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穆莎以及言成空和那些被抓住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變臉變得極爲迅速地兩位長老,皆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氣,看向午夜的目光猶如見鬼一般,這兩名長老就算是在他們帝星聯盟都算是頂尖強者,然而在眼前這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手中,竟是孱弱成這樣?
這之中,言成空的震駭顯然最爲的劇烈,他以往便是見過午夜,但那十三年之前,午夜雖說實力讓他驚訝,但也并未超越他太多,可眼下,這才短短十三年時間不見,他……他的實力,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了?
“你們剛剛說的小丫頭片子,是彩衣吧?”午夜微笑地望着這兩位子寰王府的客卿長老,道。
那兩名長老聞言,眼神微微一變,旋即咬牙點了點頭,猶自還抱着一絲僥幸地道:“閣下莫非與那丫頭有淵源不成?”
“剛剛不是都說過一次了麽……彩衣是我的女人,而我,是她丈夫!”午夜笑吟吟地道,隻是那笑容顯得格外的冰寒。
與此同時,那站在午夜身後的天機夢眉頭也是一皺,臉上隐隐得挂起一層寒霜。
兩名長老瞳孔微微一縮,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人影,就是這道人影,破壞了淮王本應萬無一失的計劃,隻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智慧雖然極爲驚人,可是實力一般的家夥,此刻竟然已經提升到了如此恐怖的境界,而且還正好被他們倒黴的遇見了。
“原來是星主大人,呵呵,都是一家人,今日主要是言成空這叛徒想要叛逃我帝星聯盟,而我們二人奉星皇之命前來擒拿他。”一名長老幹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
午夜笑着點了點頭,而那兩位長老見到午夜的笑容,心中寒意猛然升騰起來,他們畢竟也是老奸巨猾之人,立即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危險,當即一聲暴喝,體内元力毫無保留地席卷而出,竟是在這一霎掙脫了午夜的束縛,而後身形一動,化爲兩道黑光,分開暴射而出。
言成空見到這兩道老家夥要逃,面色頓時一急,不過當他在見到午夜那平淡的面色時,心中的情緒這才平緩下來,雖然他與午夜交之不深,但從後者在當年掀起帝星城風雲時表現出來的手段來看,絕對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這種放虎歸山的事情,想來他絕不會去做。
也正如他所料,午夜隻是平靜地望着暴射而出的兩人,待得他們要沖進濃霧之中時,方才伸出手掌,輕輕一握,指尖有着黑色光芒閃掠而過。
嗤!
就在午夜手掌握下的刹那,言成空等人便是見到,那兩名長老前方空間陡然扭曲,兩道巨大的囚籠憑空的浮現出來,鎮壓之力爆發間,還不待那兩名長老慘叫出聲,便是一口将他們鎮壓在地面上去。
砰砰砰!
囚籠之中,傳出劇烈的低沉震動,那兩名長老仿佛是在瘋狂地掙紮着,不過這種掙紮并未持續多久,便是在囚籠迅速地旋轉間減弱了下去。
囚籠旋轉了半晌,午夜袖袍輕輕一揮,囚籠便是消散而去,而連帶着消散的,還有着那兩名實力在九品巅峰的子寰王府的客卿長老。
整片空地,再度在此時變得鴉雀無聲,不論是那言成空還是穆莎都是愣愣地望着眼前這一幕,那兩位長老,便這樣的……死了?
“言成空兄,沒事吧?”在衆人發愣間,午夜也是一笑,屈指一彈,衆人身體之上閃爍着黑芒的黑色鎖鏈便是盡數地斷裂而去。
“言成空師兄,你還好吧?”那穆莎也是在此時撲了上來,她見到言成空那傷勢,頓時哭了出來。
言成空安慰她幾聲,然後有點艱難地站起身來,沖着午夜一抱拳,面色複雜地道:“午夜兄,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短短十三年不見,你卻已強到這般地步。”
說起來言成空也算是天賦極高,不然的話當初也沒辦法從衆多堂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爲言家的一代領袖。但這十三年下來,他的實力也堪堪晉入八品,這般速度其實說來已算是不錯,但奈何與午夜這般變态比起來,終歸還是黯淡了許多。
“言成空師兄,你還真認識星主大人啊?”那一旁的穆莎抹了抹眼睛,也是在此時忍不住地道,她先前還以爲午夜是在說笑呢。
“午夜兄可是星皇的丈夫,星皇這次總算是有救了。”言成空眼露欣喜地盯着午夜,笑道。
聽到言成空的話語,午夜心中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看來三年的時間,并沒有奪走彩衣的生命,之前,午夜還一直耿耿于懷這件事情,若是他來了,而彩衣卻隕落了,那真就是君已歸,而卿不在了。
“言成空兄,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子寰王又是怎麽回事?”午夜眉頭微微皺了皺,道。
言成空聞言,卻是一聲苦笑,沉默了一下,道:“午夜兄還記得十三年之前的事吧?當日皇星饒恕了子寰王,不過卻剝削了其權利。可是三年之後,其府中突然出現了一位名爲郭淮的客卿長老。不過,王府畢竟是有招收客卿的權利,大家倒并沒有太過注意。”
“可是,這子寰王府在經曆了幾年的沉寂後,突然活躍了起來。子寰王在連續幾屆的帝星城天才戰中耀眼奪名。到如今,也隻有雲長蕭以蒼血血脈的力量,方能夠勉強壓他一頭。”
言成空苦笑道。
“哦?雲長蕭隻能勉強壓他一頭?”
午夜微微驚訝,要知道,雲長蕭身上彙聚的,可是最爲純正的蒼血血脈,這可是太上傳承血脈。放在遠古時代,晉階祖境那是闆上釘釘的事情。那子寰王雖爲帝星城八大天才,可是論資質,弱了不知多少籌。
而這家夥竟然能夠逼得雲長蕭以蒼血血脈之力,方能勉強壓過一頭,委實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