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酒店老闆是誰?方便透露一下嗎?”二蛋。
經理直搖頭,“這不能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老闆的後台很硬,在整個京城都是數這個的。”經理說着豎起了右手大拇指。
“哦,這我就放心了。如果有查房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二蛋說道,突然腰部傳來陣痛,“唉,小青,你别掐我啊!”
經理會心的笑了,然後甩腿走人,該幹啥幹啥。
小青先二蛋進了桑拿會所vip包房,一下子就被震驚了,乖乖,這裏的空間比家居的三室一廳還要大,就是格局有變化。觸目所及,金碧輝煌,整潔利落。
包間分兩部分,一部分是桑拿蒸室,用厚厚的磨砂玻璃隔開,裏面有洗桑拿的一切用具,躺床是竹質的,吊頂也是竹質的,地闆,是瓷磚,在躺床中間還有一個圓形的浴池,洗澡蒸桑拿兩不誤,想幹蒸的話浴池能自動封住,都是自動化控制,按一個按鈕就行了。
包房的另一半就和家裏差不多了,最顯眼的是一個直徑三米多有的大水床,最适合男女在上面運動了。試想,蒸過桑拿,再來一點情調,多享受。靠牆的地方有個小吧台,吧台裏面又有一個小酒櫃。其餘的設備多得是,琳琅滿目。
小青正在打量桑拿房裏的裝飾呢,突然整個身子被一個人從後面攔腰抱起。這麽不要臉的事,除了李二蛋,沒人能幹出來。
“啊啊,啊,二蛋,你幹嘛啊?快把我放下。”小青驚叫道。
“都這時候了,小妞你就别腼腆了。”二蛋發出一陣邪惡的笑,怎麽看怎麽猥瑣。
“你沒關門。”小青。
“額,哦。”
二蛋太猴急了,連門都忘了關。正好這時候隔壁包間一個剛伺候完客人的美女技師從門外經過,很好奇的朝裏面看了一眼。
美女技師好奇的是在這個vip包間裏伺候客人的是哪個姐妹。
當美女技師看到小青的時候,才發現是個陌生人。而男客人也太猴急了,連門都不關就要辦事。
在這裏,禽獸可以放心的脫下僞裝,沒人會說你什麽的。
很好心的,美女技師想幫二蛋把門關上。
突然,二蛋抱着小青一陣風似的閃身折回。
“看個屁啊看!滾……”
二蛋的粗口還沒爆完呢,剩個“蛋”字吞到肚子裏去了。因爲這個美女技師太漂亮了,二蛋不好意思罵。
美女技師的穿着很香豔很撩人啊,紅色抹胸連體小短裙,小屁股都能露一半在外面那種,修長的大腿上套着黑色長筒絲襪,隻是絲襪被撕得稀巴爛,應該是畜生幹得好事。這還不止呢,美女的香肩和脖子上還有勒痕,要不是捆綁,怎麽會有勒痕呢。
“哦,對不起,對不起。”美女技師連忙道歉,還彎腰鞠了一個躬,說完掉頭就走。
李二蛋失神那麽一小會,就是這麽一小會,小青很有意見了。
“看傻了吧。有那麽好看嗎?”小青氣鼓鼓道,上來就在二蛋的腦袋上輕輕砸了一下。
“人好不好看沒注意,但我覺得她的衣服挺好看的。”二蛋裝傻充愣道,剛剛明明盯着人家美女的胸部看得好不好,看你妹的衣服啊!
二蛋說着又朝前走了兩步,可能是爲了掩飾心虛吧,這厮一腳踢到門上面,力氣用得不小,咣當一聲,門就關上了,自動反鎖,除非有門卡,否則打不開。
還别說,二蛋這一招挺好使的,至少小青沒追究他看美女的過錯了。
美女技師走還沒幾步,突然身後傳來咣當一聲巨響,承重牆都震得發抖,美女驚得一哆嗦,雙腿發軟,差點摔倒在地。
并不是美女技師的身體不行,而是剛才累着了,從她走路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雙腳踩地不穩,發虛。
這個美女可不簡單,在整個會所可謂炙手可熱,花魁算不上,但是可以名列爲會所的“花旦”之一。
難道隻允許“某上人間”有花旦?這是沒道理的嘛!帝都大酒店高級桑拿會所也得有,而且花旦們還都是拿的出手的。
就拿這個美女技師來說吧,相貌二蛋都看在眼裏了,美貌和詩詩差不多,一等一的美女。在學曆方面,美女技師畢業于國内某醫科大學中醫學專業,對針灸和推拿等等養身保健很在手,人體的好幾百個穴位沒有她不認識的。美女技師現在是個足療師,推拿按摩也懂,前獵腺也學過,就連針灸也做得來。
在“專業知識”方面,此美女技師在整個會所都是數一數二的。
當然,這個美女技師的優點肯定不止這些了,其餘的也有,技術也是杠杠的,被她服侍的男人沒用不滿意的。
剛才美女技師伺候的是兩個老闆,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依舊生猛如虎啊。其中主客是個老闆,京城的,做的肉類加工,很有規模,一年賺個幾千萬不是問題。京城老闆長得很猥瑣,個頭不高,身材瘦小,尖嘴猴腮。另一個老闆是魯省的,地道的老農民出身,現在開了一家大型現代化的養豬場,錢肯定也沒少賺。
魯省老闆可謂是農民兄弟創業緻富的典範啊,被魯省當做正面人物宣傳了n次。魯省的男人,人高馬大在全華夏都排的上号的。就拿這個農民老闆來說吧,五十開外年紀,身高一米八,體重八十公斤,身上不見膘,全是肌肉。
魯省老闆是到京城和京城肉食加工老闆談合作的,正好一個養豬的,一個是肉類加工的,上遊下遊的産業。魯省老闆是今天傍晚來到京城的,開的是私家車,路虎越野。京城的老闆很夠意思啊,請魯省老闆到帝都大酒店吃了一頓,然後就開始洗桑拿了。
魯省老闆和二蛋一樣,從來沒洗過桑拿。農民工兄弟,樸實。魯省老闆還以爲洗桑拿就是澡堂子那種呢,一大窩光屁股的男人泡在水裏洗澡,搓背,等等。當魯省老闆到了桑拿會所,才知道是這麽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