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和露易絲沒問題,又不是第一次,倒是馬曉玲和呂菲菲二人放不開。越是放不開,二蛋越是爲難二人。
被子掀開,朱莉和露易絲把路易伯爵的病号脫掉了,就剩下三角小内褲。小内褲有些小鼓,傳說歐美男人那貨都很大。二蛋心想不過如此罷了。二蛋哪裏知道,人家路易伯爵的小伯爵久不用,縮小了。
“曉玲,菲菲,最後一道防線交給你你們了。”
馬曉玲和呂菲菲都是一頭黑線啊!露易絲和朱莉竊笑不已。
“還是讓她們來吧,她們比較熟練。我和菲菲手生。”馬曉玲很爲難的說道,打心眼裏不想給路易伯爵***啊!
“恩,我們來吧!”露易絲說道。
二蛋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下不爲例!”
露易絲和朱莉很麻利的把路易伯爵的内褲脫掉了。現在路易伯爵是一絲不挂,小伯爵耷拉着,沒有半點精神。
朱莉和露易絲給路易伯爵***的時候,馬曉玲和呂菲菲都轉過身子,不忍直視。露易絲和朱莉現在也是背着身子。
二蛋手裏拿着一盒子銀針晃悠不止。
路易伯爵的任脈經過二蛋上次的針灸,通暢了許多,隻有個别穴位氣場還淤積着,尤其是會陰穴,簡直就是一團糟。
任脈共二十四個穴位,始于裆部會陰穴,終于嘴唇下方承漿穴。
二蛋準備再疏通一下任脈的穴位,畢竟一次不能疏通完畢。
第一針下在會陰穴。可是路易伯爵雙腿夾的緊緊的,穴位都被擋住了,下不了針。
動手把路易伯爵腿掰開這種小事還要二蛋親自動手嗎?那要特護還有個屁用啊!
“馬曉玲,呂菲菲,需要你們幫個忙。”
馬曉玲和呂菲菲對視一眼,一臉的苦相。
“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麽啊。”二蛋接着說道。
兩女很不情願的轉過臉,以手遮眼,以免視覺遭到污染。
“把他的腿分開,我要在他的裆部紮一針。”
兩女被逼的沒辦法,誰讓人家二蛋是老大呢。
馬曉玲和呂菲菲一人站在病床的一側,每個人的兩隻手扯着路易伯爵的小腿,臉是背着的,稍一用力就把路易伯爵的大腿分開了。
兩女的臉蛋都是通紅通紅的,嬌豔的要滴出水來。二蛋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
兩女就像完成了一件偉大的工程一般,做完之後立馬背過身子,雙手捂住胸口,以免心髒跳出來。雖然兩女剛才不刻意去看,可還是看見了掩映在黑森林中的小伯爵,好吓人。
二蛋接着要下針,可是比試了幾下,針還是下不去。會陰穴在兩腿之間的裆部,耷拉着的小伯爵剛好給擋住了。
沒辦法,二蛋還得找兩女幫忙。二蛋真不是成心的,誰讓會陰穴就在那個部位呢。
“有個好任務,你倆誰來做?”二蛋一本正經的問道。
“曉玲。”呂菲菲說道。
“菲菲。”同一時間馬曉玲說道。
兩女可不認爲有好事,當即就做出反應了,不配合工作。
“你說我要是告訴汪院長,你們不配合我工作,結果會怎麽樣?”二蛋有些小威脅道,“我可聽說你們工作一天能拿到八百塊,要是換人的話,肯定不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選。”
這一招很好使,在飯碗面前,神馬都是浮雲啊!不就是扶着小伯爵嗎。
馬曉玲一頭黑線的扶着小伯爵,正好把擋着會陰穴露出來。隻見馬曉玲牙關緊閉,一臉的厭惡表情。
二蛋忍着沒笑,醫生嘛,就要有個醫生的樣子。
二蛋揉搓着銀針,幾秒鍾後針尖就滲出真氣來了。二蛋在路易伯爵的會陰穴紮下,接着揉搓運針。
會陰穴是個關鍵穴位,乃任脈和督脈交彙。
二蛋運針的時候眼睛盯着腦電圖看。真氣不斷湧入路易伯爵的身體,和剛開始給宋司令針灸一樣,就是個無底洞。
腦電圖劇烈跳動,心電圖同樣也在跳動。說明真氣不僅對咱華夏人有用,對老外同樣好使。
伯爵他爸,路易公爵也在盯着心腦電圖看呢,也感覺很不可思議。看來李二蛋真的很有能耐,路易公爵對二蛋的信任又增添了幾分。
馬曉麗和呂菲菲兩女輪流扶着小伯爵,時間長了也就适應了。尤其是馬曉麗,還捏着玩呢,軟乎乎的,暖和和的。
二蛋一頭黑線啊,問道:“好玩嗎?”
馬曉麗刷臉就紅了,一直紅到脖子,然後白了二蛋一眼。
咦,馬曉麗突然覺得不大對勁,因爲小伯爵有反應了。這可讓馬曉麗吓了一跳。
“李醫生,它在變大,怎麽回事?”
“你這麽捏着人家,不變大才怪。”
……
二蛋一直忙活到中午食堂開飯,真氣都是足量的供給,能量消耗大,肚子老早就餓了。
二蛋帶着馬曉麗和呂菲菲到食堂吃飯,露易絲和朱莉留下來照看路易伯爵,而且她們都有自己的廚師,不和醫院的人吃大鍋飯。
市第一醫院有一千多個醫生,除了少數回家吃飯外,大部分都留在醫院吃飯。
市第一醫院的食堂非常的大,和大學裏的大食堂差不多,不過飯菜就豐富多了,花樣也多,自助餐啊,炒菜啊,餃子馄饨拉面啥的,都有。
到了食堂馬曉麗和呂菲菲就和二蛋分開了,找自己的朋友一起拼桌。二蛋孤單單的一個人,拿着飯盒,排着長隊,好不凄涼。
“李醫生,李醫生。”
二蛋正愣神思考路易伯爵的病情呢,上午紮針下午還得繼續,弄不好晚上還得加班。突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在二蛋耳邊響起,由于食堂人多,聲音嘈雜,而且姓李的可不止二蛋一個。二蛋也就沒當回事。
可是女聲還在繼續,二蛋朝後轉頭一看,是小助理胡曉麗。二蛋可見到組織了。
可是胡曉麗爲什麽不和男朋友在一起呢?二蛋納了悶了。
胡曉麗手裏拿着兩個飯盒,摞在一起的,左手對二蛋招手。
二蛋就離開隊伍朝胡曉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