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宣心情比她還惡劣,臉色難看的很。
他雖是第一次聽說避運藥這東西,可憑字面意思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這女人,夠可恨!
把他當娈童不說,不記得他也罷,居然還敢嫌棄他!居然還怕懷了他的孩子!
她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盡辦法想生下他的孩子!
還敢嫌棄他!
要不給她點教訓看看,他就不信鄭了!
他陰着臉冷道,“跟我走!”
樓玉笙警惕地看他,“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想買避——孕藥嗎?我知道哪兒有!”鄭宣冷着臉說。
樓玉笙瞪着他,眼神更警惕,也很狐疑,“你……這麽好心?”
鄭宣忽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森冷森冷的,無端端的讓人毛骨悚然,“你還沒資格生下本公子的孩子!”
樓玉笙一愣,忽然反應過來,臉上一陣發燙,“你就是昨晚的娈……”
突然就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樓玉笙漲紅着臉瞪着剛剛還陰險的笑轉眼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殺人的鄭宣,無語到極緻!
既然覺得被當衆揭穿他娈童的真實身份很沒面子,那幹嘛還要幹這一行啊!
敬崗愛業不懂嗎?既然幹了這一行就得愛這一行!還嫌棄自己的事業!
連這點起碼的職業素質都沒有,即使你長得再英俊也成不了頭牌!
鄭宣目光陰森地瞪着她,“再亂說一個字就别想要避運藥!”
樓玉笙無語地翻白眼,真以爲就你們夜來樓的姑娘小夥才有避運藥啊!
不過想歸想,樓玉笙還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走了,直到很久以後她才捶胸頓足地悔悟,她當時究竟是怎麽個腦抽了明知别的地方也有藥賣的爲何非要跟他走啊!
直到看到“夜來樓”那厚重而奢華的三個大字時,一路上一直默默吐槽鄭宣的樓玉笙才突然醒了神,她一愣,停下腳步,鄭宣也停下來轉頭看她,皺着眉。
然後,他看着樓玉笙擡頭看了看又看看他,眼神變了幾變,卻意思分明地說: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那麽介意我說你是娈童的事實還以爲自己認錯了你這俊俏風流的公子,結果你果然還是個娈童啊!連給我避運藥都還要回你的大本營!
不過想想也是,夜來樓大概是雲州郡最盛産避運藥的地方了!
鄭宣臉色一沉,直有種沖動把她打暈直接丢進夜來樓去,忽然又見樓玉笙臉色又是一變,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受到什麽巨大刺激似的!
樓玉笙驚恐地突然發現,媽呀,她竟然青天白日的跟着一個男人來了夜!來!樓!
這個男人還是個娈!童!
她就算不在乎名聲那稀罕玩意兒可還真的不想被衆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啊!
可,可爲了避運藥她還真不能臨陣脫逃啊!
千鈞一發間,樓玉笙想到一個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