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道靈奴同時自爆,恐怖的能量波沖擊而來,促防不及之時,午夜、饕餮和連蝶直接是被沖擊得砸在牆壁上,乍起一陣極其耀眼的光芒。
不僅是午夜所在之處,先前的牆壁,在受到不斷能量流的沖擊之下,神秘秘紋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愈發耀眼。這種光芒極端的刺眼,就好像燈泡即将爆燈了一般。
“砰~~~”
驟然間,閣樓所在的牆壁上,神秘秘紋好似承受到了超越臨界力量的沖擊,直接爆碎開來。
刹那間,在那閣樓的地闆上,一道特殊的秘紋逐漸亮起,無數流光纏繞着那秘紋破碎的牆壁,随即“咔咔咔~~~”的聲響響起,地闆緩緩移動,打開了一道秘洞,這一幕直接是令得在場的衆人眼中閃過一道驚愕之光。
“這……這是……”
看到這一幕,神通靈劍士目光近乎于呆滞的望着那秘洞,“難道這就是祭天宮傳說中的祭天寶藏?”
“哈哈……原來,祭天寶藏真的存在,它真的存在……”
神通靈劍士有些近乎瘋狂的大笑着。
可是下一刻——
“咻~”
神通靈劍士連往裏沖。
“想奪寶!”
鷹玄怒喝道,同時“嗖!嗖!!”他和鷹辰都立即沖進秘洞内,午夜和饕餮、連蝶自然也是迅速沖入其中。
……
秘洞内,通體由一種特殊的岩石所制,材質極爲堅固,布滿無數的秘紋,室内約莫三十米長,三十米寬,十米左右之高,同時岩石上有着十二根鐵鎖,死死鎖住存在一道古老的寶箱。
“寶箱?祭天秘寶……”
神通靈劍士宋娃眼睛一亮,發出一道熾熱的光芒,第一時間便是沖向那寶箱。
他如何能夠想到,自己突如其來的一次設計,并且引爆靈奴的決定下,居然直接爆出了祭天寶藏。
祭天寶藏,可是景福宮當年盛及一時的至寶,那時,他甚至以爲,這寶藏随着當年景福宮覆滅而消失了,如何能夠想到,這寶藏竟然就存在于他所守護的祭天宮地底。
這如何不讓他又驚又喜。
“滾開!”
一道雷電轟擊在神通靈劍士的身上,赫然正是一道雷電之矛,整個雷電之矛狠狠的砸在神通靈劍士的身上,直接将他砸飛,撞擊在牆壁上。
鷹玄猛得一掠,一把抓住那寶箱。
“這寶箱是我的!”
鷹玄猛得一拽。
“嘩啦~~”
十二條鎖鏈猛地繃緊,上面的秘紋遍布,卻是輕易的抵抗住鷹玄的撕扯。
“哈哈,就憑你也想奪走祭天寶藏?”從牆上滑落的神通靈劍士哈哈大笑諷刺道,“這鎖鏈可是摻雜着些許特殊金屬所制,就算是絕代強者想要弄斷,都是相當不易,就憑你,就算是想在鏈接上留下痕迹都是極難極難!”
“白癡!”
鷹辰原本還緊張,見狀心中便是一陣冷笑。誰不想獨吞寶物,哪怕這個得到寶物的是自己的同伴。
午夜和連蝶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我們伺機而動!”
午夜傳音道,“這個寶藏能夠讓這宋娃如此失态,顯然不是尋常寶物。這樣的寶物,想要取走,肯定需要特定的條件,而且這個條件,恐怕隻有宋娃都有可能知曉了。同樣的,鷹玄和鷹辰也不會願意将這寶藏讓出來。當然,鷹玄和鷹辰之間并不算完全和睦,他們也有可能鬥起來。他們之間,以及他們和宋娃之間,這兩點倒可能成爲我們的機會!”
“嗯!”
饕餮也是點頭同意。
“鎖鏈是不可能弄斷的,可是寶箱卻是可以直接開啓!”神通靈劍士嗤笑着看着鷹玄,“當然,你們這些入侵者是肯定開啓不上寶箱的!”
“給我打開他,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鷹辰目光陰冷地盯着神通靈劍士。
“你當我蠢麽?開了,直接給你,有這麽好的事情?”神通靈劍士揶揄看着鷹玄!
鷹玄高大的身軀胸膛微微起伏,似乎怒氣洶湧,死死盯着神通靈劍士。
神通靈劍士也是死死地盯着鷹玄。
“轟~~~“
突然,一聲巨響突然響起,午夜猛得轉頭看去,隻見後面原本一直開啓的秘洞入口忽然關閉,整個秘洞完全關死了!
“怎麽回事?”鷹玄咆哮道,同時手中的雷電之矛猛得刺向神通靈劍士,直接将神通靈劍士砸在牆壁上,“秘洞的入口怎麽會突然關閉?我們怎麽出去?”
“是啊,秘洞的入口關閉了。”
神通靈劍士的嘴角忽然微微一揚,冷笑道,“要怎麽出去呢?”
“要不,我給你們想個辦法?”
神通靈劍士一幅苦思冥想的樣子,随即連道,“你們可以使用蠻力破開入口!”
此話一落,鷹玄、鷹辰以及饕餮等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午夜也是暗道……
外面的牆壁,秘紋還不是很凝固,便如此堅固。這秘洞是的秘紋如此凝實,就算是頂尖七星絕世強者在此,也未必能夠破開。這宋娃這麽做,顯然是打了什麽陰謀。
畢竟,從進入景福宮到現在,宋娃所表現出來的心計,可不是等閑之輩。
“他要幹什麽呢?”午夜眉頭微微一皺,在場中促使能力最強的,恐怕隻有午夜了,自然能夠冷靜的看待這一切。
午夜目光一掃,秘洞通體是由特殊的岩石所鑄,配合那神秘的秘紋,想要強行破開,顯然并不現實。
“你到底要幹什麽?”
鷹玄手持雷電之矛,聲音轟隆,怒視那神通靈劍士。
饕餮、鷹辰同樣也是目光警惕的看着那神通靈劍士,
“我要幹什麽?”
感受着鷹玄身上愈發淩厲的氣勢,神通靈劍士微笑地看着鷹玄,淡笑道,“你猜猜,我準備幹什麽?”
“嗯?”
神通靈劍士詭異的表現,令得鷹玄眉頭一皺。按常理,封閉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裏,即便神通靈劍士實力再強,面對他們五人的圍攻,幾乎沒有存活的可能,可是這家夥所表現出來的淡定,卻是讓他的心底頗有幾分不安。
不僅僅是他,在場的衆人,都是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皆是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