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保姆姓王,微微稱呼她爲王媽。
王媽是個很慈祥的人,人很好,今年五十多了,三十歲左右到微微家當保姆,主要伺候微微,從小伺候到大,她都要把微微當成半個女兒了。給宋家當保姆,王媽确實賺了不少錢,一年都有好十幾萬呢,但是她也失去了很多,比如說自己的家庭啊!
王媽出了廚房的門,看到是華小寶和王思源兩個高富帥幹起來了,她急切的大叫一聲:“别打了,别打了。”然後就跑上前去拉架。
這時候二蛋已經把車子開進院子裏了。院子算不上多大,但也不小,有個室外遊泳池,小花園,等等。整個房子都是建在斜坡上的,蓋房子的時候填平了。站在院子裏能清楚的飽覽整個月牙灣。
沿着院牆有個八個車位的停車棚。帶路的保镖把車子開進停車棚,二蛋就也開了進去。華小寶和王思源正在掐架,不然的話非得出來迎接不可。
保镖迅速把車子停好,下了車又一陣小跑來到二蛋的車旁邊,把車門拉開。保镖還想說話呢,二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打住了他,因爲微微已經睡着了。接着二蛋又擺了擺手,示意保镖們一邊玩去吧,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保镖們會意,閃身走人,該下班的保镖下班回家,輪班的時候再來上班。
保镖也是有家有室的好不好,難不成讓人家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伺候一個人啊?
微微睡得正香,半張臉枕在二蛋的肩膀上,小嘴噘着,分明睡美人一個。
二蛋不禁在心裏感慨一聲,娶妻如此,夫複何求。額,不行,一個太少了,得多娶幾個,誰會嫌漂亮媳婦少呢。
禽獸就是禽獸,永遠不知道滿足。
二蛋盯着微微的俏臉端詳得仔細,越看越覺得這丫頭漂亮,比詩詩還要漂亮。他的色手蠢蠢欲動,不受控制似的在微微的臉上輕輕撫摸了幾下。不受控制的豈止隻有色手,還有色嘴,色眼呢。摸着哪有親着過瘾呢。二蛋側過臉,脖子彎了一個弧度,大嘴巴在微微有些幹燥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嗯哼?怎麽這嬌唇如此幹燥?
微微的嘴唇幹,還不是因爲李二蛋啊,他的嘴巴就跟抽水機似的,借口水都沒有個度。親過之後,二蛋的色眼又作怪了,他本來就處于居高臨下的位置,一低頭就能看到一抹白兮兮的柔軟。微微的白色襯衫雖然隻有最上面的扣子沒扣,可禁不住罩杯大啊,這不,在色心很重的李二蛋同志眼皮底子下就走光了。
“二蛋哥,我困了,想睡覺覺了。”微微突然說道,嗲味十足,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
李二蛋傻傻一笑,說道:“我們已經到家了。那那,我就抱你回家睡覺了啊!”
微微沒有起來的意思,二蛋隻得再男人一把。他先是把微微扶正了,再把自己的安全帶打開,下車後一溜煙跑到微微這邊的車門,打開她的安全帶,然後輕柔柔的抱着就走。
微微已經醒了,故意裝睡,就是想讓二蛋哥抱,因爲抱着舒服。
這時候客廳内王思源和華小寶兩個高富帥激戰正酣,都鼻青臉腫了。尤其是華小寶,被王思源用手指甲在臉上抓了好幾道爪印,滲出紅色的血水,破相了。王思源被華小寶砸了兩記封眼錘,兩隻眼睛成了熊貓眼。
王媽就更慘了,不知道怎麽搞的,躺在地上捂着心口窩直抽搐。她白色的圍裙胸口窩處有一個皮鞋印,也許是王思源踹的,也許是華小寶踹的。
當二蛋抱着微微走進客廳的時候,華小寶又一次變被動爲主動,把王思源壓在身子下,拳頭不帶半點感情的砸向王思源的腦袋瓜子,口中吼道:“離不離開?離不離開?”
“呸。”王思源對着華小寶吐了一口帶着血的唾沫,“我離開你媽!”
“我靠,你敢吐我,我非打死你不可。”
……
二蛋站在門框下不動,看得一股子臭勁,隻希望這倆貨中間挂掉一個才好呢,最好兩個都挂掉。雖然他不知道這倆貨是誰,爲毛會出現在微微的家裏,爲毛會打架。
微微本來就沒睡着,聽到打架的聲音,睡意一下子全沒了。她睜開眼睛,一陣目瞪口呆。王思源和華小寶怎麽會在自己家打架?搞什麽嘛?太氣人!
當微微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王媽時,慌張的尖叫一聲:“王媽,你怎麽了?”
王媽?二蛋一愣,順着微微的眼光望去,才發現“戰場”不遠處地面上還躺着一個呢。
“二蛋哥,快把我放下來。”微微對二蛋叫道。
“哦,好。”二蛋說着就彎了彎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微微放在地上,唯恐磕着碰着,又問道:“兩個打架的傻比是誰?”
“不認識。”微微。
華小寶被微微的叫聲分了神,揚在半空中的拳頭沒有揮下,而是回頭看看。華小寶不看還好,一看氣得要死,一個“花臉貓”男子竟然把自己心愛的女神抱在懷中,造孽啊這是。
就在華小寶分神之時,被他壓在身下的王思源掄起拳頭砸出,嘭一聲響,精準的砸到華小寶的鼻子上。一股腥紅的血液從華小寶的鼻孔湧出,噴得王思源一臉都是。
“啊啊,你馬勒戈壁的,把我鼻子打流血了。”華小寶暈乎道,半空中的拳頭也砸了下去。
狗咬狗,咬去吧。
微微一陣小跑來到王媽面前,慌張的不行,蹲下來問道:“王媽,你怎麽了?是不是心髒痛了。”
王媽本來心髒就不好,被踹了一腳後,心髒就出毛病了,痛得直打滾,額頭直冒虛汗。
當微微看到王媽圍裙上的一個大腳印,一下子就知道怎麽回事了,肯定是王思源和華小寶兩人中一個人踹了王媽一腳。但現在不是找兩人計較的時候,微微把手機拿了出來,準備叫一輛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