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勝躍躍欲試,他說:“李導,李二蛋不演我來演,你看我這個人怎麽樣?即使不演這部電影的角色,其他的電影電視劇也可以的。不是吹的,我張大勝是天生的演員,可以勝任任何角色。”
夢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喝了一口橙汁,全噴在二蛋的臉上了。
還好是噴在自家人臉上,夢茹要是噴在她另一邊的丁典臉上,會很沒面子的。
夢茹忙給二蛋拿了幾張紙巾擦拭一下,對不起的話也沒少說,“二蛋,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這個叫張大勝的忒搞笑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二蛋。
“真不是故意的嘛!”夢茹嬌嗔的埋怨一聲。
“嘲笑别人是不禮貌的行爲,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不知道深淺呢?”二蛋,赤果果的當面批評。
“算了,我不給你擦了。”夢茹。
二蛋一頭黑線。
張大勝想要角色,肯定有适合他的,比如說客串的角色,或者群衆演員,隻露臉,不說話的那種。
李導看在張大勝是個老闆,又和二蛋關系不錯,并沒有開口說拒絕的話,雖然心裏面把這貨當成一個逗比的人,他随便應承了幾句,說神馬的有合适的好角色一定通知你來演。
張大勝高興得合不攏嘴,連和李導碰了三倍,并且把他向自籌資金拍攝自己“傳記”的想法和他說了一下,懇請李導能當個導演,薪酬不是問題。在坐的人可都驚得一愣一愣的啊!
這年頭自己出錢拍自傳,拍回憶錄的人大有人在。有錢又有故事的人,都喜歡憶苦思甜的,拍回憶錄就是個不錯的想法。
隻是,人家李康康導演,國際名導,會親自出馬給你一個小人物拍回憶錄?沒有可能,太掉身份了。
二蛋驚訝過後說道:“我看你的名字就叫《乞丐的逆襲》得了,形象又貼切。”
“不行不行,乞丐太侮辱人。”夢茹當即否決,“應該叫《屌絲的逆襲》。”
張大勝那叫一頭黑線啊,說道:“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叫做《我的匆匆那些年》。”然後對李二蛋道,“二蛋,裏面也有你的角色哦。你可以當男二号。”
……
大家就吃吃喝喝,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快兩個小時。在座的六個人中,馬海清和李康康要算成是客人了,其餘的四個是主人。
四個主人一個勁的找兩個客人喝酒,很容易就把兩個客人給灌得暈乎了。
李康康導演酗酒,把胃都喝壞了,好在二蛋剛才給他針灸了一下,喝了一斤多胃也不痛。馬海清酒量也不小,喝了差不多快兩斤了呢。
主客這邊,二蛋喝得最多,但他跟沒事人一樣。其次是張大勝,這貨還想把二蛋給灌醉呢,結果自己先趴下了。丁典喝得很保守,整了小一斤,頭腦還很清醒。夢茹除了喝橙汁,紅酒也喝了不少,俏臉紅豔欲滴,腦袋暈乎了。
又吃吃喝喝半個小時,飯局就結束了。
酒駕不能開車,醉駕就更不能開車了。
馬海清和李康康都有司機的,丁典也有司機。
丁典一個電話打出去,兩分鍾後,三個司機就出現在包間了。
總之,今天的飯局很成功,夢茹想加入紅巨星傳媒,随時可以簽約,而且還不帶霸王條款的,也沒人敢潛規則她的。
《百合花開》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夢茹要是真的想演,需要到公司裏試一下鏡。這部電影一共兩個女主角一個男主角,女主角已經選好一個了,如果夢茹能夠勝任的話,兩個女主角都“名花有主”。
男主角嘛,人家李康康傾情李二蛋,可二蛋不給面子,隻得繼續選了。全華夏那麽多男的,不差李二蛋一個。
請相信,這部李康康耗時兩年打造的劇本一旦拍攝完成,夢茹一下子就能火。就跟那個《橘子樹之戀》的女主角一樣,一炮走紅。紅過之後,額,希望能繼續紅。
張福宴外,馬海清和李康康先回去了。丁典和二蛋聊了幾分鍾,然後也走了。張大勝沒有下樓,被員工扶到休息間休息去了。
夢茹挽着二蛋的手臂,有些站不穩腳啊,腫脹的酥胸都貼在二蛋額手臂上了,真的喝得有些多,不勝酒量,半暈半醒。
半醉的美女,媚态自然而然就會流露出來,還有那麽一些風塵的味道,别提多吸引人眼球了。此刻李二蛋要是想把夢茹給辦了,成功率應該比較大。
夢茹正用一種花癡般的眼神看着二蛋呢,她從二蛋身上不僅能看到貼心溫暖大哥哥的形象,也能看到男朋友的影子。
人家李二蛋表面放蕩不羁,又對夢茹冷臉,内心卻熱乎着呢。反正夢茹是感覺到了。
“二蛋,我們走吧!我想回家睡覺覺。”夢茹嗲道。
二蛋一陣頭皮發麻,你這嗲得也太那個啥了吧,說道:“不付錢就想走,吃霸王餐啊!”
飯前二蛋就說這頓飯自己買單,肯定要說話算話了。
二蛋回頭找出納結賬,可出納不給結,說這頓飯錢她們老總張大勝掏腰包。
“你們老闆說的不算,我說的才算。到底多少錢?”二蛋,堅決要付賬。
“對不起,我隻聽我們老闆的。”出納。
“我靠,有你們這麽做生意的嗎?結賬,麻利點,我還等着回去喂孩子呢。”二蛋。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要是收你錢,老闆非開了我不可。”出納。
“有這麽嚴重嗎?”二蛋。
“不聽話的出納已經被老闆開了一個,我是新來的。大哥,你不要讓我難做好不好?”
……
想花錢都沒處花,這都什麽世道哦!
實在沒轍,二蛋隻好坦然接受這頓“霸王餐”。
時間是晚上九點多,雨婷的店鋪還沒打烊,生意依舊火暴。
二蛋現在還不能回家,必須得先帶着夢茹到店鋪裏“報到”才行。不然的話,會有劈腿的嫌疑。
好吧,二蛋已經劈腿了,來的路上還硬要和夢茹車震來着,無恥的行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