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鋼鐵公司老總哪裏還好意思待下去呢,閃人,趕緊的。
五星級套房辦公室内,王慶亮一個電話打到李霸天那裏。
李霸天在醫院手術台上呢,傷得太重,必須要動手術。縱使如此,當手機響了的時候,李霸天還是接聽了,并讓醫生們出去。
李霸天,多霸道的牛人啊!
“王書記,你打電話來問候,李某真是受寵若驚啊!我沒多大事,住幾天醫院就能痊愈。倒是李二蛋,我非找人把他做了不可。”李霸天躺在手術台上說道,強忍着痛。
“說完了沒有!?”王慶亮書記,聲音很冷。
李霸天一聽王慶亮的聲音,感覺不對頭,忙問道:“王書記,怎麽了?”
“李霸天,你他媽就給我弄亂子。今天你們村的李有錢在我們縣大樓前用汽油把自己給燒了,連帶着還燒了一個人,你說你他媽的是怎麽給我處理事情的?還有在裏門小李村,也死了一個,被推土機碾壓死的。這兩件事情若是被人傳到網絡上了,會讓我們縣裏很被動。李霸天,我告訴你,我很生氣!讓你辦的事,沒一件能辦得漂亮的。”
“這個,這個,王書記,消息我也是剛剛得到。這兩件事情确實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來擺平。删帖啥的,我最拿手了,我和好多門戶網站的老總都有關系,一個電話的事。”李霸天道,裝得跟孫子一樣。
“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都沒處理好,理應你來擺平。”王慶亮。
王慶亮說的不錯,這件事情确實是因李霸天而起,因爲李霸天霸占李有錢老媽好多年,又把人家老爸害死了。而大黃牙挂掉,千絲萬縷,和李霸天少不了關系。
“王書記,你放心好了。我李霸天用人頭保證,這兩件事情後續處理不好,我提着腦袋見你。”李霸天,信心十足。
“這兩件事情待會再說。現在我問你另一件事,那個李二蛋是怎麽回事?他爲什麽會打你?他到底有什麽後台?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王慶亮。
聽到李二蛋這個名号,李霸天就來氣。
“李二蛋本來不是我們小李村的人,是他奶奶在城裏,好像是江東市,撿到的一個野孩子。王書記,你不知道,這個野孩子李二蛋就是個怪物,他十三歲那年被雷劈死了,……”
王慶亮打斷了李霸天的話,“劈死了,那今天看到的是誰?”
“哎呦,老哥,王書記,你聽我把話說完。他娘的,确實劈死了,我當時親眼看到的,幾乎都燒焦了,比非洲人還非洲人。李二蛋被雷劈死後,他奶奶在他家屋後面挖了個坑埋了。結果第二天這孫子又複活了,真的是複活了。王書記你得信啊!當時聽說,被雷劈活的。”李霸天。
“少給我扯你媽的蛋。我現在想知道,李二蛋在南海是不是認識人?他怎麽會有和一号首長,和總參謀長的合影?”王慶亮。
“神馬?這怎麽可能?八年前李二蛋離開小李村,今天是頭一次回來。這中間的事情,我也是兩眼一抹黑啊!”李霸天。
“那他打你是怎麽回事?”王慶亮。
“我艹,還不是因爲我把他家的山頭給開了,正好他奶奶的墳地也在山頭上。他回家找不到奶奶的墳地,就揍我了。其實我并沒有……”
李霸天的話又被打斷了。王慶亮說道:“李霸天,扒人家祖墳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我都不清楚你的心到底有多黑。”
李霸天心理一陣鄙視,心想,論心黑,誰又能比得上你王慶亮呢,雖然你個老小子沒親手殺過人,但是間接因你而死的人,倒不知道有多少個。
“我沒扒,真沒扒。當時确實想扒的,可是一個村民給阻止了。”
“哦?那他爲什麽還打你?”
“王書記,你知道我的脾氣,從來不服軟。那個狗日的上來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我就說我把他奶奶的墳給扒了,扔到茅坑裏去了。”
……
盧雲縣,某城中村,某獨門獨院小樓。樓内審訊室,兩個大漢已經給徐波松了綁,手機錢包啥的也還給他了,但是手機卡被扣掉了。
徐波現在還不能走,壯漢要求他在文件上簽字畫押。文件上寫的就是徐波答應壯漢的事了,第一,不再和李萌萌,也就是李夢茹往來,否則,弄死沒商量;第二,承認他這次來盧雲縣是袒護小李村李新同志,屬于越級上防和威脅社會和諧的違法行爲;第三,承認身上的傷口是自己造成的;第四,永世不得再踏入盧雲縣半步。
小痞子們很霸道,但是人家有霸道的資本,因爲在盧雲縣,他們是老大,過江龍來了也得貓咪一般盤着。
“把字簽了吧!”光頭男陰陽怪氣對徐波說道,“簽了就可以放你走。”
徐波已經答應簽字畫押了,在他看來,獲得自由身才是最重要的是,一紙文件隻是做個樣子罷了。
老子想追萌萌,誰他媽的能阻擋得了?還有這些“土匪”,一定要給他們一些好果子嘗嘗,自己受的傷,要十倍二十倍補償回來。
總之,獲得了自由身是最重要的,是報複的前提。
徐波的爸爸怎麽說也是個身家過億的老總,在朝裏能不認識一些官?
要說沒有,說出去都沒人信。
徐波拿着筆,刷刷就在文件上簽了字,整個過程他的那一雙被打成熊貓眼的眼睛閃動着仇恨的目光。由于此時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徐波克制着。
“簽好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徐波站直了身子說道。
兩個壯漢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嘭一聲就被踹開了。踹開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二蛋同志,陽神之軀,同樣帥得一塌糊塗。而夢茹就站在二蛋身後呢,一個胸小但是仍能漂亮迷死人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