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看了看詩詩潔白如玉的胴體,看來隻有改天破土動工。今天也不是全無收獲嘛,至少和女孩子第一次有了更親密的接觸。
二蛋完全可以對地球上的人說,我的處快破完了,就差一點點。
“我今天賭石不是解出一塊帝王綠翡翠嗎,有人出五個億我沒賣,就是想給你們打幾副镯子。正好在賭石會場認識了一個雕刻教授,料子就放他那,讓他給雕刻。結果可好,被偷了。教授現在在警局呢,我得去一趟。”
“偷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怎麽說被偷就被偷,那個教授也太不小心了。要是找不到了那可怎麽辦?”
“再說吧,我相信肯定找得到。”
二蛋這麽說絕不是口出狂言,而是自有辦法。
二蛋現在處于煉氣化神的最高境界,神識能感應到整個江東市那麽大的範圍。隻要二蛋認準了一個氣息,不管那個人躲藏在何處二蛋都能感應得到,除非是絕頂高手,能收斂氣息。
翡翠雖然不是活體,可是散發着靈氣。當翡翠從毛料中解出來之後靈氣不斷的散失,但無論怎麽散失,絕不會這麽快就散失殆盡。
二蛋這是要去警局,總不能穿着大褲頭吧!
詩詩很貼心的幫二蛋穿衣服。一身黑色西裝,皮鞋,不刻意打扮,天生好模樣穿什麽都好看。二蛋也感覺詩詩很貼心,
“好了,你睡覺吧,不要等我了。”
二蛋看了看表,都已經淩晨十二點多了。詩詩明天要去上班呢,兩天的休假很快就過去了。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
“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不過我會盡量回來。”
“親愛的,來啵一個。”詩詩小嘴噘着說道。
……
二蛋經過微微房間的時候用神識感應了一下屋内兩女,無論是從喘息聲還是心跳聲來看,兩女都沒睡着。
對微微和小青來說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兩女都失眠了,因爲同一個男人,李二蛋。
二蛋迅速下了樓,在院子裏的時候二蛋試探着發出神識感應帝王綠翡翠的位置。結果不盡如人意,隻能感應到翡翠的大緻方位,因爲翡翠上的靈氣太稀薄了。
黃小林抱着翡翠消失在人海中,很輕松就擺脫了追來的兩個保安。
黃小林從小就沒有父母,和二蛋一樣當過乞丐,做過小偷,後來遇到了現在的師父武大海。
黃小林雖然是個小偷,人品還算不錯,是個懂得感恩戴德的人。跟着師父的這麽多年,師父打過他,甚至有一次差點打死,也罵過他,每次都罵的狗血噴頭,可黃小林認爲師父這是在爲他好。要不是師父的鞭策,黃小林也不會有今天“高超”的偷盜技術。
師父就這麽去了,黃小林突然沒了主心骨。這一刻黃小林才體會到他是多麽的依賴師父。
黃小林是和師父師娘住在一起的。師娘不能生育,就把黃小林當兒子看待,這也是黃小林對師父這麽忠貞的原因。
師父其餘的徒弟是分散開住的,大多住在江東郊外的棚戶區。師父的住處是在市區的一個新建小區,房子是租來的。黃小林準備去和師娘彙合,這是他目前所能做的。
警察的反應速度非常快,第一撥三個警察到來之後第二波十個警察十分鍾就到了,分局副局長,刑偵大隊長,法醫,全都來了。牽扯到價值幾億元翡翠這麽重大的案子,舉國都罕見啊,而且還死了兩個人。警方高度重視,第一時間偵查現場,安排抓人行動。
武大海是個慣偷了,在江東警局留下許多案底,隻要在數據庫輸入這厮的名字,犯罪記錄都能論斤稱。
徐東這個人警方不能馬上認出來,不過有屍體在,警方很快就能查明此人。這已經不重要了,丫,人都挂了。
最重要的是把翡翠偷走的那個匪徒。黃小林進盧教授的工作室是絲襪蒙頭的,從體态和聲音盧教授能辨别出是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個子瘦高,一米七五,上身穿黑色皮夾克,下身穿着牛仔,腳穿耐克運動鞋,手裏提着的是黑色旅行袋。還有一點盧教授不得不告訴警方,匪徒手裏有槍。
成大炮和曹兵兵也把大門攝像頭錄像調出來了,和盧教授說的一樣,此子是個年輕小夥。
警方第一時間把價值過億翡翠被盜案件通報出去,請廣大奮鬥在第一線的民警,出租車司機,熱心民衆,等,注意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青年,身高一米七五,此人手提黑色旅行袋,裏面裝着一塊十五公斤的翡翠。并有說明此人手中有槍,如若見到此人不要靠近,第一時間通報警方。
今夜,江東市全城戒備。交警,刑警,治安民警,……,出動了幾百号人。
二蛋到達警局的時候案件還在偵破中。
警察知道李二蛋是失主,安慰二蛋不要着急,警方肯定會把丢失的翡翠找到,要相信警方,配合警方。
分局一接待室。盧教授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面前放的一杯熱咖啡都快涼了,盧教授動都沒動過。王吉星老實的坐着,不時安慰盧教授幾句,一杯咖啡喝完了意猶未盡。警方已經錄完口供了,盧教授完全可以回去了,可盧教授不願意回啊,說什麽時候找到翡翠什麽時候回。王吉星看盧教授不走他哪好意思走呢。
二蛋被一個民警帶到了接待室。
盧教授失魂落魄的向二蛋道歉,心裏歉疚啊!一夜不見,盧教授仿佛老了許多。
二蛋怎麽能忍心一個老頭内疚下去呢。
“盧教授,這又不是你的錯啊!警方都說了,肯定找得到,咱也别瞎着急了。要不這樣吧,時間很晚了,您老回家休息。”
“我回家也睡不着啊,還是在這等消息吧!”
“盧教授,你也不要有壓力,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嘛,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也是天降之财,收回去就收回去,絕不會讓您老賠的。所以說你放心回家睡覺吧。”二蛋很大義的說道,把價值數億的翡翠稱作破石頭,“這位是?”二蛋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的中年人,戴着近視鏡,挺斯文的。
“哦,你好李先生,我是盧教授的同事王吉星,案發時我也在現場,和盧教授一起過來做口供。”
案發現場?二蛋一想到這四個字就沒心情和盧教授閑扯了。
“盧教授,王哥,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現在去問一下案情進展。”二蛋說着就往門外跑去。
辦案科室,二蛋推開門就要進去。
“唉唉唉,你誰啊,不能進去,警察正在辦案。”二蛋剛把頭伸進去一個小民警指着二蛋的鼻子罵道。
“你們追查的翡翠我是失主,我是過來詢問一下案情的,怎麽的,還不可以啊。”
“唉,你怎麽說話呢,翡翠是你的又怎麽樣?沒看到門外寫着閑人免進嗎!”
小民警一陣火大,你這平頭小老百姓太不把警察當回事了。
民警火大,二蛋火更大呢。
小民警推推搡搡,二蛋稍一用力,小民警一屁股坐在地上。辦案科室裏十多個民警一擁而上。
要說在警局裏幹架,二蛋還真幹過的。
趙安生正在低頭看着民警在電腦上比對照片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趙安生回頭一看,失主李二蛋來了。
“你們幹什麽呢?”趙安生對着把二蛋圍起來的民警大聲叫嚣道,“放他進來。”
趙安生忙不疊的跑過去向二蛋道歉,非常的謙恭真誠。
民警們一陣心驚肉跳,可和二蛋發生口角的小民警還是一副蠻橫的樣子。
“爸,這是誰啊?”
“爸什麽爸,叫局長。小智啊,你這脾氣得改一下。”
小民警是趙安生的兒子,公安專科剛畢業就被老爹安排進了警局,暫無編制,不過很快就會有的。
“哦,是小侄啊,怪不說脾氣這麽大,頗有乃父之風啊!”二蛋奚落着說道。
小民警憤恨的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李二蛋,“你叫誰小侄,說話注意一點。”
“滾,幹活去。”趙安生對着兒子罵道,然後對二蛋說:“李小弟,讓你見笑了啊,别和小孩一般見識。”
“好了,好了,我要看看犯人的資料,你這裏有吧!”
“有啊,太有了。”
武大海和徐東的屍體都放到醫院太平間去了,民警已經照片取證。二蛋看武大海照片第一眼就認出這家夥了。
“這個人叫武大海,外省人士,流竄江東多年,作案三十二起,曾因盜竊罪被判過五年刑。”
“有正在逃逸者的資料嗎?”
“隻有一段視頻,蒙着頭,看不到真人。”
“我看看。”
民警電腦裏正在比對的就是黃小林的照片,都比對了快五百張了,還無結果。
二蛋把剪輯的視屏看了三遍,匪徒出現的時間很短,出來和進去也就幾秒鍾。
“停,停。”二蛋忙對民警說道。民警鼠标一點,畫面就靜止了。
雕刻協會大樓用的都是普通的攝像頭,再加上是黑天,畫面不清楚。
“怎麽的二蛋,你認識這個人?”趙安生問道。
“貌似見過。”
二蛋努力的回想,匪徒雖然蒙着面,可是體态和走路的姿勢真的好熟悉。
“再放一遍。”二蛋說道。
民警又把視頻放了一遍。
二蛋拍了一下腦袋,還真想起來了,就是搶詩詩的那個黃毛。同樣是瘦高個,體态完全一緻。
黃小林把旅行包跨在肩上,三十斤重的東西一路跑還真有些累了。正好馬路邊有個公交站台,有座位,這麽晚的天已經沒公交車了,黃小林坐在座椅上休息一會。太累了,現在真想躺在床上睡到天亮。
小偷真不是人當的!
黃小林一路上給自己做好了以後的打算,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把翡翠賣了的基礎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