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幾乎收集了宣冥國的絕色美人,太子殿下可以說自小就在美人窩裏長大的,可是眼前的丫頭卻瞬間從平庸變爲絕色中的絕色,這等技藝也讓他驚豔不已,目光流連舍不得離開那絕美的丫頭。
劉大人更是目光灼灼,差點流下口水,劉夫人是個善妒的,管他管的特别嚴,家裏的丫頭,尤其是近身伺候的,都是面目平庸,這丫頭就是他的通房之一,一向不得他喜歡,此時再見,心裏卻跟貓抓到似的,恨不得立時将她拉回屋去巫山雲雨。
“回太子殿下,這叫——美人如畫随意畫。”甯無雙勾着唇,淡淡的說道。
美人如畫随意畫,顧名思義就是随心所欲的将心中所想的美人畫出來變爲現實。
簡直是匪夷所思!
若是這般的話,豈不是隻有想不到的美人,沒有畫不出的美人了。
聽着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是卻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衆人恍惚不敢置信,卻又知道再真實不過。
男人們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畫出來的絕色美人,而女人們則目不轉睛的盯着甯無雙的巧手,心中各種念頭在腦海中翻轉。
若是能求的甯無雙一雙巧手爲自己畫出各色美人皮,自家的夫君厭倦了一張,再穿一張,到時候哪裏還需要怕什麽美妾奪寵,還不牢牢的将自家夫君攏在自個兒的房裏。
“世間美人各異,臣女常想,若是能用丹青畫出各色美人,豈不是妙哉?臣女以此雕蟲小技博各位殿下和諸位夫人小姐一笑。”甯無雙優雅淡然的勾唇一笑,繼續說道:“世人常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在我看來,隻要心還在,面如何又能怎樣?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隻要心夠忠誠,面貌并不重要,不是嗎?”
南宮祺一怔,細細琢磨了甯無雙的話片刻,終于将落在畫出美人的目光收回,落在了甯無雙的身上,伸手鼓掌道:“好一個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沒想到你一個小小閨中女子居然能說出如此發人深思的話,果然是才貌雙全,難怪能對得出鳳凰樓的千古絕對!”
甯無雙此舉原本不過是女兒家的驚豔之技,經過南宮祺這麽一說,卻爲之籠罩上一層高潔的外衣,不但南宮祺對甯無雙刮目相看,就是朝陽公主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贊歎,她原本以爲甯無雙不過是巧舌如簧,隻會擺弄口角,是個不學無術的,沒想到不但不是個不學無術的,還是個技藝高超,不但如此,更有一顆七巧玲珑心,經過她那小嘴一動,事情就變了個味,自個兒想要教訓她的心思又成不了啦。
太子殿下出言稱贊,下面的人自然要跟風的溜須拍馬,一時間對甯無雙的稱贊不絕于耳,對比起甯無雲和甯無月的狼狽,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氣的甯無雲牙齒咯吱咯吱的作響,就是甯無月的臉色也難看的吓人。
而此時臉色難看之人還有南宮揚,心中漸漸升起一種悲涼,一雙眸子表現出悲傷之色,看着那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少女,目光專注,一動不動。
原來真正的她是如此的驚才絕豔,他曾經以爲鳳凰樓已經是她最大的展示,卻原來不過是她才藝的冰山一角,除了書畫,她是不是還有很多自個兒不知道的驚才絕豔的本領?
若是他沒有輕易的退婚,以她的能力輔助自己,想要登上那個位置,定然事倍功半……可自己卻親手将她退離。
心痛的幾乎絞在一起,可還是控制不住後悔,手心掐出血痕,鮮血一點一點染紅腳下的地毯,繡成一朵朵紅豔豔的曼陀羅。
不,他絕不會輕易放手,若是說之前還有幾分不甘,但此刻卻不再是不甘,他承認自己被這樣的甯無雙所迷住了。
甯無雙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中回了位置,其後雖然有幾位小姐的表現都很出色,但因爲有甯無雙珠玉在前,也顯得幾分暗淡。
劉夫人端起白玉茶杯抿了一口,看了甯無雙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惋惜,這等才貌雙全的佳人今兒個就要名聲掃地,衆目睽睽之下再無回轉的餘地,真讓人不舍啊。
就在劉夫人爲甯無雙惋惜之時,忽然覺得腿上一片冰涼滑過,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種冰涼就沿着腿蔓延了上來,冰涼滑溜的感覺一下子襲擊了她,劉夫人在一瞬間呆愣之後,就意識到鑽進自己腿上的東西是什麽,發出了聳入雲霄的尖叫聲:“啊……蛇……蛇……啊……蛇……”人也猛的站了起來,如同跳梁小醜不停的跺腳拍打身體。
一時間引的衆人目瞪口呆,目不轉睛的看着驟然之間像是中邪的劉夫人,殺豬般的尖叫聲驚起翠鳥無數,撲騰着翅膀飛向空中,配合着她的尖叫,發出雜亂的聲音。
劉大人看着像是發瘋的劉夫人,滿臉漲得通紅,沒想到自家的夫人一向穩妥,今兒個居然在太子殿下等貴人的面前如此失态,又聽她說什麽蛇,立刻沖了過來,問:“夫人,什麽蛇?蛇在哪裏?”不停的給劉夫人使眼色,希望她能停下來,别再發什麽羊癫瘋了。
今兒個的蛇是劉夫人吩咐下人特意準備的,又細又短的,隻有筷子長,細如蚯蚓,鑽進衣服中,如同魚入大海,一會兒鑽進這裏,一會兒鑽向那裏,将那種冰涼滑膩的感覺傳遍全身。
沒有女人不怕這種沒腳的小動物,劉夫人更是怕蛇,此時感受到蛇在自個兒的衣服中鑽來鑽去,吓得幾乎失【呵呵】禁,臉色透着青黑色,不停的跺腳彈跳,哭聲連連:“老爺……快,快……快将它抓出來……老爺……我怕……”眼淚鼻涕一大把,哪裏還有之前的雍容華貴。
劉大人也看到她衣服下的滑動,伸手去抓,隻是他一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麽能抓得住滑溜靈巧的小蛇呢。更何況眼下已經是秋季,劉夫人的衣服穿的又不少,她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跳來跳去,越發增加了劉大人捉蛇的阻力,所以連抓了幾把都不曾抓住,急的滿頭大汗,勸道:“夫人,你别急……别急……我這就将蛇抓出來……”
“快……快……老爺你快點……嗚嗚……它咬我……好痛……好痛……”
劉夫人哭的聲嘶力竭,當劉大人再三抓不到蛇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下子就将裙子扯了下來,隻求方便劉大人捉蛇,至于什麽男女大防,什麽禮教廉恥的,都通通擺在了一旁,現在在劉夫人的眼底,再沒有比将蛇捉住,從她身體上拿開更重要的事情了。
劉大人一時不察,就見劉夫人已經脫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兩條腿和白色的亵褲,他看着心肝兒直跳,差點兒要暈死了過去:劉夫人衆目睽睽之下露出肌膚,算是清白已經毀了。
太子殿下已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了,他見識過的事情也算是不少了,可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雞飛狗跳的場景,這可不是男人該待下去的地方了。
劉夫人當衆脫衣,他……同情的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南宮揚。
嗯,有這麽個舅家,應該不會是件快樂的事情。
太子南宮祺給了南宮揚一個節哀順變的同情目光,站起身,正準備離開,忽然一道黑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閃,他還沒反應過來,一種滑溜冰冷的觸感就落在了他的衣襟内,瞬間墜落下去。
太子面上的肌肉一僵,随後他眼前一黑,整個人“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一時間,南宮揚和朝陽公主都沖了上去,叫道:“皇兄,皇兄……”
就此場面一片混亂,甯無雙看着眼前亂糟糟的一團,低下頭微微的笑了起來,眼中一片冰涼:德妃娘娘,你應該會喜歡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
太子殿下和朝陽郡主受了德妃和南宮揚的邀請來劉府助興,說不得還打着相看太子側妃的旗号,如今太子殿下和劉夫人一同被蛇鑽入衣服中。
劉夫人不過是亂蹦亂跳,而太子殿下卻是整個人暈倒,這豈不是在說太子殿下的膽識不如一個女人?這等膽小,如何擔得起一國之君的重任!太子殿下怕是要好些 時候才會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吧!
而皇後娘娘可不是個吃素的,想必很快就會察出這些蛇是劉夫人讓人捉的,她會怎麽想?
皇位的争奪已經打開的序幕,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那樣至高無上的位置,又有誰敢誰自個兒不動心?皇後會懷疑是德妃和南宮揚想要借着劉夫人的手壞了太子殿下的名聲,就是德妃再怎麽解釋捉蛇是爲了對付自己,怕皇後娘娘也難釋懷。
至于那個證人丫頭,經過自個兒的巧手,已經成了絕色美人,而美人總會有些想法的,尤其是劉大人的目光灼灼之中,想必她很希望劉夫人倒黴,自個兒上位吧!
會不會替劉夫人作證,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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