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鬼!!
僵屍的身上,還有元陽這一說?!??
這簡直超脫了午夜對僵屍的理解。。。
“午夜!”
金烏神靈的聲音如一團烈火從午夜的耳際直沖心靈,金烏血池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靈覺,午夜的名字,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你身上的蒼血血脈,從何而來?”
“這個……晚輩也是稀裏糊塗繼承了這等血脈,委實不知它從何而來。”午夜有些僵硬的道……心裏反複晃‘蕩’着金烏魂靈之前的那段話。
“哼!難怪遙遠的北方一直隐約傳來那股讨厭的氣息,那果然不是錯覺!”
金烏魂靈的聲音忽然帶上了隐隐的不屑:“你受天道眷顧,得到本源之體,還成就了本源意境。可控本源之力,不懼世間一切,卻偏偏選擇了在金烏神炎面前隻配被稱作下等血脈的蒼血血脈!簡直是暴殄天物!”
“額……”
午夜一陣尴尬。這家夥剛才還說蒼血血脈比金烏血脈也不弱,現在又出爾反耳說蒼血血脈隻配稱爲下等血脈。這哪裏是午夜先前所預料的反感,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鄙視和不屑了。
“不過,你的蒼血血脈現在對本尊來說倒是有那麽一點用處!”
赤金‘色’的眼瞳在這時忽然閃動了一下。
嘶……
一陣輕微的撕裂聲響起,午夜的一身錦衣,以及冰絕宮主身上的灰衣在一瞬間化作細小的碎屑,離體而去,然後被一股灼熱的風‘浪’遠遠卷走。
“我!#¥%……你要做什麽!”午夜驚的慌忙後退,就在他的眼前,是冰絕宮主比白雪還要細嫩,比瓷石還要柔滑的‘玉’背。
冰絕宮主更是雙手護‘胸’,臉上閃過刹那的失措。
“怎麽?你擁有如此強烈的複仇之心,和不惜一切的覺悟,卻沒有勇氣去面對男人醜陋的身體嗎!你唯有得到他的血脈元陽,才能獲得三年半步君上的力量,否則唯有瞬間殒命!
而且,他不僅擁有蒼血血脈,還擁有還未完全蘇醒的本源之體!他的血脈元陽中的本源之力,不但可淬煉你的軀體,還會讓你斷裂的源心在并不長的時間裏完整修複!你有何畏懼的理由!
若是你們二人能夠在雙修之時,能夠進入天人交合的狀态,甚至對你來說,還是一場天大的造化。未來成就君上之境,解決三年生命之限,也未必不可能。”
金烏魂靈的話讓午夜勃然大怒,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破口大罵……說誰醜陋!你才醜陋!!你全家都醜陋!!你八輩祖宗都醜陋!!
他的眼前,忽然晃過一抹雪白的影子,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已被一個全身‘裸’呈,身材嬌小的少‘女’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兩隻手兒用力的按在他的‘胸’膛。
“冰絕宮主,你……”午夜一聲低呼,随之聲音便卡在了那裏,再也無法發出。
視線中的少‘女’‘玉’體瑩白如雪,又纖柔嬌弱的讓人心疼,雪肩窄窄,纖腰細柔,兩團鑲着嫩紅‘玉’珠的雪脂就在眼前,他的鼻端都能嗅到一股酔心失魂的氣息。
但,少‘女’的臉‘色’,卻是無比的漠然。沒有悲傷,沒有眼淚,沒有喜悅,沒有羞赧,沒有忐忑,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欲’望‘色’彩……唯一的感情‘色’彩,隻是一種空‘洞’的渴望。
對于力量,對于複仇的渴望。
仿佛她在一刻,冰封了自己所有的情感,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
“我是……有……老婆的。”午夜目光直直的看着冰絕宮主,口出發出微弱的抗議。
冰絕宮主壓在他‘胸’口的雙手更加用力,修長雪白到晃眼的雙‘腿’也緩緩的分開,呈“m”型跨坐到他的身上……她不會知道,自己的這個‘***的動作足以讓世間最純淨的靈魂甘願堕入罪惡的深淵之中……
铮!
一團赤金‘色’的火焰從空中落下,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焰屏障,籠罩了午夜和冰絕宮主所在的地方。
“哈哈哈哈!”
金烏魂靈在大笑:“你若想修複源心,并讓軀體足以得到本尊的力量,至少要攫取他百次以上的血脈元陽!本尊既然決定助你,那便助到底!本尊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内若是完成,這個屏障自然會消失!若不能完成,這個屏障就會永遠存在,你們兩個也就永遠别想出來了!哈哈哈哈……”
…………
帝星聯盟,金烏血池。
乒!
籠罩着午夜和冰絕宮主的赤金色屏障在這時忽然碎裂,與此同時,九點耀眼到無法直視的金色光芒從天而降,落在了冰絕宮主的身上,還未等午夜反應過來,冰絕宮主的身軀已被金色的火焰完全包裹,随之就這麽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哈哈哈哈……”
金烏魂靈的大笑聲從空中傳來:“真不愧是擁有蒼血血脈的人,居然隻用了四十七天。不過這女娃也真是讓本尊都開了眼界,身爲處子,卻是瘋狂至此。本尊忽然有些好奇,她究竟是爲了得到複仇之力而不惜一切,還是她骨子裏的本性就是如此……哈哈哈哈!”
“處……處子?不可能。她不是前星皇之妻嘛,若是處子之身,那小星皇和這一屆的冰絕玄女又從何而來?!”午夜震驚地道。
“誰說這女娃是前星皇之妻?”金烏魂靈大笑了一聲,似是在嘲諷午夜的無知。
“這……這是怎麽加速?”午夜瞪大了雙瞳。
“嘿嘿……你自己猜去吧!”金烏魂靈狡黠地一笑。
“你……”
午夜目光一變,不知道爲什麽,這個金烏魂靈給他的感覺,總是有種邪氣凜然之感。當下,他也不再繼續于答案,轉而問道,“你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之前,他關心冰絕宮主的生死,甚至不惜冒着巨大風險也要保她性命,最主要的原因是爲了雲家,因爲冰絕宮主若死,雲家不衰即亡。
但如今已不同,冰絕宮主對他而言已不僅僅隻是冰絕宮主,還是他午夜的女人……雖然過程有那麽一點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