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之所以能驅鬼,是因爲它是陽性之物,而鬼是陰性之體。
二蛋沒有躲閃,而是像殺神一般站着。
二蛋是陽性之軀,不怕黑狗血?
當鋪天蓋地的黑狗血離二蛋還有半米之距時,不能再前進半分,嘩啦啦全落到地上了。
二蛋這是憑空用真氣結出了一道結界。
我勒個去,除了鬼,誰有這等本事啊?!
三個火化工很害怕,但是他們沒有退縮。老李頭手持桃木劍奮身朝二蛋的胸口捅了過去,他另一隻手持着的符篆準備貼到二蛋的腦門上。
手裏拿着“照妖鏡”的火化工也把鏡子反射的陽光聚焦到二蛋的臉上,口中念叨道:“我照死你,我照死你。”
老李頭剛靠近二蛋,就被二蛋一腳踹到八丈遠,倒飛了出去。
照妖鏡火化工和潑狗血火化工見此一下子就慫了,拔腿就跑,可是他們一步還沒跨出,就被二蛋幾乎在同一時間幹到在地。
三個逗比的火化工此刻怕了,怕的要死。
“閻王爺,救命啊!”老李頭仰天大叫。
“鬧鬼了,閻王爺。”
“閻王爺,詐屍了,你娘的跑哪去了?趕緊來救我們啊!”
……
二蛋現在很想知道是哪個火化工燒了他的“肉身”。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二蛋會把燒他肉身的火化工塞到火化爐裏,讓他體驗一下**的滋味。
二蛋輪流把三個火化工的嘴巴砸得稀爛,仨貨就不叫了,戰戰兢兢,渾身發抖,還有一個吓尿褲子的呢。
“哪一個燒我的?”二蛋喘着粗氣問道,聲音帶着寒意。
兩個火化工直勾勾的把手指指向老李頭,異口同聲道:“他。”
“我沒騷,真沒騷。”老李頭哭喪着臉說道,牙齒掉了好幾顆,說話都不清楚了。
二蛋怒喝一聲,“還你娘的沒燒!老子今天就把你填到爐子裏燒一下。”
老李頭急哭了馬上,嘴巴又冒出幾句“沒騷”。
二蛋不搭理他,大手捏住他的脖子,提着就走,健步如飛。
火化室,二蛋,老李頭。
二蛋并沒有急着把老李頭塞進爐子裏,因爲爐子裏還有“他”肉身的骨頭呢。
短短的時間,男屍被燒得隻剩下骨頭了。
二蛋用鐵鉗子把骨頭一塊塊給勾出來,心中甚至憋屈。
老李頭狂吠一會,就不叫了,而是恢複了理智,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帥哥不是鬼,而是個人。剛才在外面的院子裏,豔陽高照,這貨竟然沒事。潑狗血那段劇情确實難以解釋,但老李頭沒想那麽多。
老李頭說道:“這位小哥,你是不是雙胞胎啊?”
二蛋沒搭理老李頭,繼續用鐵鉗子勾骨頭。
“你肯定是雙胞胎。”老李頭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我見到你兄弟屍體的第一眼就覺得有貓膩,不是那麽簡單。兩個民警把屍體送過來就不問事了,還放聲大笑呢。也許你兄弟是冤死的,但是和我沒半毛錢關系啊!”
短短半分鍾,二蛋把爐子裏的骨頭全勾了出來,已經散架了。真想不到一個帥氣的人,骨頭架那麽的醜陋。
“自己鑽進去還是我送你進去?”二蛋對老李頭說道。
老李頭一愣,“額,你要幹嘛?”
“你他媽說我幹嘛!你燒了我兄弟,我就把你給燒了。回頭我還得把你媳婦孩子全給燒了。”二蛋。
“哎呦,我去。你撈得骨頭不是你兄弟的。”老李頭。
“你什麽意思?”二蛋,被驚到了。
“你兄弟的屍體在隔壁享福呢。”
……
老李頭帶着二蛋來到了殡館豪華套。說來也巧,他們正好看到閻場長被穿着性感情趣内衣的吳小姐拿着皮鞭追。閻場長在走道裏亂竄,大喊救命,别提多狼狽了。
“正點。”老李頭說道,色得不能再色了。
二蛋一巴掌抽到老李頭臉上,怒道:“正點你妹!我問你我兄弟的屍體在哪呢?”
老李頭很委屈啊,他說:“我妹都五十多了,哪有這麽正點。”
“我艹,欠扁是吧!”
“好好好,我帶你去找你兄弟。”老李頭說道,“前面第二個房間就是。”
言不多叙,當二蛋一拳頭砸暈老李頭,推門進入殡館豪華套的時候,他感覺人生從未如此美好。
蘿莉臉劉小姐正坐在二蛋的肉身上“運動”呢,場面相當十八禁,可二蛋太過激動,對她渾然不見。
劉小姐閉着眼睛,突然感覺有人走進來了,腳步很輕,于是她就認爲是她的百合姐姐進來了。
“姗姗姐,你别打擾我,再給我一分鍾時間。這具男屍真的很搞笑唉,我感覺他好像要有了。這一百萬花的值,太值了。”
二蛋邁着緩慢的步子走到他的肉身前,激動都溢于言表了。
這就是自己的肉身,帥得是那麽的具體,睡得又是那麽的安詳。
如果這一次也算得上是重生的話,那二蛋就重生了兩次,雷劈重生是第一次。
“死而複活”的人才會更加珍惜生活,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分鍾。
生命多脆弱啊,不珍惜怎麽行呢。
二蛋決定了,好好享受生活,低調做人,低調做事,輕易再也不讓陽神出竅,太他媽的危險了。
陡然之間,二蛋的陽神憑空消失,和他的肉身合二爲一。
隻是這陽神,剛歸體就碎了。
咦,誰他媽的用紅繩把自己的肉身捆上了?
我艹,這個蘿莉臉短發美女是誰?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是在幹嘛?
我艹,自己難道被一美豔女子赤果果的給,給,強了?
天呐,這種糗事,怎麽就被自己遇到了呢!
二蛋突然回歸現實,頓時“火”大。嗯,就是火大,體内之火很大。
他很想把他身上的美女給踹到八丈遠,可是一時做不到,娘的,臨界點到了。
當劉小姐尖叫聲提高八度的時候,她的臉上洋溢着滿足感,小身子骨痙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