态,在華小寶把槍口對準他的肚子時,他從地上撿起的蝴蝶刀也飛了出去,直奔華小寶持槍的手面。
華小寶剛才翻身和擡臂用掉了些許時間,而這些許時間足夠佛蘭克先發制人。這不,華小寶還沒來得及開槍呢,蝴蝶刀就刺穿了他持槍的手面,愣生生得給刺通了。
嘭一聲響,一顆子彈也從槍口飛了出去,隻是打到了地面上罷了。
華小寶嘴巴裏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手槍也脫手而出,落到身子上。佛蘭克飛身上前,一腳把手槍給踹飛了。
手槍是兇器,佛蘭克才不會傻到把它撿到手裏呢。
華小寶痛苦得在地上直打滾,左手握着血流不止的右手,鋒利的蝴蝶刀還在手背上插着呢。這貨吃虧了,但是他的好友王思源卻賺了“大便宜”,把佛蘭克的堂哥盛凱文一陣狠揍,直打得滿地找牙。
盛凱文大塊頭又怎麽滴,王思源先發制人搞偷襲,還是把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啪啦一聲響,木質的餐桌被盛凱文壓裂開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盛凱文苦苦哀求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爸是盛xx”
可見,不僅咱們華夏人喜歡拿老爹唬人,别的國家也有這種人存在。
盛凱文還沒把他爹的名字說完呢,王思源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直把他踹得往前滑行了一米遠。就這王思源還不依不饒呢,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凳子,帶着一股子狠勁和血性,要把盛凱文的狗腿打斷。
“玫瑰坊的兒子是吧,賺我們華夏的錢,泡我們華夏的妞,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打得你爹娘不認識。”王思源。
“哦,法克,老子也是hk人,隻是長着一張西方人的面孔罷了。快不要打了,有話好好說。”盛凱文。
“說你罵了隔壁的。”王思源怒道,說着把手中的凳子對着盛凱文砸了過去。
王思源手中的凳子剛脫手,一隻腳就飛了過來,然後凳子就被踢飛了。
王思源一陣發愣,這才注意到踢出腳的是剛才打過自己的另一個外國型男。王思源自知幹不過這貨,很沒骨氣得拔腿就要跑。
“佛蘭克,打死這個狗日的!”盛凱文哭喊着對堂弟說道。
佛蘭克斜眼瞥了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堂哥一眼,說道:“凱文,你白長這麽大個頭了,我做爲你的堂弟都感覺到害臊。以後在外人面前别說你認識我,我和你不熟。”
“哦e on!血濃于水,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混賬的話?是這個家夥偷襲我好不好,要不然我可不會被打得這麽慘。快别說了,先把那家夥打一頓再說。”盛凱文。
王思源像兔子一般跑開了,明顯的是朝着蔡家大别墅跑去。而微微和笑笑兩個小妮子赫然站在大别墅的門框下面呢。微微想到樓上找二蛋哥,可笑笑拉着她的手不讓她走,非要看戲。
“笑笑,快跑,他們幾個要打到這兒來了!”微微緊張道,她看到王思源朝她這兒跑來,所以有此一說。
兩丫頭手牽着手,如驚弓之鳥一般朝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跑去。
眼瞅着華小寶快跑到别墅正門,佛蘭克也開始動作了。
“看你往哪跑去!”佛蘭克嘴角露出不屑,蔑視道。
同樣是跑,佛蘭克的速度比華小寶快多了,标準的跑酷姿勢,爆發力強,身體靈巧,健步如飛。
王思源跑到别墅門框下往後看了一眼,當即吓得菊花一緊,狗日的外國型男離自己五米距離,跟火箭似的之往前竄,馬上就要追到自己了。王思源接着拔腿跑,一樓太危險,他要跑到二樓去。
蔡家好生舉行的一次宴會,就這麽被幾個公子哥攪和了,甚至還發生槍擊事件呢,可不是鬧着玩的,雖然沒有人中槍。
現場已經有人報警了,也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