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踱着小步朝二蛋走去,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勉強擋住四兩肉團。陽台海風很大,吹在身上涼涼的。
二蛋接電話的時候就知道詩詩過來了,隻是沒有點破。
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要是留着不用的話也太浪費大好光陰了。一個半小時不長不短,給一個女孩子破處綽綽有餘了。
詩詩還在小步走着呢,突然一道人影閃過,把自己攔腰抱起就走,那速度快得驚人。詩詩忍不住一聲尖叫,第二聲尖叫還沒叫出聲呢,自己就被放在床上了,身上趴着一個男人。
姿勢,很暧昧。
現在兩人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溫存時間,因爲從酒店趕去機場也得用去一些時間啊!
二蛋愁着怎麽和詩詩說呢,本來說好去西班牙的,去不了,留在迪拜吧,現在又要離開,到墨西哥。
詩詩并不知道二蛋除了是個醫生,正牌身份是國家“公務員”,特勤局的人,雖然沒有編制,但二蛋生是特勤局的人,死是特勤局的鬼。
詩詩的手心撫摸着二蛋寬闊偉岸的後背,一種雄性的陽剛美自然而然就被詩詩看在眼裏了,這是一個讓人着迷的男人,一個就是把自己全都交給他也會很放心的男人,一個值得信任值得相守一生的男人。而自己,就這麽把第一次交給了這個男人。第一次,彌足珍貴的第一次,守了二十多年啊,就這麽沒了,詩詩一時真不敢相信呢。破繭重生,化蛹爲蝶,自己也從單純的女孩變成女人了,質的蛻變,就是有小孩叫自己阿姨也不會計較了,自己都成女人了,還計較個啥子呦。下體還傳來陣痛,并不打緊,相反還有一股多餘的快感沒消散玩呢。
這一刻,詩詩也覺得,做女人,挺好,很幸福。
看來這東西還有保存價值的。
二蛋湊了上去,瞪大眼睛看着,說道:“這被單可不是私人物品啊,酒店損壞物品要賠償的。”
“反正是你出錢,我無所謂啊!”
詩詩小心翼翼的開始剪了,由于床單有些厚,剪起來頗費力氣。
“你确定這不是姨媽血?”二蛋。
“去你的,我姨媽走了一個星期了。”
詩詩按照血迹圖案,從邊緣給剪了下來,别說,還真有點像玫瑰花呢。剪好之後詩詩又用手帕包起來,放進包包裏。
這一折騰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鍾,二蛋決定要告訴詩詩了。
床上,男人,女人,女人躺在男人的懷裏。
“二蛋,有什麽事想說就說吧?看你那樣子我都夠難受的。”詩詩先開口說道。
“啊,你怎麽知道?”
“都寫在臉上了,我好歹也是念過大學的,你不要懷疑我的智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