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杯啤酒吧!”二蛋淡淡的說道,就像剛才殺的不是五個人,而是五個畜生,沒有一點罪惡感和壓力。
老闆瞪了瞪二蛋,又看了看吧台上的手槍。這時候老闆的手裏還攥着來複手槍呢,攥得緊緊的。
老闆在快速的思索,如果這時候把槍拿出來迅速對着東方小子打出一顆子彈有沒有勝算?自己已經把槍拿在手裏,所需的時間就是把槍拿出來,扣動扳機。
可是這個東方小子很容易就解決掉了五個黑幫人馬,戰鬥力肯定不是菜鳥,弄不好是個神槍手。如果真是神搶手的話,那自己貿然動作肯定兇多吉少。
小老闆最後還是放棄了持槍射擊的想法,重新把槍放好,然後拿了一個很大的玻璃杯,用啤酒機接了一杯大半滿的啤酒。小老闆做出了明智的選擇,等會再找機會吧!比如說這小子轉身離開的時候,從後背開冷槍,鐵定一打一個準啊!
老闆把倒好的啤酒放到二蛋面前,就當給二蛋臨死前最後的福利,墨西哥高粱啤,說道:“兩美元,現款。”
“你會說英語?”二蛋有些小疑惑的問道,心想這英語不會國際到這種程度了吧!連墨西哥一個小老百姓都會說。
其實二蛋不知道,米墨邊境的墨西哥居民,多少都會說些英語的,因爲每天都會有不少米國人到這邊來。
“明知故問,兩美元,現款。”老闆。
二蛋還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印了米國開國元勳之一亞曆山大·漢密爾頓的十美元鈔票,就放在啤酒杯旁邊,說道:“不用找了。”
美元是王峰給二蛋的,對二蛋說身上帶着身上帶着現金會比較方便。二蛋也沒推辭,就拿了幾張。
老闆看出來二蛋是個華夏人,具體身份琢磨不透。很少有外國人敢在這裏動槍的,因爲動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難道這個家夥是個毒品販子,來買毒品的?老闆隻能這麽給二蛋定位了。在老闆看來,毒品販子很符合二蛋,殺人不眨眼,槍法精準,很符合毒品販子的人物形象。
“你是什麽人?”老闆陰着臉問道。
“我剛殺了人,你不會想報警吧?”
二蛋說着喝了一口墨西哥高粱釀造的啤酒,味道很濃,很爽口。
“你殺的是黑幫的人,警察不找你麻煩,你也跑不掉。這裏是黑幫的地盤。”
“哦,你是在威脅我呢?還是在好心提醒我呢?”
二蛋說着又把手槍拿在手裏了,皮笑肉不笑。
……
王峰提着箱子一陣急竄就跑了老遠,在居民巷子裏躲了起來。
居民巷子錯綜複雜,很容易藏身,更何況是在夜晚。這裏既有二層三層獨立小樓,也有磚瓦房,都顯得破敗不堪。要是白天還能熱鬧些,大晚上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就像一幅靜止的紙上畫。
王峰是躲在一棟獨立小樓的凸出物後面,手裏拿着一把陶瓷匕首。要說響聲,還真能聽到一些,樓上一個漢子的呼噜聲。
五個黑幫槍手一陣狂奔追到這兒就看不到王峰的人影了。
一個小頭頭示意大家分開來找,人肯定還在這裏,這麽短的時間不可能走遠。另外四個漢子點頭應允。
王峰提着的手提箱這些黑幫分子可是看得清楚,裏面指不定裝着什麽寶貝呢。所以黑幫要定了王峰的手提箱,還有他的老命。
“幹他娘的,我看這孫子西裝革履的,又提着手提箱,肯定放着不少錢,弄不好要去拉斯維加斯賭錢的老闆。”一槍手說道。
“裏面要真是錢,我們平分了怎麽樣?”另一槍手說道。
“分你媽的蛋,要是老大知道了,我們都得死。”小頭頭槍手罵道。
“嘿嘿,我也就是說說,這麽多錢,給我我也不敢要啊!燙手。”提出分錢的槍手。
“都給我機靈點,人要是跑掉了,老子要你好看。”小頭頭。
五個家夥分開小心翼翼的前進,手裏的槍口對準每一個可能多深的地方。
在微弱的燈光下,王峰剛好能看到五個槍手,心裏也在思索着如果五個槍手找到這兒的話如何把他們幹掉。
疏忽一分鍾過去了,五個槍手還在找呢。
“這孫子不會是土行孫遁形了吧?怎麽連個人影也看不到?”還是提出分錢的槍手,急性子。
“你怎麽不說他長翅膀分走了呢?可能嗎?你大爺的!”小頭頭,然後對着分錢槍手道:“你到那棟樓後面去看看,人肯定在這,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分錢槍手大闊步朝王峰躲身的地方走去了,絲毫沒有危機感。
王峰攥着匕首伺機而動。
能有個鳥人啊!槍手這樣想着,走路的速度加快了。經過小樓凹凸物的時候,槍手餘光好像瞟到了一個人形,于是想轉頭看一眼。槍手突然菊花一緊,然後脖子就給劃開了。
雖然很久沒殺人了,可是那種感覺還是那麽的熟悉。
血水噴的王峰一手都是,溫熱溫熱的,血腥味也彌散開來。
槍手眼珠子瞪得老大,隻是眼中的光彩漸漸消失,死不瞑目。
王峰慢慢把搶手的屍體放在地上,以不發出噪音,槍手手裏的的槍也拿在了過來。
手裏有槍膽子就大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命。
王峰右手拿着槍,左手提着鋁合金手提箱,站在小巷子中間。這時候另外四個槍手還沒注意到呢。
“嘿,你們是在找我嗎?”王峰說道,臉色帶着笑意,很違心的笑。
四個槍手都是一驚,手忙腳亂的擡槍,槍口還沒有瞄準呢,人就倒了下去,三個爆頭,一個打中心髒。
人解決了王峰又看了看手表的時間,三分鍾二十秒。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王峰張口罵了一句。
王峰突然又想到了二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腦海,難道李二蛋已經被壞蛋打死了?還是正在和壞蛋幹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