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四也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收斂一些吧,刺殺西門雲天的事得從長計議,接下來的一批貨才是重點。
葉四最信得過的人不是和他打天下的三個已經死去的兄弟,而是原配生下的兒子葉飛。
虎父無犬子,葉四是個枭雄,他的兒子葉飛可是一點也不差。如果把葉四比作劉備的話,那葉飛絕不是劉阿鬥所能比的。葉飛從小就跟老爸葉四打理生意,大事小事都有三個牛叉哄哄的“叔父”手把手地教,上手很快。葉飛從小心機就深不可測,有時候連他老爹葉四都弄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國内某重點大學畢業後,葉飛到俄國留學,俄語,英語,東洋語語,都能說得呱呱叫,青于出藍勝于藍,比老爹強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葉飛在俄國留學的時候,把俄羅斯一個黑幫老大的女兒給勾搭上了。也因此開闊了葉家軍火生意的事業。現在葉飛已經三十多歲了,女朋友很多,還沒結婚呢。用葉飛自己的話說,男兒當以事業爲重,不能兒女情長。
葉飛這話說得,讓他老爹葉四情何以堪啊!
葉四其餘的兒子和女兒都生活在國外,根本不知道老爹在國内從事什麽勾當。葉四也不想他們知道,他們的責任就是給葉家傳宗接代,發揚光大。幾百年後,他們的後代隻要記得有個共同的祖宗,葉四爺,祭祖的時候能來燒柱香,這就足夠了。
現在每年葉四都會把一大家子接到夏威夷小聚一段時間,交流一下感情,開個家庭會議。表現好的,給獎賞,表現差的,要挨批,犯大錯的,開除“家籍”。好像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開除“家籍”的。
葉四可謂良心用苦。哪怕自己栽了,葉家的根基還在。要不然賺那麽多錢幹嘛?還不是給後代花。如果絕後了,還花哪門子啊!
話說像葉四這樣的人還真不少。這裏不做讨論。
葉四雖然窩在家裏,可還是感受到了江東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氣勢。本來葉四還以爲是因爲昨晚俄羅斯黑幫刺殺西門雲天未果引起的呢,後來官場的一個朋友告訴他,軍區總司令叛逃了。
葉四眉頭一皺,腦袋瓜子迅速運轉,合計着這件事能給自己帶來的方便和好處。突然葉四的眉頭又舒展開了,何不趁着江東警方焦頭爛額之際把哥倫比亞的那批貨運到國内。這可真是天賜的好時機啊!葉四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本來這批貨葉四準備半個月之後再運到國内,現在看來得提前了,就在這幾天。
書房,葉四和兒子葉飛面對面的坐着。
葉飛剛從泰國回來,談一筆生意,待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本來臉色挺白的,現在曬得有點黑了。葉飛怎麽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出國留過學,身上多少散發着一些書生的氣息。如果你被葉飛的表面欺騙了,後果會很悲慘。表面上的柔弱,并不能代表内心的狠辣。葉飛殺過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流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葉飛就是這類人中的傑出代表。
葉四自己點了一根雪茄,并扔了一顆給兒子。
“爸,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從不抽煙。”葉飛恭敬的說道,一點玩世不恭的态度也看不出來。
葉飛從小就崇拜爸爸,立志長大成爲一個爸爸那樣的人。把父親的身份抛到一邊的話,葉飛更崇拜的是爸爸的人格魅力,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抽一根沒關系的,你長大了。”葉四淡淡的說道。
父子倆的關系裏面多少有點朋友的成分在裏面,外人很難琢磨透。
葉飛把雪茄接在手裏把玩着,并沒有點燃。
“爸爸,西門雲天這個人不除,始終是個禍害。沒想到二十多個俄羅斯黑幫的殺手都幹不掉他。我上次去泰國在曼谷認識一個法力高深的降頭師,能殺人于無形。我準備花重金請他來除掉西門雲天。”葉飛道。
“降頭師?一幫哄人的玩意。”葉四不屑道,“殺西門雲天的事暫時放一放,我準備趁着江東警方焦頭爛額處理陳誠叛逃之際,把哥倫比亞那批貨運過來。”
“什麽時候?”
“就最近幾天。我已經和哥倫比亞那邊說好了,交易會在公海進行。交易完成後乘坐潛艇離開。這是一樁大買賣,哥倫比亞毒枭桑托斯會露面,到時候我也會在現場。我們交道打了也有七八年,還真是一次面也沒見過。”葉四說着呵呵笑了起來。
哥倫比亞毒枭有好幾個呢,桑托斯是其最大的一個,壟斷了全球百分之七十的可卡因。米國和歐洲的可卡因供用百分之九十都是桑托斯供用的。可見這厮多厲害。同樣桑托斯也是罪行累累,據不完全統計,桑托斯犯下的罪行多大一千多件。
桑托斯名列米國十大全球通緝犯之一,國際刑警懸賞一千萬美金要桑托斯的狗頭。可是呢,人家桑托斯照樣活得好好的,花不完的錢,享受不了的榮華富貴。
“爸爸,這樣會很危險。要不你在幕後主使,我來出面吧!”
“人家桑托斯指名道姓讓我出面,我能好意思縮着嗎!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到時候你負責調度船隻,在近海轉貨就行了。”
……
迪拜,陽光明媚的上午,天氣幹燥,氣溫略熱。
二蛋春夢一醒,眼睛就睜開了,腦袋暈乎乎的。
七星級大酒店住着就是不一樣啊,躺下春夢就來了。都說春夢了無痕,反正二蛋一覺醒來就把内容忘得七七八八了,可是腰酸背痛卻是真的,肯定夢裏沒少折騰。
被窩裏的光溜溜美女詩詩小姐還在呼呼大睡呢,呼吸均勻,不時抿一下嘴唇,性感的不像話,估計也在做夢吧!小姑娘的睡姿可一點也不雅啊!一條修長修長白嫩的大腿露在被子外面,半片圓潤的玉臀也被二蛋這厮看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