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骨狗腦袋裏的小人乙撺掇他道:“骨狗同志,捅裂肥熊的菊花,往死裏捅!這樣就能赢得面子,赢得尊嚴。”
小人甲卻說:“瘦骨狗,不要聽小人甲胡j巴扯,千萬不能捅啊!你要是真捅了,死肥熊不一刀砍死你才怪呢。”
小人乙:“爺們,雄起,像個爺們一樣捅死他。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你還是一條好漢。不然的話,你一輩子都隻能窩囊的活着,成不了好漢。”
小人甲:“捅你妹!好死不如賴活着。活得窩囊又咋滴了,至少還有一條命在,說不定哪天飛黃騰達了,想虐誰就虐誰。”
……
瘦骨狗的腦袋裏兩個想法交織着,彼此鬥争着,但他已經把手裏的大砍刀攥得更緊了,刀尖對着和他隔着一步遠死肥熊的菊花,眼中也閃過一抹陰冷。
死肥熊走了還不到五步呢,菊花又被人捅了一下,這次捅得比上次還要用力,死肥熊明顯得感覺到了肉疼。
做壞事的還是李二蛋了,他狠狠捅了死肥熊一下,立馬閃身到一邊去,等着看好戲。
“你媽俾牛叼!”死肥熊深吸一口氣,大聲罵道,突然猛地回過身。
也怪瘦骨狗倒黴,他雖然沒下定決心要捅死肥熊的菊花,但是刀尖卻是對着人家的菊花。他見到死肥熊轉過臉,陰鸷的眼睛散發着死亡的氣息,驚得一愣一愣的,忙又把刀子收回。
在死肥熊看來,捅自己菊花的保準是骨狗這貨了。
“娘希匹的!”死肥熊怒喝一聲,猛地使出一個旋轉踢,左腳站地,右腳擡起騰空旋轉。
“啊啊!”死肥熊暴吼一聲,這一聲怒吼端的是如同晴天裏的一個霹靂,能震懾九霄,他的臉部也猙獰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個殺神一般。
死肥熊的這一腳狂踢,要是真的踢中了瘦骨狗,從腿腳翹起的高度看來,正好能踢到他的腦袋上。這麽大的力道,瘦骨狗的腦袋不被踢開花才怪呢。
電光火石間,瘦骨狗腦袋裏的小人甲也大喝了一聲:“瘦骨狗,你大爺的,都火燒眉毛了,你還不雄起?拿刀砍死他!”
小人乙還沒來得急傳遞信息呢,瘦骨狗在小人甲的“唆使”下揚起手中的寬背大砍刀對着死肥熊踢過來的右腿砍了過去,雙手握刀,力道十足。
這一刻,至少這一刻,瘦骨狗像個爺們,響當當的漢子!下一刻,那就不好說了。
死肥熊看到朝自己踢出的腳襲來的鋒利砍刀,頓時菊花一緊冷汗直冒,萬萬想不到瘦骨狗竟然真的敢拿刀砍自己。死肥熊想收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速度太他媽的快了。
死肥熊的粗壯右腿離瘦骨狗還有半米距離時,隻聽咔嚓一聲渾厚的脆響,瘦骨狗手裏鋒利的砍刀在了上面,先是皮肉被撕裂,血水噴濺,緊接着骨頭也被砍碎了。瘦骨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剁排骨。
死肥熊這一腳力道太大,瘦骨狗的大砍刀隻化解了一部分的腿勢,殘餘的力道還是把瘦骨狗給踢倒在地。
極短暫的時間,死肥熊喉嚨裏還來不及發出痛疼難忍的嘶吼聲,因爲痛疼通過各種神經傳到他腦袋裏需要一點時間。
嘭嘭兩聲響,瘦骨狗和死肥熊都摔倒在地上了,翻兩個滾才穩住身子。
瘦骨狗手裏的砍刀脫手而出,雙眼看着死肥熊血肉模糊的腿,驚吓得目瞪口呆。這是自己幹的事嗎?天呐,自己怎麽會這麽沖動?這可如何是好啊!
死肥熊的半條右腿算是廢了,嘴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震顫人心。
“我的腿,我的腿啊!”死肥熊大叫道,痛得龇牙咧嘴,突然他陰鸷的目光迎上了瘦骨狗呆滞的目光,口中吼叫道:“瘦骨狗,我要殺了你!”
斷腿之仇,怎能不報?所以死肥熊揚起手中的砍刀劈向瘦骨狗的腦袋。
這一刻,瘦骨狗慫了,腦袋裏的小人甲大勝小人乙,砍刀就在手邊,他卻沒有勇氣握起來。以至于當死肥熊手中的砍刀幾乎要把他的腦袋給劈成兩半的時候,他毫無招架之力。
一下,兩下,三下,……。死肥熊直把瘦骨狗的腦袋給砍碎了,沒有半點人樣。其餘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瘦骨狗已經被砍死了。
這麽個情況,瘦骨狗二十年後還能做成一條好漢嗎?有點危險。
李二蛋慚愧不已,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本人就是想捉弄這幫鳥人罷了。
就在二蛋的慚愧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找到了,找到了,馬勒戈壁的,他藏在樹上呢。”
另一個五人小分隊是巧合找到了二蛋的肉身。當時一坨鳥屎從天上掉下來,一個隊員就擡頭看了一下,然後二蛋的肉身就露陷了。
二蛋哪裏還敢捉弄下去,速戰速決,僅用一分鍾就把全部的清幫小弟給制服了,一個個鼻青臉腫死狗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二蛋輕輕封住了他們的穴位,一分鍾的樣子就能恢複。至于死掉了一個人,雖然和二蛋有脫不開的幹系,但隻要他不說,是沒有人會知道的。
收拾好了清幫小弟,二蛋突然想起來還有華小寶和王思源兩個人呢。車子停放在路面上,根本就沒有人影。二蛋頓覺不好,心想這兩個家夥肯定到微微家去了。如果他們手裏拿着槍,微微會很危險的。誰又能保證這兩個微微的追求者氣急敗壞時不會對微微下狠手呢?二蛋的擔心不是多餘。
二蛋收拾清幫小弟沒用多少時間,整個過程也就兩分多鍾的樣子吧。這時候王思源和華小寶還沒進入微微家的院子呢,因爲微微家的四個保镖把他們給攔住了,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們進去。
華小寶和王思源都不是第一次到微微家了,平時保镖們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可這次兩人竟然被保镖們攔住了,所以兩人都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