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轉一笑,語氣憐惜的說着:“二舅舅,你也别怪我心狠,說穿了,我也不過是個受害人,要怪,你就怪唆使你行兇的人。”
張二老爺吓的臉色一點無血色,亵褲上傳來一陣特别的味道,甯無雙鄙視的瞪了他一眼,手中銀光一閃:“軟蛋!”
她那一下子下去,張二老爺可就成了真正的軟蛋了。
甯無雙動作優雅,不急不慢,動作去麻利的挑斷他的手腳腳筋,再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舌頭割斷,等到一切完成,張二老爺也就被折騰的半死了。
甯無雙哪裏肯讓他如此輕易死去,還好心好意的幫他止住了血,然後動作利落的将他揉成一團,再将單薄的錦被從中撕開,将他塞了進去。
忙好了這一切,她額頭已經冒汗,抹了一把汗,還氣定神閑的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下,又沾着張二老爺的流出的鮮血,扯過地上雪白的内衫,用左手在上面胡亂的寫了一通,接着也塞進錦被中。
随後,動作利落的将錦被扛在了肩頭,輕輕地打開窗子,小心的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扛着錦被跳了出去,再一路小心翼翼的避開張二老爺的護衛,離開别院。
好在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路上已經沒有什麽人,甯無雙一路狂奔,直奔了許久,才停下來喘息,尋了白日最熱鬧的街道暗巷,扯了錦被,将昏迷的張二老爺放了出來,窸窸窣窣的,将錦被繞成麻繩一般,将張二老爺困住。
甯無雙四處看了一番,趁着無人,将張二老爺在了街道的路牌上,挂在路中間,位置醒目,保全明兒個早上路過這裏的人都能一眼看見,她還十分細緻的将左手寫下的東西綁在他的脖子上。
待忙好了這一切,才咬牙閉眼,猛地伸手,将他的亵褲撕掉,落下之後,怕長針眼一般,也不敢看光溜溜的張二老爺一眼,掉頭就跑,仿佛身後有惡鬼追逐一般。
她這一番動作一氣呵成,将暗處看戲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王爺,奴才……在做夢吧?”路公公揉了一下眼睛,看着遠去的嬌小卻彪悍的身影,再看看赤條條飄蕩在空中的身影,忽然覺得月光下那白花花的肉實在是刺激人的眼球。
那麽美麗,嬌俏的甯三小姐,下起手來,真的半點不比自家主子遜色,難怪他覺得他們像呢?現在看來——更像了!
可憐他得到張家二老爺要劫持三小姐的消息,立刻巴巴兒的禀告王爺,原本想讓王爺來個英雄救美,得美人青睐呢。
誰知主仆二人去了别院,在屋頂上看了這麽一出好戲。
他原本以爲甯無雙要将張家二老爺剝光了挂在街道口,是說玩笑話的,誰知道……
但張二老爺不是個東西,敢對甯三小姐如此,活該落得這般下場,這還是三小姐出手,若是王爺出手,隻怕還要更慘上三分……
敢窺視王爺的女人,就該有生不如死的準備。
至于甯無雙未婚夫昭王南宮揚,明晃晃的被路公公忽視了,直接給甯無雙打上自家王爺的印記。
“小路子,本王越來越想強搶民女了?”
什麽樣的奴才,就是什麽樣的主子教的,聽聽這位顯然也沒有将那位頗得皇帝寵愛的昭王放在眼裏。
路公公無聲無息的伸出三個手指頭,換得紅袍人一腳,還有一陣愉悅幽幽的笑聲——小東西越發的得他的心了。
或許在别人的眼中,甯無雙這樣的心性的确顯得殘酷,但在他的眼中,卻覺得這樣極好,這世道早就不流行以德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