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上衣解開後,倉井帥的畜生行徑終于停下了,站在床頭盯着黃曼曼的眼睛看。
有賊心沒賊膽?
看來是這麽個回事。
黃曼曼的意識處于半模糊的狀态,雙眼盯着一動不動的和倉颉老小子的四隻眼對視着。不對,準确的說此刻的黃曼曼是三隻眼睛,外加眉心處被倉井帥暫時打開的天眼。
天眼開啓,能看到普通雙眼所不能看到的東西,不僅僅是一些“髒東西”,就是尋常之物它也能看出不尋常的效果。此刻黃曼曼的“三隻眼”所見的倉颉畫像,動感十足,俨然活人一個,四隻眼睛不斷的眨着,一臉的邪笑。
疏忽兩分鍾的樣子,黃曼曼的意識開始清醒了,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她的雙目變得靈動清澈起來。
“内褲應該也是黑色蕾絲的吧。”倉井帥自言自語了一句。當他看向黃曼曼下體的時候,傻子都能知道他要幹嘛,脫黃曼曼的病号褲子。
内褲是不是黑色蕾絲的,不脫掉看一下又怎麽能知道呢?
倉井帥做爲一個行動派人士,擅長于把想法付諸實踐。
黃曼曼的意識變得清醒,突然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褲子,瞪眼往下一看,果不其然,有個畜生正在脫呢,那雙色眼盯着自己小内内露出的一角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啊啊啊!”黃曼曼尖叫一聲。這一聲尖叫有如晴天裏的一個霹靂,比海豚音還有爆發力,穿透了門闆,傳到門外。
接下來黃曼曼突然坐了起來,一記拳頭砸向倉井帥的後腦勺。
說時遲那時快,倉井帥一個躲閃使出,黃曼曼的拳頭就落空了。
門外的李二蛋同志聽到黃曼曼的尖叫,最先反應過來。他本來就站在門邊,雙手使勁推了一把門,咣當一聲,門并沒有被推開,因爲從裏面反鎖了。
黃海村長吓了一跳,在門上撞了一下,可還是沒能撞開。
門外四人不知道屋内發生了什麽,隻能聽到裏面有很大的動靜,雞飛狗跳。
“曼曼,曼曼。到底怎麽了?”黃小雲沖着門大聲叫道。
黃海村長臉色氣得鐵青,罵道:“馬勒戈壁的,竟然敢欺負我女兒。”
黃海說着後退四步,穩步後迅身朝門撞了過去,一百六十斤的身軀夾着極大的力道。
二蛋突然放聲大笑,對黃海道:“我艹,别把門撞壞了。你女兒的病好了。”
黃海哪裏肯聽,已經朝門撞了過去,牙買加黑人博爾特百米沖刺的速度。
醫院的門本來就不結實,隻聽咣當一聲巨響,門愣生生的被撞開了,裏面的鎖鼻子咔嚓一聲裂開。
屋内的場景就讓人有些不敢恭維了,黃曼曼騎在倉井帥的身上揮動着拳頭,直打得倉井帥嗷嗷直叫。而黃曼曼,額,走光得很是徹底,病号上衣扣子解開,黑色蕾絲文胸護着的四兩肉團噴薄欲出,下身更是讓人“不忍直視”,褲子褪到大腿根處,黑色蕾絲内褲又怎麽能包裹得住兩個圓溜溜的性感小屁股呢。
黃海村長見到女兒成這個樣子,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女兒被侮辱了,而始作俑者就是正是被女兒壓在身上的号稱祝由神醫的倉井帥。
黃海怒氣沖天,大吼一聲:“馬勒戈壁的,老子要殺了你。”
馬曉玲驚呆了,說了一句:“天啊,曼曼真的好了耶!祝由術真的太神奇了。”
黃小雲一瞬的火冒三丈,很快就平息下來了,因爲她發現女兒的病好了。
都能下床揍人了,病還不叫好?
當倉井帥看到一臉猙獰的黃海朝自己跑來的時候,倒吸一口涼氣,吼道:“我靠,李二蛋,救命啊!”
黃海四十三碼大腳套着的硬地皮鞋不帶半點感情的踹向倉井帥的腦袋,當離腦袋還有十公分的時候,突然下不去了。
二蛋使勁扯了黃海一下,氣急敗壞道:“老黃同志,你這個傻逼,看不到你女兒的病被倉老濕救好了嗎?”
黃海後退踉跄好幾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聽到二蛋的話,也愣了一下,“額,是好了啊。”
黃曼曼雙手扯着倉井帥的頭發,嘴巴也大罵着,分明瘋婆娘一個。
倉井帥的帥哥形象,面目全非,比犀利哥還犀利哥。
二蛋握住黃曼曼的右臂,稍一用力就把她從倉井帥的身上拉了起來。
就這黃曼曼還不依不饒呢,揚言要殺了畜生倉井帥。
節操被奪,挨誰誰也受不了。還好是節操,要是貞操被奪,那就不好玩了。
“畜生,畜生。”黃曼曼。
“曼曼,有你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二蛋。
倉井帥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弱小女子黃曼曼給捂趴下了,揍得鼻青臉腫,可見黃曼曼的潛能被激發到了何種程度。也許,倉井帥并沒有料想到這一點,要不然肯定會在手邊準備幾件趁手的武器,但也不排除他是好男不跟女鬥。
“是啊!我好了,我能動了。”
被二蛋這麽一提醒,黃曼曼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那個讨人厭的“漸凍症”不在了。此情此景,多少有些搞笑。
二蛋很想拉倉井帥一把,把他給拉起來。畢竟,江東市是李二蛋的地盤,倉老濕遠道而來,是個客,而且又幫了莫大的忙。
可是,黃曼曼一個激動,竟然抱住了二蛋,說道:“李醫生,我的病終于好了,終于好了。你真的是個神醫,我要對我以前對你說過的錯話道歉。”
二蛋呵呵一笑,“道歉就免了。其實功勞也不止我一個人,倉老濕也有……”
神馬倉老濕不倉老濕的,都是浮雲。黃曼曼對李二蛋同志無以回報,以身相許又不大可能,于是就送了他一個香吻。二蛋的半截子話就這麽被黃曼曼的嘴巴給堵住了。
這深情一吻,純潔的就像此刻空中飄舞着的雪花,沒有半點雜念,隻關乎一個女孩子的深深感激之情。
就沖吻這麽純潔,二蛋必須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