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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仔細地察看着樹木周圍的痕迹,雙眼射出淡淡的金光,黑夜中看起來甚是詭異。
同時,張天揚也在察看周圍的環境和地形,平淡的眼神中隻有瞳孔散發着極其微弱的光芒,二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定是魔修者!”半晌,二人突然同時叫了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的顧忌,卻又相互假假一笑。
“爲什麽是魔修者?你們怎麽那麽肯定?”謝波難以抑制心中的好奇,又有些不服氣,本來在門中,自己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所有人關注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以自己爲中心的。
沒想到自從遇到張天揚後,處處碰癟,尤其是林濤來之後,這個鋒芒畢露的蜀山弟子更将他的風頭壓了下去,使得他在依依面前總是擡不起頭來,極其沒面子。
張天揚微微一笑,看向林濤,似乎想讓林濤來解答謝波的疑問。
“你看這周圍,有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迹?”林濤也不推卻,能在依依面前露臉的欲望讓他這個天之驕子早已失去了理性,雖然其中夾雜着功利性,但不可否認,依依身上那種似清純實内媚的萬種風情确實讓閱女無數的林濤動了心。
看到謝波搖頭表示沒有,林濤面帶得意哂道:“那不就結了!既然沒有打鬥的痕迹,又沒有任何屍體留下,就說明了問題!”
林濤這樣一說,連石頭和一直默不吭聲的梅寒都被引起了興趣,紛紛湊到林濤周圍,聽他解釋。
“第一,有人類的鮮血,說明是修真者留下的,因爲此刻除了我們五個小隊,再也沒有别人進入落日森林,當然,也不排除魔修者!”
“第二,如果是魔修者,一定不會留下鮮血後沒有屍體,因爲我們修真界的人向來講究慈悲,即使将之殺死,也會葬之,絕對不會任其抛屍荒野!我剛剛查探了一番,發現并沒有下葬的痕迹,所以我斷定是修真者受傷或是死亡!”
林濤頓了頓,看了張天揚一眼,卻發現這家夥竟然連聽都沒有聽,早就跑到一旁與依依親熱去了。再看石頭、謝波和梅寒三人正在等他解釋,不由得有些郁悶道:“第三,這裏的妖獸實力并不是很強大,至少目前來看,在森林邊緣是這樣的。所以,一般情況下,這些修爲最低也在金丹期的修真者是不會輕易受傷的,當然除了張師弟!”
林濤諷刺一笑,繼續說道:“張天揚師弟是這屆來參加新人大賽的各門各派修真者中修爲最低的人,呵呵,例外,例外啊!”
此言一出,三人皆面面相噓,均以看白癡的眼光望着嘲笑着張天揚的林濤,鄙視他才是個最大的傻瓜。
“除非是修真者大意了,不小心被妖獸襲擊受傷,但妖獸肯定會被憤怒的他人殺死!而妖獸被殺後,不論如何都會留下痕迹,可是現場沒有一絲痕迹,就表明了不是妖獸襲擊!所以,我斷定一定是修魔者的狩獵行動開始了!”
林濤越說臉色越難看,魔修者已經開始狩獵了,不知道前面的幾個小隊怎麽樣了。對于修真聯盟默許修魔者前來狩獵的态度,林濤很是憤怒,雖然他的爲人的确不怎麽樣,但畢竟是修真界的一分子,眼看着前面的新人道友被該死的魔修者殘忍殺死,奪取其金丹和元嬰,林濤心中既憤怒又無奈。
但同樣身爲新人的他又無法阻止這場即将上場的悲劇發生,隻能無力地看着,這種感覺讓林濤覺得很郁悶。
“所以,我和林師兄認定是修魔者的狩獵活動開始了!”這時,張天揚摟着依依緩步走了過來,聲音中也帶着一絲沉重,當然隻是他裝出來的!
對于前世經曆過一次這場慘痛經曆,心中早已明了一切的張天揚,根本就不用如林濤般仔細察看留下的蛛絲馬迹,便可斷定是魔修者所爲。
前世的這個時候,惡夢便開始了……直到快要走出森林時,被錯認好友的林濤偷襲差點殺死,才讓張天揚真正了解了人心險惡。
想到這裏,張天揚微微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極其隐秘的殺意,林濤啊林濤,今生不會讓你得逞了!
場中有些沉悶,衆人心中都有些沉重,皆沉默地望着地上,夜風吹過,使得原本有些悶熱的森林稍稍清爽,卻吹不走衆人心中的那抹恐懼。
修魔者啊,無論是石頭還是謝波等人,都是剛剛走出山門,所見到所接觸的人都是修真界的修仙者,還沒有遇到過真正的修魔者。
正是因爲沒有見過,心中始終保持了那一抹神秘感,對于未知的事物最爲恐懼的心裏同樣存在于他們的心中,此刻看到已經有同道受到了修魔者的狩獵,自然有些害怕和畏懼。
夜枭凄慘的叫聲此刻格外的陰森恐怖,依依打了個寒噤,緊緊抓住張天揚的胳膊,面色有些蒼白,雖然她也是進入金丹期的強者,對于世人來說。
但同樣,她也是個女孩子,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女孩子,即便是她天資聰穎,也難以磨滅尚是孩子的痕迹。
張天揚輕輕撫摸着依依的頭發,面色溫柔,眼神中帶着鼓勵,輕聲說道:“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不就是幾個魔修者嗎?還沒有遇到,你們就怕成這樣,如果遇到了,豈不是腿都軟了,任其屠宰!”
石頭與謝波面色一紅,都暗罵自己過于擔憂了,讪讪一笑,不再面露恐懼,隻是心中依舊陰霾。
“走吧,水來土掩,狹路相逢勇者勝,你們都是修真界新一代的精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張天揚摟着依舊面露恐懼的依依帶頭向前走去。
反應過來的林濤一個閃身,頓時走到了張天揚前面,主動擔起了開路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