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也是個大個子,帶着工程師的頭銜,弄不好以前也是幹過體力活,擰過螺絲釘的,身高有一米八,體格健壯,看起來比死掉的空警甲還要強壯一些。而勝戰導師阿拉看起來就有些弱不禁風了,整個就是精瘦的小老頭。其實這都是表象,阿拉雙手殺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說他是踏着人的屍骨一路走來的一點也不爲過,不僅口才一流,殺人也獨有一手絕活。如果你因爲他的相貌而小瞧了他,那麽吃虧的肯定是你。
isbs的成員,哪一個沒殺過人呢?!
傑西龐大的身軀撲向阿拉的時候,阿拉看似瘦弱的身軀突然發力,淩空使出一個側踢腿,速度快,動作穩,力道大。不知道阿拉是不是故意的,他這一擊側踢腿碰巧踢到了傑西的命根子上。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阿拉他丫的太壞了,太邪惡了。
嘭一聲,傑西的身體砸到艙壁上,落地後捂着命根子嗷嗷直叫。阿拉快速上前,手裏赫然拿着一個小小的陶瓷匕首。
“傑西,小心,匪徒手裏有刀。”副駕駛員奧蘭多好心提醒了飛行工程獅傑西一句。
生命攸關的時刻,傑西也顧不上命根子疼了,對着揮舞着陶瓷匕首就要來到自己面前的阿拉踢出一腳。阿拉猙獰一笑,對着傑西踢出的腿劃了一下。
撕拉一聲響,傑西的褲腳被鋒利的陶瓷匕首劃開一道血紅的口子,入肉三分,直深到骨頭處。
駕駛艙空間那麽小,傑西已經退到一個小疙瘩裏頭了,退無可退。阿拉又是一個健步向前,扯住傑西的頭發,對着他的脖子劃了一刀。傑西就這麽死掉了,同樣是充滿戲劇性的人生,死不瞑目。
剛才佛朗西斯科讓奧蘭多把飛機從一萬一千米的高度升到一萬五千米的高度,奧蘭多此刻握着操縱裝置正在讓飛機爬升呢。
阿拉不會開飛機,所以他沒有急着把奧蘭多幹掉,而是把熟知的駕駛艙和地面通信以及定位等等亂七八糟的按鈕統統關閉,線路也給割斷。
再看看另一個場面,化學狂人奧馬爾vs機長佛朗西斯科。
佛朗西斯科看似瘦弱,可他畢竟從年輕時候走過來的。年輕的時候,佛朗西斯科開過戰鬥機呢。既然是部隊裏的飛行員,各種擒拿格鬥技巧肯定也會。現在他年老了,腿骨不方便了,但是關鍵時刻一些招數還是能用的出來。而且吧,佛朗西斯科越打越順手。
現在佛朗西斯科和奧馬爾互有挂彩,都是一臉的血,而奧馬爾小夥子明顯落了下風。沒辦法,年紀輕,臨戰經驗不豐富。
奧馬爾把佛朗西斯科壓在身下不到十秒鍾,佛朗西斯科用力反攻,竟然要把奧馬爾給壓在身下了。
“導師,幫忙啊!”奧馬爾很沒骨氣的對阿拉求救了一聲,别提多狼狽了。
就在佛朗西斯科自信心爆棚的時候,他的脖子被劃了一刀,從後面劃的,而下手的肯定是臨戰經驗極其豐富又殺人不眨眼的勝戰導師阿拉了。
生命的氣息在佛朗西斯科身上以墜落隕石般的速度消逝,他雙手握住自己的脖子,想把傷口堵住,可一切都是徒勞。
死了,啊,要死了。弗朗西斯科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而又有些悲情的現實。可是,現在他連是哪個狗日的搞偷襲都“不知道”,即使挂掉也不能瞑目啊!于是他慢慢回頭,朦胧失彩的雙眼看到了小老頭阿拉,憤懑道:“你你。,”
一句話沒說話,佛朗西斯科就挂掉了,嘭一聲,砸到奧馬爾的身上,把奧馬爾吓得一愣一愣的。
阿拉對奧馬爾說道:“趕緊退到駕駛艙去。”
“那阿魯?”阿拉。
“放心好了,有我呢。”奧馬爾。
灰頭灰臉的奧馬爾推開半截身子壓在他身上的已經死翹翹的佛朗西斯科機長,站起來,臉色分明泛着一絲剛毅堅毅,然後拔腿就朝駕駛艙跑去,爲了心中的使命。
阿魯和空警乙的槍戰持續了半分多鍾,在這半分多鍾裏,阿魯又打出了三發子彈,槍裏還剩下最後一顆子彈。空警乙又打出了四發子彈,槍裏還剩下三顆。現在兩個人都躲在通道同一側的沙發形成的空間裏,都不敢貿然露頭。
阿魯的最後一顆子彈如果打不死空警乙,那麽他将會處于被動,被空警乙幹掉都有可能。畢竟赤手空拳和一個手裏拿槍的人幹,勝利的希望不大。頭等艙和商務艙的隔門也被乘客們關上了,爲了不被歹徒阿魯“誤傷”,空警乙想搬救兵都不行。
人哦,真的沒法說!素質有些那個啥了。
其實這也難怪,人家歹徒手裏有槍的好不好。
飛機馬上就要飛到雞籠泊上空了,現在完全可以以秒倒計時。如果這時候控制住飛機,時機是最恰當的,愣頭往高聳入雲的石油姊妹雙塔上撞就是。
乘客們如果知道是這個目的,肯定會冒死和歹徒血拼。
雞籠泊地面控制中心和稀航797客機通話才僅僅兩三分鍾,控制中心的人員甚至懷疑機長佛朗西斯科在和他們開玩笑。
阿拉目光一掃,很容易就把阿魯和空警乙的戰鬥形勢看在眼裏了。由于他手裏沒有搶,隻有一把小型陶瓷匕首,所以不敢貿然跑進頭等艙。可是時間不等人哎!錯過了雞籠坡,飛機是可以再往回飛,但是被雞籠坡當局用導彈或者高炮擊落的可能性就大了啊!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雞籠坡當局知道飛機要撞他們的姊妹塔,迫在眉睫之時人家肯定會第一時間擊落。飛機上坐着幾百口子華夏人怎麽滴?航班是澳洲的又怎麽滴?擊落沒商量,因爲不擊落,受損失的就是雞籠坡了,而且還是史無前例的代價。
阿拉心裏在權衡。飛機撞大樓成功自己是個死,被空警乙的槍打中也是個死,隻不過早死晚死若幹分鍾罷了。既然同樣是個死,還猶豫個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