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得不歸功于歸元穴的妙處了,針灸之,能平衡人體陰陽二氣,還人體一方淨土。
當然,歸元穴也不是萬能的。這就像大自然的自淨能力一樣,超出了承載範圍,該咋滴還是咋滴。
場面太惡心了,二蛋很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其餘四個研究員本來是靠在床邊的,聞到惡臭味全都離得遠遠的了。就連女患者的丈夫,隔床的男患者也用被子堵住了鼻子,用一種異樣的陽光盯着妻子的身體看,心裏可能在說:身體裏怎麽會有這麽多髒東西?
針灸五分鍾結束,女患者髒兮兮的體表湧現出若幹條不是很明顯的血絲,這若幹條血絲代表的就是人體脈絡了。在她的歸元穴位置處,有一個殘缺的太極圖案,陰陽二極失衡的很明顯,顔色也很淡。
當銀針從歸元穴拔出來,已經變成黑色的了,是被女患者體内的“毒氣”被熏黑的。銀針剛拔出來,兩股氣從劇烈的歸元穴進出,進陽出陰,自動平衡人體因爲針灸歸元穴而造成的失調的陰陽二氣。
二蛋現在真想找個泳池,普通一聲跳進去,遊他個幾百圈再上岸。
“伺候”好了,還有一個男患者呢,這是一對“苦命鴛鴦”啊!要救,就全救了。
二蛋在女患者的人中處輸入一股真氣,很快女患者就醒了,腦部氣場比原來好多了。
這一醒,女患者恍如隔世,自從感染病毒後,精神頭一次這麽好。她剛要說話,二蛋連忙打住了她,說道:“什麽話都不要說,好好休息。”二蛋說着又對四個研究員道,“你們别躲那麽遠,都過來,還他媽磚家叫獸呢!這個女患針灸已經結束了,我可以肯定身體裏已經産生了抗病毒物質,你們來抽血化驗一下。還有,把她的身體給清理一下,最好能給她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換個病房。”
從氣場和表現看來,女患者的病情都有明顯好轉的迹象,從中醫角度說,她的體内産生了抗病毒物質,也就是抗體。
二蛋的要求,不過分吧?一點都不過分!
隻是,二蛋對着四人發号施令,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整得就跟人家的頂頭上司似的。
四個研究員稍稍愣了一下,還是朝病床走了過來。不是他們畏懼二蛋的淫威,而是他們的使命和職責還沒有完成。如果他們真的從女患者體内提取了能夠擊潰埃博拉病毒3.0的物質,功勞簿上肯定會有他們濃墨重彩的一筆。
二蛋準備一鼓作氣把男患者也給針灸了,然後離開這裏。因爲病房裏太臭了,二蛋要不是強忍着,還不得吐了一地,把“貓屎”也給吐出來。
門外,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們期望李二蛋的針灸術能夠湊效。當然,也有擔心,擔心李二蛋感染病毒,一命嗚呼。
詩詩和小青神情肅穆,爲了不讓病房内的二蛋擔心,她們隻能故作鎮定。兩女甚至有些後悔了,後悔逼着二蛋做檢查。二蛋要不是被逼迫,絕不會魯莽跑進隔離室的。
“詩詩,你說二蛋會不會感染埃什麽拉病毒啊?都急死我了。我電視上看非洲感染那些感染者,一身都是密密麻麻的膿包,還出血呢,比活死人還吓人。如果二蛋感染了,可怎麽搞?”小青緊張兮兮道,平時張揚得不像話的大姐頭,此刻也亂了方寸。
詩詩何嘗不是緊張得心裏發毛啊,說道:“二蛋體質那麽好,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就感染吧?”
“他是外強中幹,要不然也不會連生孩子都不行。”小青。
外強中幹,一個很侮辱人的成語,用在李二蛋身上倒也合适。就像小青說的,二蛋要是外強内也強,她也不至于肚子到現在都還沒動靜。
“小青姐,你别亂說話。我相信二蛋會沒事的。你看,那麽多的危險他不都挺過來了嗎?”詩詩。
“但這次能一樣嗎?是病毒唉,而且是毒性極強的病毒,再厲害的人也拿病毒沒辦法。”小青。
詩詩埋怨得看了小青姐一眼,沒有回話。
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記者們也默不作聲,攝像機和照相機的鏡頭對準了隔離室的門,準備在李二蛋出門的時候第一時間抓拍。
這麽勁爆的新聞,想不上頭條都難啊!
本來記者們還熱情高漲得采訪漸凍人初愈的黃曼曼呢,李二蛋鑽進了病房,記者們就把黃曼曼給撇下了。
黃曼曼一家三口也是剛剛才知道眼前的這間重症隔離室隔離的是兩個埃博拉病毒患者。
埃博拉病毒嘛,誰不知道呢,天天新聞聯播大篇幅播報,新增了多少多少病例,死了多少多少人,蔓延了多少多少國家,……
二蛋是黃家的恩人,如果他一命嗚呼了,請相信追悼會上黃曼曼一家三口都會出現,送些花圈,挽聯,燒個幾百億冥币,等等神馬的。
護士馬曉玲也很緊張,也很擔心,畢竟李二蛋醫生在她心目中是個值得尊敬的人,除了有限度的花心之外,其他各方面都很優秀。就是黃曼曼這次照顧黃曼曼,一天近千塊的福利,要不是二蛋“欽定”,也輪不到她啊!
“唉,李二蛋醫生真是個倒黴蛋,闖哪個病房不好,非得闖進隔離埃博拉病毒患者的病房。”馬曉玲自言自語說道,緊張都表現在臉上了。
站在馬曉玲護士身邊的倉井帥老濕很是不以爲然,同樣他對馬曉玲緊張李二蛋老濕也不能理解,他說:“李老濕又不是你男朋友,緊張個球啊!要我說,該活的人死不了,該死的人活不了。”
“倉井帥,你能說句好聽的話嗎!?”馬曉玲嬌喝一聲,當真是語驚四座。
倉井帥?我勒個去,難道是東洋倉老濕的兄弟?
耳朵比較靈光的記者們全都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