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蔔杜拉,再過一個月我們的兩年兵役就結束了,有什麽打算嗎?”兩個青年中一個叫阿蔔杜拉來自阿布紮比的士兵說道。
“我的人生規劃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定型了,兵役結束後我就和女朋友結婚,進入家族石油産業。”阿蔔杜拉說道,“你呢,巴沙爾?”
“哎呀,你的人生就是個悲劇。我們才二十二歲,這麽早步入婚姻的殿堂和接觸家族産業,絕不是明智的選擇。兵役結束後,我要用兩年時間周遊全球,從南極到北極,從歐洲到美洲。如果俄羅斯的‘月球旅遊’項目能夠實施的話,我會很高興到月球上看一看。如此,才不枉此生。”巴沙爾小青年說道。
阿蔔杜拉和巴沙爾都是富二代,同一批服兵役的,關系很不錯。阿蔔杜拉的家族是挖石油的,巴沙爾家族是蓋房子呢,都是上市公司,規模很壯觀。
“切!”阿蔔杜拉不屑道,“還周遊全球呢,我看你是閑的蛋疼找罪受。”
“你妹啊!道不同不相爲謀。”巴沙爾說道,話鋒一轉,突然很淫邪的貼着阿蔔杜拉的耳邊小聲道:“哥們我周遊全球隻是個幌子,玩遍全球女人才是正事。阿蔔杜拉,你若是有興趣,我可以算你一個,畢竟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你這就太傻逼了吧!在我們大迪拜,什麽國家的妹子找不到,就連北極因紐特妹子和非洲食人族妹子我都見過。”阿蔔杜拉。
“你他媽才傻逼呢,美女永遠在民間,而且相較于大城市的美女,我更喜歡民間那些純天然沒被社會玷污的美女。”巴沙爾。
……
就在兩個富二代鬥嘴的時候,第一撥沙牆襲來了,風卷殘雲,帶着毀天滅地之勢,整個世界完全暗黑下來。
看着襲來的沙牆,阿蔔杜拉驚得目瞪口呆。
“哦,天呐,我讨厭沙塵暴。”阿蔔杜拉皺着眉頭說道。
“呵呵,你不覺得景色很壯觀嗎?我就很喜歡沙漠,很喜歡沙塵暴。每當這個時刻,我就會有一種擁抱大自然的沖動。如果不是服兵役,我一定會開着我的威航跑車和沙塵暴來一場賽跑。”巴沙爾笑嘻嘻道。
“如果你想擁抱大自然的話,我可以把門打開,然後你滾出去。”阿蔔杜拉道。
“我不認爲隊長達烏德隊長會讓你這麽做。”巴沙爾笑道。
巴沙爾的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多歲的阿拉伯漢子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把沖鋒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巴沙爾口中的達烏德隊長,很彪悍的一個阿拉伯漢子,身高一米九,一身的肌肉疙瘩。
“巴沙爾,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你說你想和沙塵暴來一場賽跑。”達烏德婬邪的笑道,這是要使壞的節奏啊。達烏德隊長說着把手裏的沖鋒槍扔給了巴沙爾,接着說道:“現在到外面看看,如果有不速之客的話,就地放倒。”
屋内所有的士兵都大聲笑了起來,并不是開玩笑那種笑,而是發自内心的玩味的笑。屋裏頭一共十個士兵,除了巴沙爾和阿蔔杜拉,其餘的都是老兵,都是在軍隊曆練過的。沙漠囚籠監獄的崗哨十個好差事,整天瞎溜達,啥都不要幹。這麽好的沒差,士兵們都很眼饞啊!阿蔔杜拉和巴沙爾仗着家族有些後台,服兵役的第一天就被分到這兒了,兩個富二代到現在除了會開槍打麻雀外,連正步都不會走,軍姿都站不穩。沒辦法啊!誰讓人家爹媽有後台呢。
老兵欺負小兵在任何國家的軍隊都存在。反正達烏德隊長有事沒事就會使喚阿蔔杜拉和巴沙爾。
巴沙爾傻眼了,心裏很生氣,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因爲自己兩年兵役表現怎麽樣,全捏在達烏德隊長的手裏。如果達烏德隊長說巴沙爾表現極差,不排除延長服役期限的可能。
“呵呵,達烏德隊長,你剛才聽錯了,我是說我喜歡開着跑車和沙塵暴賽跑,而是不光着屁股暴露在沙塵暴下。”巴沙爾說道。
“可惜我們軍隊沒有跑車啊!裝甲車倒有一輛。如果你能玩得轉的話,你就開着裝甲車巡邏一趟。如果玩不轉,就端着槍巡邏一趟吧!”
“這,這,”巴沙爾說着望了一眼屋外的沙塵暴,差點沒被吓死,十來級的大風夾着風沙,能站穩才怪呢。
“怎麽的,大隊長的話也不聽嗎?我看兩年的兵營生活并沒有重塑你,很有必要再來一年。”達烏德陰笑道,口氣不容置疑。
奶奶的,一幫仇富的狗東西!!!巴沙爾在心裏暗罵。大隊長的話必須得聽,反正又不會死人,沙牆很快就會過去,于是巴沙爾雙手一攤道:“好吧,我到外面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阿蔔杜拉道。
……
狼群雇傭兵把悍馬戰車停在崗哨一百米外,此刻五個雇傭兵正在徒步朝崗哨靠近。由于風沙很大,風力強勁,五個雇傭兵全副武裝,走得有些吃力。話說回來,要不是借着風沙的掩護,狼群想神不知鬼不覺靠近沙漠囚籠不是那麽容易。
斯坦森隊長并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内等待,他給五個雇傭兵五分鍾的時間結束戰鬥。
五個身經百戰而且戰鬥素養極高配備精良的狼群雇傭兵幹掉十來個根本就沒上過戰場的迪拜士兵,結果都是明擺着的,沒人會懷疑。
巴沙爾和阿蔔杜拉每人持着一把沖鋒槍就出了屋子,身穿沙漠迷彩軍裝,腳穿長筒硬底軍靴,褲腳塞進靴筒内,非常英姿飒爽的兩個小青年。如果不是服兵役,兩個富爾丹肯定花天酒地泡妹子呢。
爲了遮蔽風沙,巴沙爾和阿蔔杜拉都帶着防毒面具。
此刻,危險來臨,他們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