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華夏的一個偉人就說過,人不能自私,先富要帶動後富,以達到整個華夏共同富裕的局面。這是曆史賦予的使命,這是人民賦予的使命,誰做的不好誰就不是好人。
小黑屋裏關押的這些人,所謂的暴民,二蛋分明從他們渾濁的眼中看到了絕望,也許他們曾經相信世上有救世主,可是世上他娘的哪有救世主啊!
好吧,李二蛋就勉爲其難充當一次這個角色。
額,李二蛋這麽做,有越權的嫌疑啊!越了上帝的權。相信即使上帝看到了,應該也不會臭罵二蛋。
夢茹的爸爸,李新同志,被關了一個多星期好像,都快瘦成幹柴棒了,兩眼深陷,瞳仁無光,身上散發着惡臭,雙腿走路都打顫。
“夢茹,你不在京城好好讀書,回家幹嘛?”李新同志數落女兒一句,“趕緊給我回學校去,你在這瞎摻和啥事。”
夢茹見到爸爸的第一眼,就哭得稀裏嘩啦的了。
“爸,他們怎麽把你打成這樣啊?還有王法嗎。”夢茹攙扶着爸爸,哭道。
“唉,别哭了,爸爸沒事。我經常對你和你姐說,爸爸的身體是鐵打的,垮不了,天塌下來也能給你姐妹倆頂着。”
鐵打的漢子,也有垮掉的時候啊!
李新同志都快奔五了,細胳膊細腿,身高也就那樣,戴着一幅近視眼鏡,很有知識分子的樣子,即使鐵打的,那也是“爛鋼爛鐵”,風吹雨打就會生鏽。
“爸,女兒心疼。”夢茹哭道,哭聲裏還帶着顫音呢,别提多揪心了。
“有什麽好心疼的?趕緊把眼淚擦了,你爸還沒死呢。我明明告訴你媽,讓她不要告訴你家裏的事,老娘們嘴巴就是管不住!回家我得修理你媽才行。”李新同志,咦,有一點硬漢的意思了。
“爸,你要是敢修理我媽,我就和我姐修理你,把你修理得東西南北都不認識。”李夢茹。
……
李二蛋把所有小黑屋的門打開之後,也朝夢茹和她爸走了過來。不知道怎麽的,二蛋有些心虛。
好吧,陰影,還是陰影。曾經二蛋被李新狂揍過,因爲他偷看人家閨女洗澡那件事。
李新老村長看起來書生氣,這都是表象,其實他丫是個暴脾氣的主。
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帥氣一些,二蛋把頭發騷弄一下,風衣也整了一下,腰闆挺得耿直了,笑容,也更加具有殺傷力了。
“夢茹,這個男孩子誰啊?不會是你交的男朋友吧?比爸爸年輕時還要帥,如果人品好的話,家境不是太差的話,爸爸是不會反對的。”
丈母爹看女婿,也是越看越喜歡。
李新的話,四米之外的二蛋聽得清清楚楚,心裏面,暖暖的。
“爸,你說什麽呢,這不是我男朋友,我也沒交男朋友。”夢茹沒好氣道。
“那他是誰?”李新。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個帥哥就是我們村的李二蛋。”
“偷看你洗澡那個李二蛋?”李新同志,口不擇言。
夢茹氣得直跺腳,别提多小女孩子氣了。
二蛋走上前來,笑眯眯道:“那個,村長好。你受苦了。但是你放心,這些做壞事的鳥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李新的兩隻眼睛在二蛋身上來回掃描好幾遍,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八年前那個小屁孩的影子。
“你真是李二蛋?”李新。
“如假包換,就是那個年少不懂事時偷看過你們家夢茹洗澡那個李二蛋。但是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我李二蛋現在變好了,是個道德高尚的好人。”
庫鼻涕的夢茹羞紅臉,上來就踹了二蛋一腳,“李二蛋,不準你再提那件事。”
李新同志歎息一聲,肯定有些回憶在裏頭了,他說:“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還以爲你死掉了呢。爲此我還自責了好一段時間。”
二蛋笑了起來,“我李二蛋是不死的小強,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啊!”突然這厮話鋒一轉,“村長,你帶着人到龍海廣場,我李二蛋要替你們出頭。你們失去的,我要給你們要回來。胡作非爲的畜生,我也得讓他們受到懲處。”
“裏面水深着呢?你想怎麽做?”
“你隻要帶着人去就行了。我現在有些急事,要處理一下,可能會耽誤幾分鍾。”
……
二蛋讓夢婷把村民帶到縣城的龍海廣場,說神馬的要給村民做主。夢婷已經按照他的說法去做了,村民們都很配合,此刻已經上路。
李二蛋同志看起來那麽屌,村民們姑且就信他一次。
說來,村民不信李二蛋,難道要信老村長李新同志?
李新同志能耐太有限,根本就不能幫村裏面出什麽力。
小李村到盧雲縣幾十裏路呢,步走的話,得走到天黑不可。不能步走,必須得用交通工具。
小李村是有幾輛小轎車,可是載不了多少人啊!于是有的村民就開起了拖拉機,不錯,就是拖拉機,把車廂往後面那麽一挂,一車子拉幾十個人都沒問題。更搞笑的是,他們把二蛋的跑車也擡到車上給拉走了。這樣省得二蛋回來開了。
于是乎,小李村的拖拉機車隊朝盧雲縣進發,場面很是空前。
扒房子隊伍和維和人員見到小李村的人全跑光了,很是納悶啊!不過村民走了也好,大家也能放松下來。而且吧,這時候小李村的房子基本上全部扒光了。
扒房子隊伍那效率沒得說,千次萬次扒房子總結出了經驗,又用到實處,說他們是“科學扒房”一點也不爲過。
後山,山頭之上,武警和民警們已經發現了二蛋的肉身。
二蛋的肉身呈盤腿而坐的姿勢,兩隻手的掌心向上,很自然的放在大腿上。說專業點,這叫“打坐”的姿勢。
嘩啦啦,幾十把槍對準了“二蛋”的腦袋和身體。隻要“二蛋”敢反抗,子彈就會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直到把他打得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