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五天的身體,雲雨柔身上的寒毒盡皆被驅除,沒有半點殘留,讓夫妻二人,還有雲長蕭幾乎喜極而泣。
之後,便是經脈、丹田、源心的恢複。
在了血池那磅礴血能的支撐,再加上強大的黃泉之力,雲雨柔那原本近乎殘廢的身體,以以奇迹般的速度恢複着,在第十天的時候,雲雨柔的源心已經恢複,運轉丹田,第十五天的時候,她經脈已治愈,實力更是恢複了近八成!
剩下的,就靠雲雨柔自我調整了!畢竟丢失了四十多年,境界和諸多感情都需要重新感悟,才能恢複巅峰戰力。
至于雲鴻身上的情況,就需要午夜耗費巨大的時間和精力了。
畢竟,以午夜如今的境界,想要煉化如此龐大的氤氲光團和血池,那是水磨的功夫,可不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
當然,随着午夜不斷煉化氤氲光團和血池,雲鴻對源心也漸漸的恢複了幾分掌控。
在第二十天的時候,雲鴻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一個月後,已經可以短暫的爆發出巅峰的實力,隻不過後遺症卻是血池再度爆發,失去對源心的掌控。
當然,有午夜在,這個後遺症也隻是一次運功的事情!
對于雲鴻和雲雨柔夫婦而言,一生經曆過大風大浪,大起大落,但這些天,他們卻每一天都有一種身在夢中的感覺。
午夜停留雲家,在雲家并沒有掀起什麽太大的風浪。
午夜和雲長蕭結拜爲兄弟,被雲鴻夫婦收爲義子的事很快傳遍整個雲家,但在得知午夜的玄力隻有天玄境後,便基本沒有人再關心此事,爲了迎接全族大比和小妖後在位百年大典,每一個人都處在緊張的準備之中,尤其是那些想嶄露頭角的年輕弟子。
一個月平靜而過,雲雨柔的經脈、源凡、丹田全部恢複。雲鴻的情況,也逐漸轉好。
整個雲家都是陷入巨大的喜悅之中。
兩人的境界本就遠遠在午夜之上,在漸漸的恢複實力之後,午夜已不需要像之前一個月前那般每天筋疲力盡,他向雲長蕭要了一個練功房,終于開始在每天的閑暇時間來提升自己。
天色昏暗,夜幕悄然降臨。
叮!
一個徑長五百米的“通天囚籠”在寬大的練功房中張開。
到了這一步,午夜突破靈虛之境,算是徹底穩固下來了。接下來的提升,就需要感悟了!
随後,午夜緩緩地陷入靜悟之中,拳法突破靈虛,那麽在身法上,他自然也想盡快達到靈虛之境。也就是第三絕。
隻不過,要完成第三絕的蛻變,除了目力上的提升,還有一點卻成了午夜的瓶頸。
目與魂合。目力與靈魂之力的融合。
不過在此之前,午夜還需要将目力提升到目視千裏之境!
筋鬥雲,給午夜帶來的提升,那是無疑複加的。修煉到第二絕,午夜便已經可以無視極境大能的空間領域。,
這不僅是逃命的技巧,更是戰鬥的無上神技!
若是第三絕,哪怕雲鴻恢複全力,午夜也有十足與之一抗的把握。
而筋鬥雲的強大,在齊天大聖的身上也表現的淋漓盡緻。
他能在無數天兵天将的眼下殺得天庭人揚馬翻,靠的就是是筋鬥雲。他能悄聲息的潛入蟠桃園,甚至是三清之一,太上老君的煉丹房,靠的,無疑就是這筋鬥雲。
太上老君,何等大能,其煉丹房法陣強絕,對于修煉者來說,無異于刀山火海之于凡人。而齊天大聖,半分不懂法陣之人,僅憑筋鬥雲之威,便能無聲無息的潛入煉丹房。
若非他太過貪心,想要動丹爐中正在煉制的無上仙丹,還未必會被太上老君所查覺。
“可以讓實力遠遠超過自己的大能都無法察覺自己的氣息,這豈止是身法神技,更是盜賊的神技!”午夜心中暗歎道,然後迅速心神合一,開始修煉起目力。
目力的修煉,和靈魂之力、能量的修煉方式不同。目力的作用在于隔絕力量、氣息、聲音、空間等因素的幹擾。
而靈魂之力在于感知,說白了,就是生命體第六感的延伸能力。
午夜自信,頂多再過一年半載,他就能達到目視千裏之境!
…………
時間在雲鴻夫婦全力恢複,和午夜修煉快速流過。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
這一夜,午夜并沒有修煉,而是大睡了一覺,在他醒來時,天已微微亮。
午夜雖然起的足夠早,但雲家之中,早已人影竄動。
因爲今天,便是雲氏一族的全族大比之日!
午夜來到雲鴻的庭院,一眼便看到他正在那片翠綠的葡萄架前,身下,是那把已經有些陳舊的輪椅,輪椅後面由雲長蕭推着。
看到午夜,雲長蕭連忙迎了上去,熱切的道:“大哥,今天起的這麽早,是不是被吵醒了?對了,今天是我們雲家的全族大比之日,九時開始,大哥過會要不要去看一看?”
“當然要去看,我可是很有興趣,對了,娘呢?”午夜問道。
“娘還在房間裏。”雲長蕭答道。
午夜點點頭,然後平和的道:“你去喊一下娘吧,聖雲台那邊已經傳來了打鬥聲,我們也該過去了。我有些話,也想單獨和爹說。”
兩個月的相處,雲長蕭幾乎将這個結拜大哥奉若神明,他雖然好奇午夜想對雲鴻說什麽,但沒有多問,放開輪椅:“好,我這就去。”
午夜他看向雲鴻的手腕,确認道:“爹,你和娘恢複實力,可以瞞下所有人嗎?”
“雖然做不到萬無一失,但我在他們眼裏,已經是四十多年的廢人,他們不會刻意的探查我。”雲鴻道。
今天是雲家全族大比之日,如此家族大事,卻是直到此刻,身爲家主的雲鴻所在的庭院依然是冷冷清清,連一個來通報的後輩都沒有,可想而知雲鴻這個家主在雲家已是多麽輕虛的地位。
這種情景,雖然心境上已經放開了,可是總讓人有種壓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