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鵬一臉的嘲諷,他轉向坐席中的獨孤無敵,道:“無敵長老,貴族門公主也在兩月前和雲長蕭一起遭遇暗殺,想必你比誰都期望知道誰是背後的始作俑者,不過說雲心是這背後之人,如此荒謬的話,就算是你也根本不可能相信嗎?”
獨孤無敵平靜的道:“空口之言當然不足爲信,我隻相信真憑實據。午夜,你說雲心是那背後的賊人,那你可有什麽證據?”
“憑據?他不過是臨時拿來抹黑即将上任的新家主,哪會有什麽證據。無敵長老難道還真的相信他能拿出什麽真憑實據來?”尉遲鵬不屑的道。
星輝王冷哼一聲,道:“哼,既然雲少城主都出面維護你,午夜,那本王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雲心是兩月前暗襲雲長蕭和獨孤第七的幕後賊人,那你就給本王拿出真憑實據來。若有足夠讓人信服的憑證,雲家自然會對雲心秉公處置,相信就算是大長老,也絕不會對此惡行徇私。
但……如果你拿不出憑據,而僅僅隻是惡意陷害抹黑的話,哼,别說雲家全族,就算是本王,都不會輕饒你!堂堂五大家族的驕子,豈能被一個外人平白無故的折辱!”
“證據的話,當然有,而且就在你們眼前。”
午夜很是淡定的說出再次讓人一驚的話,他一指雲心,道:“雲心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星輝王沉下目光道。
午夜緩緩的道:“整個帝星聯盟的人都知道,雲家有一種獨有的特殊能力——雲阙!
雲阙之力不但可以攻擊敵人,也可以作用于靈魂。
即使是一些剛剛修煉的僵屍,對‘雲阙攝魂’這個名字也應該如雷貫耳。
隻要使用‘雲阙攝魂’挾持他的靈魂,便可以讓他意識遊離,無論問他什麽,都會如實回答,絕不會有半點的隐瞞和虛假……到時,他和暗算雲長蕭和獨孤第七一事有沒有關系,一問便知!到時他說的話,就算這世上最不容辯駁的鐵證!”
“你說什麽!?”雲外天再次震怒,“你竟要我兒進行‘雲阙攝魂’?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雲阙攝魂”的确是雲家獨有的雲阙之力的一種。
普通的搜魂之法不但風險極大,被噬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而且成功的話,還會對被搜魂者的靈魂核心造成很大損傷,甚至又可能直接變成白癡。
而雲阙攝魂縱然因爲對方靈魂修爲強大而失敗,也不會有什麽副作用,而且成功的話,也不會對對方靈魂核心産生損傷。
“呵呵,”星輝王淡淡一笑,道:“午夜,這就是你所謂的憑證?那除此之外呢,可還有其他憑證?”
“這一個憑證,已經足夠了。”午夜直接道。
“原來如此,很好……”
星輝王緩緩點頭,一絲嘲諷的淡笑在臉上一晃而過,他轉向雲心道:“雲家雲阙攝魂的能力,本王可是聽過不止一次,聽聞這種能力不會對作用者的靈魂造成任何損傷。眼下,有人說你暗害同族以及天下家的公主,并說出用雲阙攝魂之法而證明……雲心,那你可敢在這衆人眼下被攝魂,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雲心站起,臉色黑,全身隐隐顫抖,顯然已是怒到了極點,他以極大的毅力壓制着怒氣,道:“有何不敢!我雲心自問心若明鏡,對家族,對任何人都是一片赤誠,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半點加害之心,我雲心一生,至此方知被人栽贓誣陷的憤怒與羞辱,我縱然身死,也絕不願背負如此恥辱……雲阙攝魂之下,絕無半絲虛言,也最能證明我的清白!請家族前輩對雲心進行攝魂,以證清白!!”
雲心的話說的憤怒而堅決,沒有半點的猶豫。衆人本就絕不相信午夜的話,現在雲心如此态度,對午夜提出的雲阙攝魂沒有半點的抵觸猶疑,這下,他們真的是連半絲半毫的懷疑都沒有了,反而對午夜生出了更大的怒火和憤慨。
“好!”
星輝王點頭,聲音随之冷淡了下來:“被人當衆誣陷,的确很不好受,本王可以理解你的憤怒和急欲證明自己清白的心情,但你的回答,着實讓本王失望了。”
雲心一愣:“這……請王殿下明示。”
“哼!”
星輝王重重一哼,沉聲道:“本王還以爲這午夜能拿出什麽憑證來,原來唯一的憑證,竟然是雲阙攝魂,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無憑無據,僅憑幾句可笑到極點,連白癡都不會相信的誣陷之言,就要一個人用雲阙攝魂來自證清白,天底下哪有這樣的荒謬之事!
如果這樣的事都可以被應允,那麽本王也可以不憑借任何證據,一句話說你們整個雲家都謀反,你們是不是也要一個個的進行雲阙攝魂來自證清白?
再者,你是何人?你是雲家大長老之子,是雲家即将上任的家主,何等尊貴傲人的身份。而這個午夜,不過是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小子,他要你進行雲阙攝魂,你便自願雲阙攝魂……你可還有半點雲家之子的驕傲和尊嚴?
若是真的進行了雲阙攝魂,你是自證了清白,但從今之後,整個帝星聯盟的人都會知道堂堂雲家新任家主,因爲一個外來的野小子無憑無據的一句誣陷,還必須在衆目睽睽之下用雲阙攝魂來證明清白……
哈哈哈哈!多麽大的笑話,你是想讓整個雲家蒙羞,讓全帝星聯盟都看低你雲家嗎?以後是不是一個孩童,一個乞丐,都可以随意一兩句話,就得逼着雲家家主用攝魂這種方式來自證清白?”
星輝王的話字字震耳,也警醒了所有的雲家子弟,讓他們紛紛義憤填膺,不少年輕弟子頓時吼叫道。
“星輝殿下說的對,雲心絕對不能進行雲阙攝魂,否則,我們雲家豈不是成了笑話。”
“對!星輝殿下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