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二蛋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下去吧。”
就在水仔轉身離開的時候,驚豔的一幕被他看到了,笑笑竟然把微微的浴袍給扯了下來。寬大的白色的浴袍落到地上,一個幾乎是光溜溜的美女“破繭而出”,端的是比剛出浴的美人還要妖豔動人。
一刹間,水仔看得癡了。
李二蛋心裏暗罵一聲,這時,他突然發現水仔下體的褲子“動”了一下,真狠的不踹死水仔這貨。同樣,二蛋也頓感腦袋上壓着一頂有千斤重的綠帽子,想摘都摘不掉。
人家水仔真不是故意的,“小帳篷”僅僅是一種正常的、本能的生理反應罷了,相信他的心地還是很純潔的,思想品德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二蛋推着水仔往外走,吼道:“你大爺的,看你妹啊!想看到窯子裏看去。”
“我沒看啊!”水仔。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他媽的沒看。”二蛋氣道,說着一用力把水仔推到駕駛艙外,“滾下面去,要是不叫你,就别上來。還有那個蔡曉林,也别讓他上來。”
“李先生,我真沒看到啊!”水仔。
二蛋眉頭一皺,差一點就要火冒三丈,“那我再請你進來看看?”
“嘿嘿,不看了,不看了。你注意安全行駛,有情況就叫我。”水仔說着就屁颠屁颠下了甲闆,到客廳裏休息一會去。
駕駛艙内,微微很生氣,胸部起起起伏,俨然已經到達發飙的邊緣。笑笑對堂姐的發飙節奏熟視無睹,小眼神兒盯着堂姐左胸上紋得玫瑰花,再和自己的比較一下,到底哪一朵顔色更鮮豔。李二蛋嘭一聲把艙門關上,回到駕駛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完全可以認爲這一對姐妹花在比胸,萬般豔福,全在色眼中。
曾經,二蛋有幸“目睹”微微和小青比美腿,當時一陣火氣上湧,鼻血都流出來了。
好吧,二蛋當時是偷窺,行爲極其猥瑣。
此時此刻,美色當前,二蛋卻不敢看,擔心微微生氣。
當着小姨子姐姐的面,看穿着泳裝的小姨子,這種行徑是極其惡劣的,人世間最猥瑣的事莫過于此了。二蛋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氣沈丹田,深吸了一口氣,把胸口憋着的一口氣吐出,還有腦袋裏的邪念也一并摒除腦袋瓜子。
二蛋從微微身旁繞過,順手把掉落在微微腳邊的浴袍撿起來,又披在她的肩上,然後徑直走到船舵之前。
遊艇無人駕駛行駛了十幾秒鍾,航線偏了好多,二蛋就掌舵糾正航線。二十海裏的直線距離,遊艇三十節速度彪進,半個多小時就能到達。
微微沒想到二蛋竟然這麽正人君子,一時不敢相信呢。
是自己的魅力不行,還是這家夥心虛呢?
微微在動腦,笑笑卻在動手,爲了能把堂姐左胸上的玫瑰花紋身看得仔細,一把就将堂姐的左側文胸扯下來了,那白花花的……
“李二蛋,你就胡說。我的紋身比你女朋友的還鮮豔好不好?不信你過來看看。”笑笑說道,清純到無可救藥的程度了。
二蛋聽到笑笑的話,就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他就不淡定了。
微微連忙把文胸戴上,又推了笑笑一把,厲聲說道:“臭丫頭,你還有完沒完?我怎麽會有你這個白癡妹妹呢!”
笑笑還是沒聽堂姐的話,而是對二蛋擺手,說道:“李二蛋,你過來看看這兩朵玫瑰花到底哪一朵顔色鮮豔。”
“評委老濕”的角色二蛋沒有當過,于是他就想嘗試當一次,秉着公平公正的濕德,絕不偏向任何一方。可當他邁開步子的時候,微微對他狠瞪一眼,厲聲道:“李二蛋,你是不是想死!”
二蛋嘿嘿一笑,又把邁開的步子移回,繼續掌舵開船。
……
遊艇按照航線行駛十五分鍾,前方隐約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不是小島又是什麽呢。海面太過寬闊,又籠罩着一層淡淡的水霧,海岸已經看不到了,就連hk的高樓大廈和聳立的山峰也遠在視線之外。海風吹拂,海浪翻湧,遠處隻有幾艘輪船在遊蕩,宛如滄海之一粟,更增添了大海的寂寥森然之感。
面對茫茫大海,有些人會心胸開闊,激蕩情懷,還有些人就不然了,他們會心生恐懼,對孤獨的恐懼和對死亡的恐懼。大海,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大墳場好不好,人掉進去連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到,隻能等着被淹死。
好在笑笑和微微都不懼怕大海,此刻她們玩得不亦樂乎。笑笑掌舵,當一回駕駛員角色。微微拿着一個望遠鏡,不時朝前方小島看一眼,正兒八經船長角色,而李二蛋卻被擠到一邊去了,坐在設在駕駛艙的沙發上。
二蛋也沒閑着,剛才到廚房拿了一些點心,又到酒吧的酒架拿了一瓶紅酒,他就坐在沙發上吃着點心,喝着紅酒,一邊看着兩個比基尼美女。
二蛋的色眼盯着笑笑和微微的小屁股看了一分鍾,他很想分一個高下,最終他失望了,因爲難分高下。兩個小屁股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甚至還有些相似,都翹挺挺,圓潤潤。
掌舵的笑笑突然回頭,正好發現二蛋在打量她的屁股,沒好氣道:“怪不說我總覺得屁股上癢癢的呢,原來是有個色狼在偷窺。”
二蛋眼神一瞥,幾乎要翹到天邊去了,“别自作多情了,誰看你的屁股,我在看你姐的好不好。”
笑笑沒有生氣,而是向二蛋問道:“唉,色狼,我發覺船速太慢了,遠沒有我的跑車快。你告訴怎麽加速,我想開快一點。”
二蛋暴汗,很無語道:“遊艇能和跑車比嗎?你怎麽不拿你的跑車和飛機比呢?遊艇三十節時速已經夠快了,再快就得翻船。”
“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摸索。”笑笑很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