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麽多了,詩詩朝剛才小偷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大冷天額頭都冒汗了,緊張的。好在詩詩跑沒多遠就看到了二蛋,人好好的,身上也沒有血,詩詩一顆懸着的心才算放下。
“你沒事吧!”詩詩像個醫生一樣把二蛋的全身上下檢查一遍,要是在家裏還不得把二蛋脫光光。
“你看我不好好的嗎?又沒少塊肉,就是掉了幾根頭發。”
“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準你有什麽閃失,以後碰到這種情況,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準追上去。”
“都聽你的。”
難道這就是被關心的感覺嗎?二蛋有種想哭的沖動。長這麽大除了奶奶有誰這麽關心過自己啊!
剛才是帶着女性朋友逛街,現在不一樣了,是帶着女朋友逛街,女性朋友到女朋友那可是發生了質的變化。二蛋必須得小心謹慎才行,離詩詩一尺之内的雄性動物都是二蛋提防的對象。
二蛋對玉石這玩意兒一竅不通,連硬玉軟玉都分不清。在古玩市場随便轉了一圈也沒見到一個中意的。最後二蛋和詩詩來到一家和田玉專賣店。買玉最好還是到正規的玉器專賣店買比較好,真假有保證,而且有鑒定證書。
和田玉是玉石中的高檔品,屬于軟玉,價格比較昂貴。和田玉分多鍾,又以羊脂玉爲上品,其白如羊脂,觸手溫軟。
店鋪裏買玉的人很多,看那價格就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都在數千元以上,貴重的十幾萬元的都有。
二蛋讓詩詩随便挑,十來萬的價格還在自己承受範圍之内,反正是給女朋友買的,将來還不是夫妻共同财産。二蛋這想的有點遠了。
小蛋蛋屬羊,小欣欣屬蛇,二蛋就捉摸着給兩個小孩買一副生肖玉。
“你這有羊和蛇生肖的玉石嗎?”二蛋向櫃台營業員問道。
“有啊。”
“最貴的給我各拿一副。”
營業員愣了一下,做這麽久的生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主顧。
隻買貴的不買對的,咱們國家的人買東西就有這個心理,認爲貴的就是好的,二蛋也沒落俗套。二蛋是真不懂玉,雖說貴的不一定好,但總比買便宜的好吧!
“啊,好好,你等着。”
再看看詩詩,小丫頭把玉石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能看出什麽名堂嗎?二蛋可不信。玉石可是一門複雜的學問,想吃透可不簡單。
營業員從櫃台下面很快就拿了兩塊玉出來,羊脂白色,正宗的和田玉,有鑒定證書,一塊是生肖羊,一塊是生肖蛇,雕刻的活靈活現。
玉的好壞體現在兩方面,一是用材,二是雕工,有時候雕工比用材還要重要。同樣一塊玉石,放在不同的雕刻大師手裏最後能表現出的價值肯定不一樣,有時候還會相差甚遠。有的雕刻大師拿到一塊好料子,光構思就要花費好幾個星期,甚至好幾個月。
“這位先生,你看看這兩塊玉行嗎?品質你可以放心,正宗的和田羊脂白玉,國内頂級雕刻大師雕刻成的,假一賠十。我們店現在做活動,買一件打九折,買兩件打八折。”
“買三件是不是七折呢?”
“對不起先生,買三件的話還是八折。”
二蛋如意算盤打得好,折扣要是這樣打下去,哥們就一次買二十件,其實哪有這麽好的事。
“呵呵,那兩塊玉石的原價多少呢?”二蛋笑了笑問道。
“原價是十萬,你買兩件的話打八折,那就是十六萬。除此之外我們店規定一次消費十萬塊可以免費辦理一張貴賓卡,可以積分,積分越多優惠越多。”
“那成,給我包起來吧。”
“你就不看一下?”
“看過了,挺不錯。”
随眼一瞅叫看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營業員高興的真想抱二蛋親一口,光這一樁生意提成就有上千塊。
詩詩拿着一顆心形玉墜在胸前比劃着呢。二蛋饒有興趣的看着,橫看成嶺側成峰,古人誠不欺我啊!從二蛋這個方向看過去,詩詩胸前兩座峰确實挺高聳的。
“二蛋,你看這個玉墜怎麽樣,好看嗎?”
“你穿着這麽厚的衣服,我也看不出來效果啊!”
二蛋說的不錯,詩詩外面套着貂領大衣,大衣裏面白色襯衫隻解開了一個扣子,乳勾根本就看不到嘛!玉墜這東西,必須嵌在乳勾裏才好看,羊脂白色和乳白色,相得益彰。
“行,那你把玉墜拿着,我把外套脫掉。”詩詩很聽從男朋友的話,把玉墜輕放到二蛋的手裏就把外套脫掉了。
白色修身的襯衫把詩詩完美的曲線都勾勒出來了,那楊柳細腰不盈一握啊!和微微身材有的一拼。要是把微微,詩詩,還有小青,三個極品美女都攬在懷裏,做男人這一生值了。二蛋邪惡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眼睛盯着詩詩高聳的胸部呢。
詩詩用手在二蛋眼前晃了晃二蛋才幡然醒悟過來,我勒個去,又出醜了。好在詩詩沒有追究下去,自己的男朋友看自己沒什麽,要是看别的美女那才叫事大呢。
“好看嗎?”詩詩把玉墜戴在脖子上。
“好看,那就買了吧!”
“可是我看中了好幾個呢,我得挨個試,挑一個最中意的。”
二蛋發誓以後再也不陪女孩子逛街了。
二蛋在玉石店裏五分鍾就敲定了一筆生意,而詩詩買了一個五萬多塊的挂件愣是耗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由于買的多,店裏最後把零頭去掉了,三個玉器一共花費了二十萬,奢侈之級。二蛋對錢财這東西不大在意,掙錢還不是用來花的,存再多又有什麽用,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張坤鵬給二蛋的一千多萬被二蛋存在銀行卡裏面了,付錢的時候直接刷卡,方便多了。
就在二蛋刷卡付錢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特勤局的劉局長打來的。
“李二蛋,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劉局長說話非常的嚴肅,和平常不一樣,好像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而且還是大事。
“我在江東古玩市場啊,怎麽了?”二蛋小心翼翼的問道,感覺很奇怪。
“有誰和你在一起?”
聽劉局長這麽一說二蛋就覺得出大事了,說不定還和自己有關。
“我和詩詩在一起啊,就是市醫院汪院長的女兒,我們整個下午都在一起。”
“哦,那就好。”劉局長終于松了一口氣,“告訴你一件事,梁家被滅門了,全被殺光了。”
“梁家?哪個梁家?”
“還有哪個梁家啊。”
“不會是梁浩宇家吧?”
“就是他家,剛剛發生的事。我吓了一跳,以爲是你幹的呢。”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衛東确實吓得不輕,以爲就是李二蛋幹的呢。二蛋有充足的作案動機,也有這個本事。試想能在戒備森嚴的梁家把一家人給殺了,一般人根本做不來。
真正的殺手已經坐船離開江東了,登上的是一條江東駛往東洋國的貨船。
“哎呦,劉局,我二蛋有那麽壞嗎,再恨人家也不會把人家給滅門了,要遭雷劈的。”
“得了得了,不是你幹的就好。怎麽的,把汪家那丫頭搞到手了吧?”
二蛋嘿嘿一笑,“到手了。”
詩詩莫名其妙的看着二蛋,感覺這家夥說話的樣子很猥瑣。
“做爲長輩我得提醒你幾句啊!既然你和汪家丫頭在一起了,那就得好好對待人家,不要再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用情專一才是好男人。”
“劉局長,瞧你說的,就跟我二蛋很花心一樣。我肯定會好好對待人家的,不枉劉局長你的一片好心啊!”
說起來二蛋能和詩詩在一起少不了劉局長這個間接媒人。當初劉衛東就是奔着汪滿江家的丫頭才把二蛋介紹過去的。
“屁話少放,我對你還不了解嗎,你和宋家那丫頭走的很近吧?”劉衛**然話鋒一轉,“算了,我也不管你這些私事了。提醒你一句,最近低調些,不要犯錯。梁家這個案子影響很大,中央可能會派人下來查。”
“恩,謝謝劉局長。”
挂上電話二蛋倒吸了一口涼氣,梁家到底得罪了什麽人,竟然遭到了滅門之禍。梁家被稱爲江東第一大家族,總資産好幾百億,而且梁錦生退休前是一地級市的市長,梁浩宇的姑姑是省監察廳的副廳長,姑父也是監察廳的,一家都是很牛叉的人物,這麽大的案子,建國以來都很少啊!
二蛋确實想過把梁家給滅了,不過僅限于想想而已,要是動手的話真沒這個膽,除非被逼急了,就像把梁浩宇殺了那樣。
詩詩見到二蛋失神的樣子就問了一句“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事,我們回家吧!”
有些事還是放在自己心裏爲好,并不是不信任,而是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