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就挂吧,就是鑽到老鼠洞我也能把你找到。”二蛋奸邪的說了一句,就跟一切盡在掌握中似的。
接下來二蛋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微微的方位,又攔了一輛出租車,直追而去。
微微開着車子一直都魂不守舍,這種情況最好不要開車,很容易出車禍的。如果司機在,也用不着微微開車,都怪李二蛋這個死小子。如果保镖在,微微也不會被綁架,還是要怪李二蛋這個死小子。
微微又開了十多分鍾的車子,自強會的匪徒準備劫持她的花生地9号線大貓山腳下就到了,可她卻不知道危險已經近在咫尺了。
“宋微微的車子到了。”鼻環男對着電話說道,電話那頭接聽的就是他的老大強哥了。
“已經看到了,黑色邁巴赫?”強哥道。
“對,就是黑色邁巴赫,強哥的眼力真好。”鼻環男,随時随刻的恭維一句。
“好你馬勒戈壁!眼睛放機靈點,等宋微微的車子行駛到第五交叉口,你從右邊強行超車,逼她把車子拐進第五交叉口。我們就在這裏把人給抓了。”強哥。
第五交叉口是一條小道,寬度四米多的樣子吧,由于路況差,走得人比較少。強哥選在這裏動手,絕不是瞎選擇的。
此刻第五交叉口停着兩輛車,都很破舊,牌子肯定是套牌了,一輛是銀色豐田凱美瑞,車頭對着九号線馬路,一輛是黑色奧迪a6,背對着九号線馬路。兩輛車子都有發動起來,随時可能開出去。
九号線車子一輛接着一輛,算不上多,算不上少,路況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的。
微微開着邁巴赫,速度放得不是很快,當要經過一個所謂的第五交叉口時,車子右方突然竄出來一輛白色奧迪tt,強行要超車。可能是白色奧迪tt司機開車技術不咋滴吧,車子還沒有越過邁巴赫呢,就轉方向盤了,要變道到邁巴赫前面。
撕拉一聲尖銳的響聲響起,邁巴赫和白色奧迪tt擦到一塊了。很奇怪的是,奧迪tt并沒有加速,就跟故意讓邁巴赫撞到似的。
和邁巴赫比起來,奧迪tt就是小綿羊了,根本不禁撞的。如果微微不轉方向,肯定會把奧迪tt給撞飛了。
出于本能,微微把邁巴赫朝馬路右側的第五交叉口轉了過去,爲了不影響後面的行車,又往裏面開了一些。
隻聽咣當一聲,第五交叉口的一輛銀色凱美瑞又和微微的邁巴赫撞到一塊了,輕撞。
好些行駛的車輛司機看到這一幕,但是都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沒一個下來主持正義的。
微微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往回走了兩步想先看看奧迪tt怎麽樣了。
奧迪tt完成任務已經閃了,反正是偷來的車子,撞壞拉倒,隻要人沒事就行。
銀色凱美瑞的車主下來找微微“理論”了,不是下來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一看都不是好鳥。
微微見此就怕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可以賠你們錢。”
一個大漢上來就在微微的後腦勺上砸了一下,微微眼一黑就暈了過去。接着這個大漢把微微抱緊在旁邊等待着的黑色奧迪a6。
邁巴赫被開到一處島上的荒野扔了。而昏迷的微微被奧迪a6帶走。
一場很完美的綁架,由于前期準備很充分,匪徒膽大心細,沒有發生狀況。
一個小時後,機場所在島嶼最南部的一個小鎮,某棟獨院小樓,微微被帶到了這兒。當她醒來才發現自己全身被綁着,躺在地上,置身在一個空蕩蕩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微微想喊叫,可是喊不出聲,因爲嘴巴被膠帶封住了。
房子靠海,潮濕的要命,微微這麽躺在地上一不小心就會生病的。你說這些歹徒也真是的,太他媽不人道了。
其實歹徒已經很人道了,因爲他們沒有把微微的衣服扒光和做出一些畜生的事。
微微稍一思慮也知道自己被綁架了。
這個樣子,除了被綁架,完全沒有第二個解釋啊!
微微其實很想哭的,因爲很委屈好不好?可是她轉念一想,自己哭給誰看呢?歹徒會因爲自己哭而憐憫自己?
不會,絕對不會。你哭得越傷心,歹徒會笑得越燦爛,因爲這樣利用價值高。
于是微微就故作堅強,忍着不哭。
屈指算來,這是第二次被綁架了,第一次是被梁浩宇那個畜生綁架的,結果二蛋哥及時出現,費了好些勁才把自己給救了。
“二蛋哥,你快來救微微啊!”微微心裏默念着,默念着,委屈的眼淚流出來,堅強扔一邊去了。
李二蛋同志也是一地雞毛加莫名其妙啊!他現在坐在出租車裏,根據能感應到微微的氣息,不停地讓司機變換方向。
這是一座島上唉,不是小島,而是一座最長處有二十公裏,最寬處有十五公裏的大島。島上面山多樹多路多,隻有小部分住人。
“哎呦呦,靓仔,你到底要到哪裏去哦?要不你下車吧,我不做你生意了。”司機大哥,很是生氣。
“南面,往南開。”二蛋。
“讓是東西的路,你讓我怎麽往南開?”司機大哥,說話更沖了。
生氣,生你妹的氣!
二蛋從身上掏出一疊鈔票,說道:“有錢還不幹啊?隻要你把我帶到地方了,這一千塊錢就是你的了。我聽說大陸币比你們hk币還要值錢呢。這生意你做不做?”
司機大哥語氣一軟,“這爲靓仔,不是我不做你生意,而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你讓我怎麽做嘛?”
這也是二蛋最頭疼的問題,能感應到微微的氣息,卻找不到路,因爲對這裏兩眼一抹黑。如果他要知道微微被綁架了,随時可能貞操不保,肯定會讓陽神脫體而出。
“我怎麽發現這個地方好偏呢?全他媽的是山,是樹,和我在電視上看到的hk不一樣啊!唉,對了,你知道hk很著名的‘伊麗莎白’港,還有‘外環’在哪嗎?”二蛋很認真的問道,無形中他把這座島當成整個hk了,内心的失落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