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婉兒眼睛裏,除了二蛋蜀黍能進法眼,其餘的都看不順眼。
“小姑娘啊!我和你蜀黍是好朋友,那我們應該也是朋友了吧?你說話應該客氣一些。”徐波。
“你臉皮真厚,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怎麽可能和你是朋友。再說我也不想和你交朋友。”婉兒,還是一點情面也不給徐波留。
“我叫徐波,林則徐的徐,波浪的波。你呢。”徐波。
“我都說了不想和你交朋友,才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婉兒,噘着小嘴,此刻又變成了天真爛漫的婉兒小童鞋。
婉兒是坐在椅子上的,小身子骨坐的筆直。二蛋就彎着腰,右手捂在婉兒頭部腫起包的地方,真氣足量的用。婉兒能明顯感覺到腦袋上有一股氣流湧入,非常的受用,腫包的痛疼感也是越來越小。
徐波頓感拿這個小姑娘沒辦法,太傲了。
其實徐波哪裏是想和婉兒交朋友,也就是看在她和二蛋比較熟的份上,想認識一下罷了。
“那我給你照張相總可以吧!!”徐波說着就把單發架起來了。
“不可以照,要不然我把你的相機給砸了。”婉兒一陣發飙,臉本着,不像是開玩笑。
徐波隻得把相機放下,說道:“不照就不照,我猜你肯定不上相。”
“你才不上相呢。從來沒人說我林婉兒不上相。我照相可好看了。”婉兒争辯道。
“林婉兒?恩恩,很不錯的名字。”徐波虛晃一下就套出來婉兒的名字了。
京城姓林的牛人還真有好幾個,徐波一時也猜不到婉兒是誰家的孩子。
徐波又接着說道:“你說你上相,但我不信。我承認你長得很漂亮,可是長得好看的人,不代表照相會好看。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的吧?林婉兒小童鞋!!”
婉兒要不是因爲二蛋蜀黍給她消腫,肯定會站起來把徐波的相機給砸了。說女孩子照相不好看,這和赤果果的侮辱人有什麽區别。
“我懶得和你争論。不信你就照一張看看。”婉兒。
徐波的激将法奏效。要說林婉兒,畢竟年輕,嫩了些。
徐波等的就是婉兒這句話呢,得到了婉兒的應允,當即就把相機又架了起來。
婉兒很配合,兩隻眼睛盯着鏡頭,嘴角帶笑,唯恐照出來的相片不好看。徐波調準好鏡頭,突然目瞪口呆,連快門都忘了按下,因爲婉兒的腦袋上“冒煙”了。
剛才婉兒和徐波的對話的時候,人家二蛋可是一句話也沒插啊!專心緻志的給婉兒“消腫”。别想歪了,不是用舌頭消腫,而是用手。也許有那麽一天,李二蛋同志會在婉兒身上用到舌頭。
好吧,有些猥瑣了。
婉兒的頭上“冒煙”再正常不過,其實不是煙,而是混雜真氣的水蒸氣。
徐波直勾勾的盯着婉兒的腦袋瓜子看,遲遲不按下相機的快門,婉兒很有意見。
“唉唉,我說你那個叫徐神馬的,你還拍不拍?老娘脖子都仰累了。”婉兒咋呼一聲說道。
徐波暴汗,咔嚓一聲按下快門,随便拍了一張。照片的焦距不是婉兒的臉,而是她“冒煙”的腦袋。
“好看嗎?”婉兒。
徐波把相機挂帶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把整個相機遞給了婉兒,道:“你自己看吧!”
徐波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盯在婉兒“冒煙”的腦袋上呢,感覺很不可思議,有些愣神。
對于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徐波知道的很少,也很難相信。
話說,甚至能夠“洞曉”人體小宇宙奧妙的華夏醫術,哪是一個普通人能明白得了的。
“乖乖,婉兒的頭上怎麽冒煙了呢?你用了什麽法術啊?”徐波虛心向二蛋請教道。
二蛋屏氣凝神,右手不斷的在婉兒的腦袋上來回遊動,并沒有搭理徐波。
要是以前,二蛋用真氣給别人治病,很容易汗流浃背,因爲這玩意太他媽耗費心神了。可是現在,二蛋竟然感覺出奇的平靜,真氣外流,體内真元絲毫沒有透支的感覺。
難道,這也是金字塔能起的作用?不排除這種可能。
婉兒看着剛剛徐波給自己拍的照片,越看越氣。這拍的什麽破照片嘛,自己的半張臉被二蛋蜀黍的身子擋住了,隻露出一半臉。就是這一半臉吧,眼睛還被拍瞎了。
徐波也就是随手一拍,跟本就沒注意這些細節。
婉兒一生氣,就把徐波的相機扔到了徐波的身上。然後咣當一聲,相機又摔倒地上。
高檔蘇哈單反,“長槍短炮”裏的佼佼者,一整套二三十萬呢,可不便宜。婉兒就像扔一個饅頭一樣把蘇哈給扔了出去,有魄力。
“拍的什麽破照片,氣死我了。”婉兒氣鼓鼓的咋聲道,小女孩子氣十足。
“你。,,。,。”徐波不淡定了。相機對徐波來說,可是和女朋友一樣重要啊!!婉兒也真是的,哪能因爲人家把你拍的醜了,就把人家的相機給摔了呢,那以後誰還敢給你拍照。
婉兒是有二蛋蜀黍“撐腰”,什麽也不怕。
二蛋也看了一眼摔倒地上的相機,從表面看起來并沒有摔壞。不管怎麽樣,二蛋做爲婉兒的“長輩”,蜀黍,總得表示一下吧!!
二蛋道:“徐波,你看看有沒有摔壞?壞了的話我給你賠一個。”
徐波蹲下身子,把相機撿了起來,定睛看了幾下,好生的呢,并沒有摔壞。
“呵呵,沒事。”徐波苦笑道。
正好這時候一個穿便裝的南海保镖走了過來,分明是對着二蛋而來。那氣勢,那步伐,那身姿,不愧爲南海保镖,随身上下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霸氣。
徐波對婉兒說道:“林婉兒小童鞋,看在你二蛋蜀黍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隻是你的脾氣啊,得改改,小心長大了嫁不出去。”
婉兒沒好氣的白了徐波一眼,“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