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李敏碩?不錯,就是李敏碩。是不是聽出來一股南高麗的味道在裏頭?
别說,人家李三炮整容後看起來還真有點南高麗明星的意思,人模人樣。如果他要是能說一口流利的南高麗語,你會錯把他當成南高麗歐巴,愛慕之情或者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李三炮現在最讨厭别人叫他李三炮了,他總覺得這個搓到家的名字配不上他現在的長相和修養,這也是他改名字的長相。若是有人稱呼他李三炮,他會很氣憤,會感覺受到侮辱,就是他爹李霸天現在稱呼他都不叫三炮,而是叫敏碩。
夢茹剛叫了一聲“李三炮”,李三炮很搞笑的調轉腦袋在客廳裏瞅來瞅去,說道:“李三炮?哪呢?哪呢?”
“好了好了,你就别裝了,李敏碩好了吧!”萌萌,心裏一陣無語和惡心。
什麽鳥人啊,崇洋媚外。
“哦,這還差不多。”李三炮很欣慰的笑了笑,“夢茹,哦不,萌萌,我的未來的大明星,消消氣,我們來喝一杯紅酒。正宗法蘭西拉菲酒莊盛産的82年拉菲。”
茶幾上放着兩杯紅酒,李三炮說着遞給了萌萌一杯。
從李三炮一臉的陰笑可以看得出來,紅酒裏面有貓膩。确實如此,紅酒裏面被李三炮放了藥,威猛霸道享譽全球的“東京k水”,那效果,誰喝誰知道啊!李三炮不知道用這個猥瑣的手段侮辱了多少女同志,最後都是吃幹抹淨不認賬,但有時候也會甩一疊子錢。
萌萌哪裏肯喝酒,大聲道:“李三炮,哦不,李敏碩,好歹我們也是一個村子的,曾經我們還是同班同學,我求求你把我爸爸放出來好不好?把徐波放出來好不好?”
李三炮臉一黑,說道:“萌萌,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明白。在我眼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沒有人能奪走。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那個京城公子哥是什麽關系?你們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不明不白的關系?”
“李三炮!”萌萌大叫一聲,都被氣哭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而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我現在就走,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萌萌說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帶着一股子氣推門而出。
李三炮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果不其然,萌萌剛走到院子裏,就被兩個黑衣男給攔住了,然後被拖回别墅裏面。萌萌進來之後,保镖就背着身子,守在門外面,萌萌想推開門都不行。
入了狼窩,不經過狼的允許,想離開是不可能的。
李三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瓶紅酒端在手裏,腰闆挺直,邁着還算紳士的步伐朝萌萌走去。
萌萌推不開門,歇斯底裏向李三炮大聲說道:“李三炮,你到底想怎麽樣?”
李三炮僅僅笑了笑,“要是别人叫我李三炮,我非一巴掌扇死他不可,但是你例外。”李三炮說着又遞給了萌萌一杯紅酒,接着道:“你把這杯紅酒喝了我就放你走,而且我也會把那個京城公子哥給放了,還有你爸爸。”
“真的假的?”萌萌,驚喜,卻又有點不大相信。
“你要是不信,我就把話收回。”李三炮。
“我喝,我喝。”
萌萌小姑娘,畢竟涉世不深啊!連續被李三炮騙了兩次。
……
小黑屋内,徐波已經被揍得連喊求饒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放我走,我再也不會騷擾萌萌,我也不會再到江東來。”徐波哭喊着道。
突然,小黑屋内傳出一股尿騷味,徐波“尿不自禁”,灑得他一身都是。
徐波同學,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葩了。
“我艹,你别尿啊!鐵絲穿尿道的刑罰還沒用呢。你這髒兮兮的讓我怎麽往裏面戳。”光頭男嘲笑着說道。
鐵絲穿尿道,顧名思義就知道怎麽回事。不久前葉飛就準備在西門雲天身上試試這套刑罰,很可惜沒用上。
徐波屈服了,光頭男和寸頭男也就不打他了。倆貨也沒想到看起來嬌生慣養的京城公子哥這麽禁打,手都他媽打酸了。
鏡頭調轉,小李村。
二蛋給徐波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關機了,這讓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萌萌和徐波到衙門大樓找人,無異于自投羅網。如今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二蛋就本能的認爲他們出事了。
“怎麽的二蛋,打不通嗎?”夢婷向二蛋問道,本來平靜的心又急切起來了。
“打不通。我覺得他們可能出事了。”二蛋皺眉道。
“那可怎麽辦?如果遇到壞人,我妹妹她……”
“沒事,有我呢。”二蛋道,說着把手機還給了夢婷,“我出去辦點事,去去就會。你和你媽都到外面去吧,反正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李夢茹,一個曾經讓二蛋春心萌動的女孩,一個曾經在他屌絲到家的時候送給她五十塊錢的女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二蛋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我懷疑是李霸天的三個兒子把我妹妹抓起來了。因爲我爸爸好像就是被他們抓起來的。我和我媽去找他們,他們死不承認。而且李霸天的三兒子李三炮一直喜歡我妹妹,都追了好幾年了。”夢婷。
“李三炮?這家夥現在長本事了,以前還和我同桌過呢。行了,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不會讓讓人傷害夢茹的。”
二蛋準備再一次把陽神拉出去遛遛。并不是二蛋耍酷,而是開車到縣城,太慢了。萬一因爲二蛋沒趕上趟,夢茹遭遇“不測”,他會非常自責的。
小李村的進村路,一行十幾輛車呼嘯着飛馳了進來,看起來就跟鬼子進村了似的,甚是嚣張。車輛急刹停住後,兩百多個小痞子從車裏面竄了出來,手裏不是拿着棍棒,就是拿着砍刀,更彪悍的還有手裏拿鋼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