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8室,那個新來的華夏人被關在3088室,請你放過我,求求你了。”大衛乞求道,雙眼充滿了驚恐之色。
“我怎麽才能找到3088室?”二蛋。
“第三圓形走廊,88号室。你從監控室出門左轉走四十米是第2通道,沿着第二通道往前走,交叉口就是第三圓形走廊,然後右轉,一直走下去,看到88室的門牌号就到了。”
“哪一個監控器?指給我看。”二蛋接着問道。
“第三排,從左數第五個。”大衛當即回應道。
二蛋定睛看過去,顯示器一共五行十列,第三排左數第五個監視器鏡頭對着一個人,穿着便裝的陳誠。奇怪的是屋裏面隻有陳誠一個人,陳誠的家人不在這裏。陳誠出逃把他的老婆和兩個孩子也帶着了。現在看來陳誠是被分開關着的。米國政府感興趣的是陳誠,而不是陳誠的家人。
二蛋很滿意的笑了笑,但還是把大衛給揍暈了。
二蛋不守信用?
二蛋好像也沒說放過大衛吧!!所以并不是二蛋不守信,而是必須得讓大衛暈過去,沒殺了他已經是大施恩賜了。
接下來二蛋把所有的監控器都關上,這樣自己去把陳誠帶出來就不會被發現了。
二蛋不敢耽擱時間,出了監控室就快步朝關押陳誠的地方走去。
以二蛋現在步走的速度,也就一分鍾的樣子就能達到。
傑克刷磁卡進了辦公大樓,然後朝往左邊通的走道走去。而二蛋選擇的走道是往前的,看到的電梯隻往上不往下。
同樣是通道盡頭有個電梯,隻能下不能上。這個電梯不是普通電梯,掌紋識别才能打開。
傑克把大手往識别闆上一放,五秒鍾之後電梯就開了。
進了電梯,傑克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傑克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心想難道李二蛋真的過來了?這麽短的時間不至于吧!!
不管怎麽樣,十秒鍾後傑克出了電梯,沒有選擇去瓦克斯曼教授那,而是先去了關押陳誠的地方。
關押陳誠的“3088”室外面有四個持槍的戰士守着,見到傑克走過來大家都沒有防備,因爲大家都認識傑克。
傑克高大的身軀往四個戰士面前一站,頓時戰士們很有壓力。
“房間裏今天有人進去嗎?”傑克正色問道。
“放心好了,沒人進去。”一個戰士回應道,“有我們守着,一隻蒼蠅都别想飛進去。”
“打開門我看看。”傑克。
“這不好吧?”還是說話的戰士。
“有什麽不好的,還信不過我嗎?”傑克。
四個戰士相互點點頭,應允了。
一個戰士拿鑰匙把門打開,三室一廳的奢華房間就出現在眼前了。
關押陳誠的房子以前是個教授的卧室,後來教授年紀大退休,房子就空下來了。
桌子上擺放着早餐,各種點心,肉食,紅酒,等等,很不錯的早餐。可是陳誠哪有吃東西的胃口啊!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腦袋裏想着亂七八糟的事,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國家。反正陳誠現在腦子很亂,食不甘味。
陳誠正坐在椅子上冥思呢,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睜開眼,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大高個。本能的,陳誠把傑克當成中情局的人了。
陳誠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陣小跑靠近傑克,緊張的問道:“我的家人怎麽樣?他們現在在哪?”
“你的家人很好,隻要你配合,很快你們就能團聚。”傑克說道,“好好把早餐吃了,不要把你在華夏浪費糧食的傳統帶到我們米國來,我們沒有那麽多糧食讓你浪費。”
傑克說着就出去了,門也同一時間被鎖上。
傑克心頭總感覺不妙,弄不明白心裏爲什麽會憋得慌。
接下來傑克要去找瓦克斯曼教授,看看他的“兄弟”熊孩傑瑞的改造情況。瓦克斯曼教授在傑克面前吹噓過,傑瑞會比他更厲害。
傑克心裏很不服氣,因爲他丫是個争強好勝的主,不允許别人比他強大。傑克告訴瓦克斯曼教授,等傑瑞改造完成,他們就大戰一場。
二蛋還走在通往“3088”室的路上呢,速度很快。
也許是老天開了一個玩笑,在一個通道與通道之間的交叉口,二蛋竟然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傑克。
二蛋不知道這裏是傑克的家,他的誕生之地,米國基因戰士研究室就設在這兒。二蛋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自然一些。
通道來回走動不少人,多數是穿白大褂的研究者,穿軍裝的軍官也有。傑克和二蛋擦肩而過,想着心事并沒有注意二蛋。
二蛋可不想和傑克在這裏大戰一場啊!即使大戰也得找個合适的時間合适的場合,現在是辦正事的時間。
擦肩而過之後二蛋接着往前走。傑克也接着往前走,可是沒走幾步就站住了,濃眉緊鎖往後看了一眼,盯在二蛋身上。
那背影好像一個人,艾格李!!
“嘿,站住!”傑克對着二蛋叫道。
二蛋菊花一緊,頓覺不好,心想這孫子不會發現自己了吧!!沒辦法,人家都叫了,必須得回頭。
二蛋回過頭,道:“你叫我?”
傑克又是一愣,哪裏是艾格李,陌生人,不認識。
“你的肩章掉了。”傑克靈機一動說道。
二蛋淡然一笑,用手在肩章位置撫弄了兩下,道:“被一個娘們給撕了,她說要做個紀念。同是男人,你懂得哦。”二蛋說着神秘一笑,樣子極其猥瑣。
傑克最讨厭的就是這些不知廉恥的大兵,整天把玩弄幾個女人挂在嘴邊,不僅不知恥,反而引以爲傲。
傑克無奈的搖搖頭,轉過身子,接着往前走。
關押陳誠的房間外,四個戰士正在吹牛呢,笑聲此起彼伏。
二蛋徑直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往後看看。二蛋發現這裏很少有人經過,除了四個戰士誇張的笑聲,其餘的聲音一點也無。
四個戰士看到有人走過來,左肩的肩章掉了,右肩的還在,離得遠也看不到軍銜。而且從面相看,也很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