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破兩千,探花心中這個喜啊,每個星期都要加更一次,雖然辛苦些,但依舊開心無比!再次感謝新老朋友的支持!恩恩,明日加更,保底三章,争取四章!另外,再告訴大家個好消息,下個星期探花終于上了三江,所以,下個星期每日保底三章!!!
暗紅色的火燒雲從西邊爬上天空,快速将太陽僅餘的一點光芒全部遮住。上京城辛苦的人們終于迎來了一天之中最安逸的時刻,點着油燈與家人溫馨的相聚在一起。
勞苦的上京城子民安穩的在家中享受着一天之中難得的幸福,他們注定不會知道在這黑夜之中隐藏着多少的污垢,埋伏着多少的危機。
今夜的月光非常默契的暗淡下來,整個上京城陷入了黑暗之中,連數米外的人影都無法看清。微風輕輕吹起,高大的樹木緩緩搖動它身上的葉子,沙沙神作書吧響。
民宅上不時有人影躍過,天空之中也不時有飛劍掠過。今夜,上京城所有的力量全部被穩坐在皇宮龍椅上的那個老人調動起來。
張天揚獨自悠閑的躺在客棧的房頂,手中拿着酒壇,惬意地望着如濃墨一般的黑色天空。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啊!”端起酒壇,猛地灌了一口碧泉,張天揚蓦地向西方望去,身影一閃頓時消失在房頂。
上京城向西半裏處,一紅一黑兩道人影倏忽間出現,黑色身影快速将手中物品遞入紅色身影手中。紅色身影接過物品,點了點頭,一言不發轉身向西方高速奔去。
望着紅色身影漸漸消失在前方,黑色身影長籲口氣,轉身便欲離去。
……
一個相貌極爲普通的年輕人,帶着笑意的眼睛如同今晚的夜色般深邃,高挺的鼻梁讓人感覺他的性格定是無比堅毅。雖然平凡但笑起來的樣子很是耐看,而他的手中竟然……提了個酒壇!
黑色身影眼神猛地收縮,心中萬分驚訝,竟然欺身于自己身邊都沒有發覺,這個年輕人的修爲不簡單啊!
這年輕人正是張天揚,見黑色身影眸子中帶着驚訝望向自己,他淡淡一笑,酒壇突然消失與手掌處,猛然欺身上前…不待黑色身影反應過來,便已經将之擒住!
“嗯?你是妖修?”張天揚掌心緊貼着黑色身影的丹田要穴,龍力透體而入,想要将之元嬰束縛卻驚訝的察覺這人體内的元嬰竟是一隻狐狸的模樣,不禁怔住!
扯下黑色身影頭上的黑色面罩,映入眼底的竟是一張閉月羞花的面容。亮晶晶的眸子鑲嵌在瓜子臉上,挺秀的鼻梁與微微張開的小嘴相互搭配,竟是出奇的和諧。
驚愕的望着被自己制住,小嘴微張,不斷嬌喘的狐狸精,張天揚不禁大爲頭痛。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女人,還是個妖修者!
“你叫什麽名字?”思忖片刻,張天揚面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恢複平靜。
妖修女子聞言頓時怔住,直愣愣的望着張天揚。
本以爲被眼前這個笑起來很幹淨的年輕高手擒住後,會經受一番拷問,所以在體内妖嬰被束縛後,便下了死都不說的決心!卻沒想到他第一句話竟是問自己的名字,有心想要拒絕回答,卻不由自主張口便答道:
“慕容婉兒!”
“慕容婉兒?名字好聽,人也好看!”張天揚微微一笑,滿意地打量着似乎有些抓不着頭腦的小美女,輕聲問道:“你的修爲不弱嘛,竟然連東魯國的供奉都沒有發現你的蹤迹,怎麽做到的?”
慕容婉兒又是一怔,心中極爲不解這年輕男子擒獲自己無非是追查嬰兒的下落,可是他竟然問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讓她着實有些迷糊。
“我們天狐一族的遁法豈能被那些無能的人類察覺!”慕容婉兒聲音甚爲柔軟,比起千落雪有些做神作書吧的聲音要多出一分自然和悅耳。
可愛的小鼻子微微皺起,面上帶着一絲不屑的樣子如果放到世俗界,定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張天揚好笑的望着慕容婉兒,這個妖修者有意思,不禁調侃道:“我也是人類,怎麽就能發覺你的蹤迹呢?”
慕容婉兒皺起眉頭,嬌豔的面容帶着甚爲不服的神色,不甘心的低聲說道:“那是因爲我沒有經驗,不小心暴露了行迹!”
哦!張天揚好笑的說道:“那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把你先放了,然後再重新捉你呢?”
“嗯!這樣最好!”慕容婉兒不疊點着美麗的頭顱,亮晶晶的眸子中帶着期許和狡黠,點了片刻,眼中的光芒忽然黯淡下來
。她突然想到,這個年輕人既然擒獲自己,又豈能輕易放自己離開,如果放了自己,那不是傻子的行爲嗎!
望着慕容婉兒如此可愛的模樣,張天揚都要笑破了肚皮,但面上依舊帶着微笑,輕聲問道:“天狐族?難道和普通的狐狸不一樣嗎?”
慕容婉兒翻了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天狐族是妖修之中最爲高貴的種族,除了龍族外,沒有任何一個族群可以與我們相提并論!”
“嗯,你的出身果然不平凡。我就納悶,一般狐族的少女怎麽會有如此美貌的面龐,難道是用那個粉啊,彩啊,什麽的在臉上畫出來的,卻不想你竟是最爲高貴的天狐族!”
“那叫脂粉,我們不用的,那些是人類女子才用的東西!”少女見張天揚說的好笑,不禁掩口笑了起來,她的妖嬰被封印,但還能動彈。
啪!對!張天揚猛地拍了下手掌,恍然大悟般說道:“就是那個什麽脂粉的東西,原來你不用的!”
再次上下打量着甚爲好玩的少女,張天揚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輕聲問道:“那麽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嗎?比如你的父母啊什麽的?”
慕容婉兒正咯咯笑着,聽到張天揚的問話,立即回答道:“我家裏?當然有了,我有英俊的爸爸,還有漂亮的媽媽,他們正等着我回去呢!”說着說着,聲音漸漸低了下來,顯然想到了如今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