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強會的強哥就不止一次感歎生意難做,他都恨不得時間倒流十幾年,和另一個強哥并肩作戰,幹他個人仰馬翻,攪他個天翻地覆,賺他個盆滿缽滿。
彪悍的生活,從來都不要解釋。這就是強哥,一個不入流但是氣魄很足的人物。
自強會想綁架微微勒索贖金,一直沒逮到機會,但是他們沒有氣餒,他們在等。強哥專門安排了兩個腦袋靈活的小弟一天24小時跟蹤微微,就不信找不到她的破綻。凡是個人,他總會有破綻的好不好。就是張某強綁架首富兒子,那也是跟蹤了n久好不好,用了好些人力物力。當他們綁架成功,勒索了十來億,所有的付出都賺回來,百分之一億的回報率。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綁架勒索來錢更快的法子了!
微微送堂哥宋景宸到機場,自強會的兩個小弟就一路尾随着呢,他們對這次跟蹤能找到下手的機會不報多大的希望。
微微可是帶着八個保镖啊,車子都是牛叉的車子,能夠防彈的邁巴赫,保镖的座駕是奔馳suv,撞擊力沒得說。再者,他們也沒這個膽子愣頭綁架。但是,當自強會的兩個小弟看到貌似和宋微微關系很密切的一個不知何許人也的帥氣逼人的小夥子把八個保镖攆滾蛋了,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機會。
隻要保镖不在身邊,就很有劫持成功的可能性。
弱女子宋微微的抵抗力四舍五入等于零。就是那個帥氣逼人的小夥子,也就是二蛋了,同樣也被自強會小弟給藐視了。這也難怪,二蛋長得這麽秀氣,怎麽看怎麽像不僅打的人,吼兩句說不定就會吓得尿褲子。
自強會小弟在微微的八個保镖開車離開後的第一時間把情況告訴了老大強哥。
在邁巴赫不遠處停着一輛奧迪tt,車子裏坐着兩個痞氣十足的年輕人,坐在駕駛座上的家夥紋龍畫虎戴耳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家夥同樣的紋龍畫虎,沒戴耳環,卻打着鼻環。唉,好生的人鼻子,打着鼻環變得跟牛鼻子差不多。這樣也好,稱呼就省事多了,耳環男和鼻環男。
副駕駛座上的鼻環男在微微的八個保镖開車離開的第一時間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強哥,我和阿逼盯梢的宋微微有破綻了。她現在和一個二世祖在一塊,八個保镖被遣走了。”鼻環男對着電話說道,電話那頭就是讓黑白道聞風喪膽的森家坡人強哥,很有可能會成爲繼“世紀賊王”張某強之後的“新世紀賊王”,另一個響當當的強哥。
“人在哪?”一個陰冷的男聲從電話裏傳來,不帶半點感情的,這聲音聽着就會讓人毛骨悚然。
“我在世界機場。宋微微今天過來是送他的堂哥宋景宸乘飛機。便宜宋景宸這個狗-日的了,要不然連他一塊綁了。”鼻環男應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在從機場通往龍城半島的花生地九号線大貓山腳下動手,這裏比較偏。”
強哥并沒有喜出望外,而是沉靜的問道:“宋微微爲什麽要把保镖遣走?和她在一塊的二世祖是什麽來頭?”
鼻環哥稍一愣,因爲他不知道二世祖的來頭,說道:“這貨我不認識,但是看起來很屌的樣子,人長得帥氣,穿的衣服也是名牌,我估計是大陸某個富豪的兒子,也許還是宋微微的姘頭呢。”
“做的不錯,好好監視。我現在就帶人過去。”強哥道。
“那劫持的地方選在哪呢?”鼻環男。
“你現在的責任是監視人,地點我随後通知你。”強哥。
“哦,好吧。”鼻環男。
電話放下,鼻環男望着微微性感的身材和絕世的臉蛋都要流口水了。要是劫持了人,“劫财”的時候順道把色也給劫了,應該沒什麽吧?曆來劫匪這麽操作的可不在少數。
駕駛座上的耳環男也是一陣口感舌燥啊,說道:“這娘們夠勁,要是能玩一宿,就是要了老子十年陽壽也值了。”
鼻環男淫嘻嘻一笑,緊接着說道:“可不是咋滴,我覺得這娘們比評委老濕選舉出來的hk小姐,環球環世界環宇宙小姐漂亮多了。你看她那身材,多一分,,,怎麽說的來着?”
“強哥讓我們多看書,你他媽就知道賭博玩女人,現在知道沒知識的短處了吧!那句話這麽說的,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耳環男。
“哦,牛逼,厲害,不愧是初中畢業的知識分子。”鼻環男對耳環男大加贊賞,又道:“那我這應該叫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
“把你的金針菇小臘腸收起來,别他媽惡心人了。”耳環男。
時間是回放的,這時候二蛋正在給微微戴鑽石項鏈呢。當項鏈被二蛋從口袋裏掏出來的那一刻,鼻環和耳環二男眼中隻見精光一閃,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動着璀璨的光芒。就是傻逼也能看得出來這串鑽石項鏈是貨真價實的。
“我艹,這個二世祖泡妞真下了血本啊!這串鑽石項鏈我目測也要值五千萬。”耳環男驚歎道。
“再值錢又怎麽滴,遲早是我們的。你說這個二世祖家裏會不會很有錢?我的意思是順手牽羊把他一塊綁了。他既然能買得起幾千萬的鑽石項鏈,家産應該不會低于十億。”鼻環男一通有理有據的分析說道。
“綁不綁那得看強哥的意思。”耳環男說着突然又是話鋒一轉,“宋微微的爸爸是江東的軍區總司令,我們把他女兒給綁了,後果肯定會很眼中,必須得把退路先準備好。強哥是森家坡人,事後溜到森家坡就能萬事大吉,拿着大把的錢過神仙的日子。你說我們土生土長的hk人怎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