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疑惑的看着二蛋, 不可置信的問道:“王媽的心髒一直不好。你的針灸術難道連心髒病也能治?”
“無病不治。”二蛋很大口氣的說了一句。
八年前在江東樓蘭大道僅用五根銀針就讓陳啓超老爺子撿回了一條命,現在治療心髒病更是不在話下。哪怕再嚴重的心髒病,隻要針灸歸元穴,真氣足量用,直針灸到太極圖案和經絡現出形,病鐵定好的七七八八。這是人體的一個奧秘,同樣也是通往人體健康的一條捷徑,打個比方說,歸元穴就如同通往平行世界的時空隧道。可見,人體的奇妙和宇宙的奇妙都是很有共通之處的,一旦抓住這個要領,就會産生質的飛越。
二蛋要給王媽針灸,讓人家躺在地上真心不合适。王媽的住房就在一樓,微微就讓二蛋把王媽抱到她的住房裏再給她針灸。
雖然二蛋很不樂意抱陌生的女人,尤其是上了年紀長相又不咋滴的老女人,可看在微微的面子上,看在王媽照顧微微多年的份上,二蛋就“豁出去”了一次。
也就在二蛋把王媽抱起來的時候,華小寶和王思源掐架結束了,彼此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沒傷筋,沒動骨,隻是皮肉傷罷了。現在他們有個共同的敵人,李二蛋,所以他們臨時要結成一個聯盟。
“微微,這家夥是誰啊?”華小寶最先向微微問道,絲毫不顧及流血的鼻子,口中的“誰”指的就是二蛋了。
王思源也暫時放下和華小寶的個人恩怨,用一種敵視的眼光看着二蛋。
“滾,你們都給我滾!”微微對着倆貨氣鼓鼓說道,本來紅彤彤的臉蛋都要氣青了。
二蛋冷哼一聲,對着盯着他看的王思源和華小寶說道:“我家微微讓你滾,沒聽到嗎?”
“你算哪根蔥?!”華小寶。
“你算哪根蒜?!”王思源。
二蛋想口出髒話,可微微打住了他,對他說道:“二蛋哥,趕緊去給王媽治病吧!要是出問題就晚了。”
二蛋“哦”了一聲,然後就抱着王媽朝她的卧室走去。
微微讓華小寶和王思源離開自己的家,哪裏來的回到哪裏去,還說以後這裏再也不歡迎他們。可兩人不聽微微的話,一個勁的問微微“花臉男”是誰。
微微氣不過,咋呼一聲:“他是我宋微微的男朋友,我宋微微的男人。他不叫花臉男,他是鼎鼎大名的李二蛋,李神醫,李老濕,李叫獸。你們要是不認識,自己上網搜索去吧!我懶得理你們了。我希望你們以後再也不要纏着我。否則,你們後果自負。”
有二蛋哥這個牛人撐腰,微微膽子也肥了,誰都不用怕,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用怕,因爲二蛋哥寬闊有力的肩膀能替自己頂起一片天。
二蛋在王媽的卧室清楚的聽到微微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人,他一時間不敢相信,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微微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還可以接受,可以理解。但是“男人”這個詞,就有些重了啊,“含金量”也不是一般的高。
微微隻是爲了讓華小寶和王思源死心才說二蛋是她男人的,話中深意有好幾層呢,其中就有我宋微微已經是二蛋哥的女人了。
微微說完就快步朝王媽的卧室走去,留下一陣香風和一句話,“趕緊走,不送了!”
對王思源和華小寶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殘忍的現實了。剛才這一架打得,分明就是鹬蚌相争,李二蛋漁翁得利。
王思源不允許這種狗血的事情發生,華小寶也是。所以,他們必須要做些什麽,以挽回敗局。
“華少,你知道李二蛋是誰嗎?”王思源向華小寶問道。
“我他媽哪知道這個挫人是誰!我不管他是誰,他死定了。還有你王思源,趕緊回家洗洗睡吧,少在這丢人現眼。”華小寶。
“想得美。”王思源咋呼一聲,突然又道:“華少,我記得你有處女情結的。剛才微微都說花臉男是她的男人,那她的貞操肯定不在了。你追下去還有意思嗎?”
華小寶心裏一陣絞痛,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神情落寞的煙抽了起來。
華小寶追求微微并不僅僅因爲她長得貌若天仙,家境顯赫,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微微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身子很有可能還是完整的。華小寶有處女情結,這個情結甚至還有些過分了,非處從來不碰,認爲會玷污自己純淨的身體和聖潔靈魂。
好吧,華小寶這貨很讓人無語,有精神潔癖。
華小寶是本着把微微娶回家才追求她的,前期對她的調查幾乎連八輩子祖宗都翻出來了,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孩是自己婚姻裏另一半的不二人選,全地球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完全可以娶回家。
這也是剛才華小寶爲什麽那麽激動,和兄弟反目成仇相互動手的原因。
可現在,宋微微說她是另一個男人的女人。已經是女人了唉,身子不完整了,靈魂和肉體都被另一個男人給玷污了。說難聽點,這叫二手貨,破爛貨。
好吧,這個“破爛貨”華小寶不要,還是會有n多人搶着要的。
華小寶心裏的痛,又有誰能知道?能理解呢?
王思源的一隻手在華小寶的右肩上拍了一下,說道:“兄弟,節哀!”
額,節哀?沒聽錯,王思源确實在讓華小寶節哀。
“同哀。”華小寶也說了王思源一句。
“呵呵。”王思源自嘲一聲笑,“給我一根煙。”
“也許我們應該給那個叫李老濕的叫獸一點顔色看看。”華小寶說道,說着掏了一根煙給王思源。
“我也這麽認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