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老濕有弟弟嗎?”記者甲。
“沒聽說過啊!難道你懷疑這貨是倉老濕的弟弟?”記者乙。
“沒有沒有。”記者甲連忙否決,說着雙腳一動,手持着單反相機朝倉井帥跑了過去。
記者乙暗罵一聲,“我艹,某狐網站,你不是東西。”
……
一件防化服已經給二蛋準備好了,等他針灸結束,會第一時間被隔離起來,關他個十天八天的,這就是沖動的懲罰。其實這也是必須得了,出于對李二蛋自身安全的考慮。
二蛋正在給男患者針灸,相同的套路,無需贅述。
剛才男患者看到他的妻子經過神醫李二蛋的針灸,很有效果,所以就很是配合二蛋。
“李醫生,你去過hk嗎?”
針灸的時候,男患者打開了話匣子,一身的輕松和放心。
在神醫面前,又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二蛋一針精準的紮進男患者頭部的百會穴,說道:“hk我還真沒去過,但是我打算去一趟。”
“哦,那感情好。等我的病好了,一定帶你把hk遊個遍,吃住全包了。”男患者,笑着說道,隻是他丫笑的比哭還難看。并不是男患者不會笑,而是他那張臉被病毒感染後徹底毀容,畸形了。
“呵呵,我去hk有正事要做,可不是去玩的啊!”二蛋道,他口中的正事是指挖牆腳,把微微從她男朋友身邊挖走。
“辦完正事不就可以玩了嗎?我去年花八千萬從丹麥買了一艘遊艇,如果你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出海。”男患者,土豪口氣。
二蛋的下一針準備紮進男患者的膻中穴,手持銀針揚在半空中停下了,“八千萬?原來你是個土豪啊!我還真沒看出來。”
男患者這個鬼樣子,整個就是街頭流浪漢,能看到土豪氣質才怪呢。
男患者也愣了一下,道:“你不認識我?”
二蛋突然笑了,“你很有名嗎?”
二蛋這話說得,有些傷人了。
男患者也自嘲的笑了,說道:“我那點小名氣和李神醫你比起來,純屬小巫見大巫了。我叫蔡啓耀,開了一家遊輪租賃旅遊公司。”
hk的富豪太多了,身家沒有十億美金連前五十名都進不了。蔡啓耀已經進了hk富豪榜的前五十,身家十好幾億美金,整個hk以及澳門的遊艇遊輪市場都被他壟斷了,其餘的業務也有涉及,乃是頂級上層人士一員。
二蛋一陣驚喜,“太好了,遊艇有得賣嗎?其實我一直想買一艘遊艇。”
“賣,當然有得賣。但是現在流行私人定制,現成的東西不一定好。”蔡啓耀說道,突然眉頭一皺,話鋒一轉,“李二蛋醫生,要不這麽着,你要是能把我和我妻子的病給治好了,我那艘耗資八千萬從丹麥定制的遊艇就送你。我蔡啓耀說話算話,絕不食言。”
我靠,又有人送東西,當真是一個比一個貴重啊!稍微捋一下,二蛋治好了丁典兒子小蛋蛋的病,丁典送了他一輛價值五百萬的法拉利跑車,雖然後來二蛋把錢還回去了,但是禮物畢竟還是送了。其後二蛋救醒路易二十九,二十九老爹路易二十八給了二蛋一張存了一億歐元的黑金卡。再然後,二蛋救了墨西哥大亨卡羅斯兒媳婦和孫子,得到的禮物是一輛價值四五千萬的世爵限量版跑車。現在,hk土豪要送二蛋價值八千萬的豪華遊艇。做爲一個道德高尚的好同志,二蛋會接受這份禮物嗎?
“蔡總你開玩笑了,我想要遊艇,自己會買。當然,我會盡力給你針灸的。你看看你的妻子,經過我的針灸氣色是不是好多了?”
蔡啓耀朝隔壁床的媳婦忘了一眼,發現他媳婦的氣色确實好多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給彼此傳遞信心。
蔡啓耀說道:“李醫生,救命之恩,無以爲報。我蔡啓耀先把一句話放在這,你以後有什麽事用得着我幫忙的,我蔡啓耀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蛋呵呵一笑,“好了,不要說話了,我要給你針灸治病了。”
……
病房内的四個穿着防化服的研究員一通忙碌,把蔡啓耀妻子身體的贓物擦拭一遍,然後就開始抽血了。二蛋剛才說蔡啓耀妻子體内一定有抗病毒物質,四個研究員還真有些信。
疏忽又十分鍾過去了,病房内的臭氣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濃度,說是臭氣熏天一點也不爲過。二蛋是屏氣閉眼在給蔡啓耀針灸,又沒戴口罩,不然非熏暈了不可。
蔡啓耀在針灸持續到六分鍾的時候就雙腿一蹬,暈了過去,八分鍾的時候,他的體表就出現了脈絡,歸元穴處出現一個太極圖案。
蔡啓耀歸元穴處的太極圖案和她妻子的差不多,殘缺得很徹底,整個就是破敗不堪。一個人若不是病入膏肓,太極圖案是不會殘缺到這種程度的。
看起來很普通的針灸,驗證了針灸之道的妙處,同樣也能驗證二蛋之前說的中醫百病可治的“大話”,注定要又一次震驚世界。
開啓人體奧秘的鑰匙,歸元穴,已經被打開,從目前看來,借二蛋之手,它帶給人類的益處遠遠超過害處。
針灸完成,二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在在男患者的人中處輸入一口真氣。
蔡啓耀緩緩睜開眼,本來渾濁又帶着血絲的雙眼明亮了許多,體表湧現着一層淡淡的霧氣,汗水蒸發和多餘真氣的混合氣。
二蛋累得汗流浃背,虛了很多,正好旁邊有張椅子,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準備休息一會。
“感覺怎麽樣?”二蛋向蔡啓耀問道。
蔡啓耀一身髒兮兮的,全是腥臭的膿水和泛黑的血水,就連床單子上都沾染了許多。不要說二蛋覺得惡心了,就連蔡啓耀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李醫生,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感覺好多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找中醫看過病,針灸更是沒試探過,因爲我不信任。”蔡啓耀道,聲音還算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