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句話,可不止一個女孩對二蛋這麽說啊!!小青也喜歡二蛋抱着她睡。以後要是全娶回家了,大床必須得定制,寬度至少要有五米,要不然睡不下這麽些人。
“詩詩,不要當空姐了好嗎?就在家随便找點事做。你飛來飛去我也不放心。外面太危險。”
“可是我除了當空姐,其餘的什麽也不會啊!!”
“那你大學學的什麽?不會全忘了吧!!”
“我大學學的是會計,确實忘得七七八八了。”
“哦,你是學會計的,當個出納綽綽有餘吧!!”
二蛋心裏打着小九九呢,雨婷的路易服裝店要不多久就能開張,那麽大的一個鋪子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出納也是必須的。可是兩個“情敵”能合得來嗎?二蛋隐隐有些擔心。
“出納?太沒水平了吧!而且出納工資低的離譜,才兩三千塊一個月。”
一個月兩三千确實太少,雖然詩詩不在乎錢,可是沒錢幹起來沒勁啊!詩詩當空姐,而且還是國航的空花,招牌空姐,一個月一萬多,年底還能拿個大紅包,七七八八二十萬沒壓力。
“我們江東路易服飾分店的出納,有沒有興趣?而且買衣服有折扣的哦!衣服鞋帽首飾神馬的任你挑,絕對是最低價。”
“你騙人吧!我們江東才兩家路易分店好不好。你說給人家當出納,人家就要你嗎?”
“我開的啊!我就是老闆。我說要你當出納,誰敢說個不字!?”
……
大晚上的,二蛋和詩詩折騰一番之後睡意全無。二蛋就把江東大廈路易分店的事和詩詩說了,希望讓她和雨婷一起-打理這個店鋪,算是半個老闆了,當個出納。畢竟是自家的鋪子嘛!還是自己管錢比較放心。
詩詩考慮一番也就答應了。自己本來當空姐就是想找個好男朋友,現在願望算是實現了,再幹下去也沒有意思。而且在天上飛來飛去,起早貪黑,冷不防還會被客人騷擾,别提多讨厭了。哪有在家裏舒服啊!隔三差五還能和朋友們一起聚聚。
汪滿江和夏岚巴不得詩詩從國航辭職呢,當個空姐有什麽好,吃的是青春飯,看似風光,萬一飛機從天上掉下來可不是鬧着玩的。還是把閨女看在家裏比較放心。汪家可是一點也不差錢,家裏銀行存款雖然沒有多少,但是幾千萬還是有的,再貴的嫁妝也給得起。
在二蛋的說教下,詩詩決定辭職了。
二蛋和詩詩商議了一下,不忙回江東,在中東玩幾天,權當是蜜月旅行了。意大利,西班牙,愛琴海,等地,也可以去轉轉嘛!難得的二人世界。二蛋是個醫生,治好了路易伯爵的植物人病,向汪院長申請個十天半個月的假不會不批吧!更何況還是陪他女兒。
還别說,汪院長真有可能不批。因爲汪院長現在還對二蛋“懷恨在心”啊!
詩詩激動得一夜都沒睡好覺啊!美好的人生畫卷已經拉開了帷幕,要是不好好享受一番,真對不起爹媽給你的這個生命。
斯坦森和一衆兄弟經過一夜的飛行已經來到了迪拜,此刻正拜訪一個警局的領導呢。
棕榈島一獨棟别墅,超然的奢華,房價不是一般的貴。
一個鋁合金手提箱放在桌子上,也沒有多少錢,就五十萬美金罷了。
“哈哈,這怎麽好意思呢!”警局領導腆着大肚子笑呵呵道,眼中貪婪的目光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東西我就先收下了啊!!”
“瓦哈拉警長,你說基恩真的沒有死?”
“你們狼群也真夠霸道的,竟然敢在迪拜動刀動槍,也太看不起我們迪拜的警方了吧!實話告訴你,昨晚要不是我槍下留情,你們大隊長就去地獄報到了。”瓦哈拉警長大言不慚的說道。昨晚出警瓦哈拉确實也有參與,可是一顆槍子也沒打出去啊!從始至終都待在防彈轎車裏,美其名曰坐鎮指揮。
“呵呵,我們下次不敢了,這次是個意外。那你方便告訴我基恩關在哪裏嗎?”
“哦?”瓦哈拉警長眉頭一皺,“這個真不能說。我告訴你們基恩還活着已經破例了。我們迪拜警方是有紀律的,向國王和安拉起過誓。”
此刻的瓦哈納警長正經危坐,腰闆挺直,一個好警察形象就這麽有了。斯坦森一陣鄙夷,看你那老臉黑得,紅了都看不出來。
沒辦法,還得用錢說事。
斯坦森用眼神示意身後的一個雇傭兵小弟。
麻利的,又是一個鋁合金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手提箱放好之後,咔一聲就打開了,泛黃油量的紙張,本傑明富蘭克林抿着嘴在笑呢,全是一百的美元。
“呵呵,瓦哈納警長,還望您行個方便。”
瓦哈納嘟着嘴,定睛瞥了一眼,估摸着也得五十萬美金吧!
我艹,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我告訴你們也無妨,基恩被關押在‘沙漠囚籠’監獄,有軍隊守着呢。你們的小九九我也知道,劫獄是吧!趁早死了這條心。沒有人能從沙漠囚籠成功越獄,也沒有人能成功劫獄。”
斯坦森和雇傭兵都是心裏一驚,沙漠囚籠監獄還是聽說過的,被稱爲活人墓,死亡囚牢,關押的都是重刑犯。沙漠囚籠融合了米國高科技,最尖端的防越獄系統,整個就是鐵牢。被關進沙漠囚牢就等于被判了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這輩子别想再見到陽光。
“謝謝瓦哈納警長,我們有事先離開了。”斯坦森站起來說道。
“慢走,不送。”瓦哈納拽道,“奉勸你們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劫獄,還是别想了。”
“哼!多謝關心。”
既然基恩沒有死,就不能坐視不管。
基恩,救定了,至于怎麽營救,還要從長計議。
太陽都照屁股了,二蛋和詩詩還在睡大覺呢。昨晚睡得太晚,快天亮了才睡着,不到中午恐怕起不來。由于二蛋的忍耐,詩詩的貞操還在,隻是節操,早就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