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上帝,怎麽幫她?”二蛋。
“在我的眼裏,你就是上帝,你就是耶和華,無所不能。”徐波。
“去你大爺的!”
……
展映樓内,徐波帶着二蛋和婉兒把所有的展覽照片都看了一個遍,每一幅照片都做了詳細的講解。二蛋做爲一個藝術細胞極度匮乏的同志,還真學到了不少東西。
同樣一幅照片,挂在精心布置的畫廊裏和在網頁上,效果是截然不同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到畫廊走馬觀花陶冶情操啊!
展映樓的整個二樓布置得都不錯,整潔的牆幕,炫麗的光影,彎曲的回廊,安靜,和諧。此刻畫廊裏并沒有多少人,也就那麽幾十個人,好些還都是情侶。中午嘛,吃飯要緊,藝術可不能當飯吃。
一幅人氣很旺的照片,也就是二蛋和詩詩面對面在迪拜照得那一張。
徐波面色凝重,雙眼都帶着一絲崇敬在裏頭,話匣子打開,唾沫子橫飛:“修緣啊,剛才給你講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記住。一幅成功的攝影作品要考慮多方面的因素,明确的主體,和諧的結構以及色彩搭配。就沖這幾點,說起來容易,沒有三兩年的摸索,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攝影師。我不是吹牛逼的,你看看這張我抓拍的照片,絕對達到了攝影的最高水準。咱先來看看這幅作品的主體,你和詩詩面對面,柔情蜜意,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倆是不純潔的男女關系,……”
“我擦,你啥意思?什麽叫不純潔……”二蛋當即反擊一句。
“你别插話,聽我說,這幅作品你們不懂藝術的,光瞪眼是看不出來意境的。”徐波忙打斷二蛋的話,又是口口道來:“雖然這幅作品是抓拍的,但是經過我後期幾個小時的修圖,已經很完美了。說過了主體,咱聊聊這幅圖的構圖。你看這遠景與近景,是不是有層次分明的感覺?近處的沙灘,棕榈樹,遠處的海天一色,天空中飄蕩着些許沙塵,清晰中又有一絲朦胧美。淡黃的暖色調……”
看着徐波說的那麽專注動情,二蛋蜀黍卻是三心二意,本着臉的小婉兒都忍不住要笑了。
話說,人家婉兒聽得比二蛋蜀黍還要認真呢。婉兒也決定了,回去之後培養攝影愛好,家裏的三個高端單反都快放生鏽了。
二蛋咳嗽一聲,實在聽不下去,不就是一幅照片嗎,哪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裏頭。你吹得再天花爛墜,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那個,徐波,吃飯去吧!”二蛋很歉意的說道。
徐波愣眼看了看二蛋,“你餓了嗎?”
“進來都快一個小時了好不好,現在是下午一點整。我是不餓,可婉兒下午還要上課呢。”二蛋說道,實話實說。
“二蛋蜀黍,我不想去上課。”婉兒抗議道。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不上課怎麽行呢。”二蛋,大人的口氣。
“我去上課的話,那你怎麽辦?”婉兒。
“我……”二蛋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去幹嘛,要是有個女朋友在就好了,還能逛個街打發時間,雖然二蛋很抗拒逛街。
“二蛋蜀黍,要不,你陪我上課吧!好不好?放學後我們一起回家,我讓媽媽做好吃的給你吃。我媽媽的手藝可好了,能做好多種菜,就連你們江東菜也會。還有,我也要把爸爸叫回家,陪你喝酒。我爸爸人也不錯的,就是愛喝酒,酒櫃裏藏着好多酒呢。”婉兒說話的時候真誠的望着二蛋蜀黍的眼睛,希望他能答應。
見婉兒的爸爸媽媽,這是見丈母爹丈母娘的節奏嗎?
二蛋差點沒被驚趴下,打心眼裏發憷。
二蛋剛才見過婉兒的媽媽,女強人一個,做事雷厲風行。婉兒的爸爸是軍人,還是個将軍呢,中将,而軍人,還是暴脾氣的多吧!
總之一點,婉兒的爸爸媽媽都不是“善茬”,至少二蛋心裏是這麽認爲的。
二蛋還沒回話呢,徐波當即插話道:“不行不行,你晚上要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呢。你到婉兒家吃飯什麽時候都可以,可是我的生日一年才隻有一次啊!”
“滾滾滾。”婉兒不樂道,“二蛋蜀黍和你又不熟,憑什麽參加你的生日晚會?而且我媽媽今天早上就邀請二蛋蜀黍到我家做客了,比你早。”
婉兒說着雙手抱住了二蛋蜀黍的手臂,唯恐被徐波搶走了。
“婉兒小姑娘,這你就不了解了吧!我和你二蛋蜀黍,關系很不純潔,不對,是關系很不錯。要不這樣,今晚你們一起參加我的生日晚會,明天我和二蛋蜀黍一起到你家做客。你爸爸不是喜歡酒嗎,去年我在hk拍得了兩瓶人頭馬路易十三黑珍珠,到時候送給你爸爸。”徐波大氣凜然道,上萬美元的一瓶酒,說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帶眨的。
對徐波來說,和婉兒家搞好關系,那也是隻賺不賠的買賣。
“做夢吧!我們家才不歡迎你呢。”婉兒撅嘴道。
“你們去我家做客也行。”徐波。
“不稀罕。”婉兒。
……
徐波拉着一張驢臉,生氣倒不至于。徐波要不是爲了和二蛋搞好不關系,才不會買婉兒的賬呢。
到底晚上去誰那,還不是二蛋說的算啊!!爲了顧及婉兒和徐波的感情,二蛋沒有當場表态,而是說道:“先吃飯,先吃飯。”
“恩,先吃飯,婉兒也餓了。”婉兒抱着二蛋蜀黍的胳膊說道。
兩人都表态了,徐波又能說什麽呢。抗議也無效啊!
“好吧!吃飯就吃飯。”徐波也道,“我們步走過去,走小門,抄近路,七八分鍾就到了。”
二蛋突然想到大學都是有食堂的,便宜又實惠,飯量足。那又何苦到外面花大錢吃飯呢。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食堂裏美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