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站了起來,右腳一點事都沒有,要是在家裏,微微說不定還會跳一段芭蕾舞給二蛋哥看呢。
“二蛋哥,我的腳沒事了。臭豆腐好吃,,,”微微一句話還沒說完,俏臉就拉下來了,因爲二蛋哥把她塞進他嘴巴裏的半塊臭豆腐給吐到地上了,現在正趴着桌子幹嘔呢。
二蛋哥嫌自己髒?一定是。
微微哪裏知道二蛋吃了老頭子口水的事。這種糗到家的事二蛋也不會說出去的。
此情此景,由不得微微不生氣。小姑娘氣鼓鼓,臉色很難看,對着二蛋咋呼一聲,“二蛋哥,你是不是嫌微微髒啊?你至于吐成這樣嗎?我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我現在回家。”
二蛋嗆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見到微微要走,一伸手拉住了她,說道:“微微,給我買瓶水去。”
微微使勁甩手,毫無懸念的甩不掉,咋呼道:“你嫌我吃過的臭豆腐髒,你怎麽不嫌我給你買的水髒?我才不會給你買。快松開我,我要回家。”
二蛋看微微真的生氣了,可自己有嫌棄微微吃過的臭豆腐髒嗎?真的沒有啊!于是說道:“你坐下來,聽我解釋好不好?我今天遇到了一輩子最倒黴的事。”
“我不聽,我不聽。你快松手。”
聽不聽,由不得微微啊!二蛋兩隻手動作起來就把微微給按在凳子上了。
微微對二蛋哥的印象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隻覺得二蛋哥就是個大混蛋,世界上最讓人讨厭的大混蛋。
微微氣紅了臉,很不樂意的說道:“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解釋不清楚你就給我滾蛋。從今以後你李二蛋就是我宋微微的仇人!”
仇人?有必要這麽嚴肅嗎!十秒鍾的解釋有點短,二蛋隻能長話短說,可是,又說來話長,但他又不得不長話短說。
二蛋用小吃店給的餐巾紙在嘴巴上擦了一下,忍着又要作嘔的沖動說道:“微微,我說了你可不準笑我,也不準告訴别人。我剛吃了一個死老頭子的口水。”
生着氣的微微愣了一下,反問道:“你吃了一個老頭子的口水?”
二蛋拉着臉,點了點頭,别提多搞笑了。
“哇偶。”微微的嘴巴張成o型,突然笑了出來,“天呐,二蛋哥,你幹嘛吃一個老頭子的口水啊?”
微微口無遮攔,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她們倆本來就是焦點,現在就更是焦點了。
二蛋連忙捂住了微微的嘴巴,厲聲說道:“臭丫頭,幹嘛這麽大聲,唯恐其他人聽不到是吧?”
微微咯咯直笑,聽從二蛋的話點了點頭。二蛋這才松開手。
“二蛋哥,你快告訴我是怎麽回事?太好玩了。”微微玩性頓起,最喜歡聽二蛋哥的糗事了。
二蛋實話實話。
一分鍾後,二蛋道:“就是這個樣子。”
微微有些感動呢,因爲二蛋哥不嫌棄自己的眼淚。眼淚這麽苦這麽鹹都吃得下去,太奇葩了。如果她知道地球上有“戀淚癖”人群存在,就不覺得奇葩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比“戀淚癖”還要奇葩的多得是,像神馬的“戀鼻屎癖”、“戀耳屎癖”,等等等等,隻有人想不到的,沒有人做不到的。
“二蛋哥,你太傻了。眼淚是苦的,苦中帶鹹。而口水,應該是,應該是神馬問道的應該因人而異。再說了,一個老頭子的口水,難道就沒有一點臭味?”
“我當時哪裏想那麽多啊!全當成你的眼淚了,一串子有一半被我吞到肚子裏去了。我現在惡心死了,雖然肚子很餓,可是食不甘味啊!”
二蛋說着又幹嘔了。真的是那個什麽,壞事做多了,總要倒黴幾次。
微微說道:“二蛋哥,你挺着點,我去給你買瓶礦泉水漱漱口。”
這個小吃店就有一個賣水的冰櫃,微微直接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吃完飯一起結賬。就在微微往回走的時候,經過吃小吃的四個大漢的桌子旁。一個彪悍受不了微微翹挺挺又圓溜溜的玉臀誘惑,一隻色手趁着微微不注意,狠狠的摸了一把!
四個家夥早就對微微心懷歹意了。他們身上紋龍畫虎,年紀都在四十多歲,大冷天的穿着背心,一看就是混黑的。
不得不承認一點,hk的黑社會很猖獗。二蛋今天不就遇到一個“自強會”嘛,匪首叫神馬的章子強,綁架微微要勒索十億呢。
四個男子的桌子上擺着好多酒,大部分都空了,還有兩瓶白酒也要見底了。喝了這麽多酒,除非是海量,否則一般人腦袋瓜子肯定會暈乎。
酒是色媒人啊!
一個漢子摸了微微的玉臀,靠近微微的另一個漢子也不甘下風,色手伸出來拉住了微微的小手,暈乎乎道:“小妞,來陪爺爺喝杯酒。”
這小手,白兮兮的,柔若無骨啊!
四個漢子如此忌憚,不排除骨子裏存着對大陸人的不屑。大陸人在hk倒黴的還少嗎?被揍,被罵,被偷,被搶,被訛,……
微微吓得花容失色,對二蛋大喊一聲,“二蛋哥,救命啊!有色狼。”
二蛋回頭一看,立馬火冒三丈了都。
握住微微手的大漢手臂一用力,微微順勢就坐到他懷裏去了。這個漢子最倒黴,二蛋一個閃身雷霆之勢就到了他面前,接着以肉眼不可分辨的速度揮出一記鐵拳,這鐵拳赫然是對着漢子的鼻子而去啊!隻聽嘭一聲響,漢子眼一黑就暈過去了,整個鼻子都被砸塌陷了,血流如注。漢子屁股下的塑料椅子在力道的作用下都裂開了,咔嚓一聲,又是嘭一聲,他就像死狗一樣摔倒在地上,鼻子嘩嘩直往外流血。
二蛋這一個開場夠勁爆,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吓愣了。微微也吓了一跳呢,感覺此刻猙獰着臉的二蛋哥好恐布。記憶中,也隻有梁浩宇欺負自己那次二蛋哥生這麽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