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一群粗壯的漢子,身着黑衣,帶着頭罩,瞧着芙蓉昏睡的少女,眼中都流露出垂涎之色。
甯家三小姐人稱“草包美人”,雖然腦子中是不是草包不能确定,但這聲美人卻是貨真價實。
想到這位身份尊貴的美人,即将被他們這群大老粗消受,個個都異常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旁邊豪華馬車的簾子撩開,一位拿着折扇的斯文中年男子瞧着他們的醜态,不由得冷哼:“收起你們的嘴臉,爺還沒動呢。”
打昏甯無雙的黑衣人立刻賠笑道:“小的們自然等爺享用完了,盡興之後再享用。”
那中年男子聽了這話,方才滿意的哼了一聲,指着那黑衣人,道:“那還不快将她送去爺的别院!”
黑衣人笑着應下,一行人,極快的下山,去了那人嘴裏所說的别院。
别院廂房
“三丫頭,你可想死舅舅我了。”
一盆清水潑在甯無雙的臉上,緩緩地睜開眼睛,似是無限驚慌的看着開口說話之人:“二舅……舅!”聲音顫抖,身子顫抖,如同初初綻放的夏日清荷,越發的惹人憐惜,欲念更盛。
原來是張氏的二兄這個貪花好色之徒,前世她到了水月庵後,也曾對她動過邪念,卻被她踢爆了下體,落得個無能的下場。
沒想到重活一世,他們又撞上了。
甯無雙怯生生的垂下眼眸,腦中卻響起當年甯無雲說得話,……我二舅舅念她成狂……一屍兩命……
很好,今天就讓他嘗嘗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起張氏的二哥,雖然人到中年,長得也不算差,臉蛋俊美,渾身還透着兩分書生氣,可是一雙眸子透着一股邪氣,面色偏白,黑眼圈有些重,顯然是被酒色财氣掏空了身子。
此時一雙淫邪的眸子正上下打量甯無雙,這個小丫頭是真正的美人,雖然因爲年紀小,還未曾完全的展露風情,可越是這般小荷才露尖尖角,才越發的動人。
爲了得到小美人,他求了張氏許多次,張氏都不曾應下,今兒個忽然接到張氏的信,讓他來大佛寺的路上截人,可沒将他樂瘋了。
看着楚楚動人,吓得顫抖的甯無雙,張家二老爺滿意的笑了,對接下來的事情,也越發的期待了,将這樣稚嫩的丫頭壓在身下,那滋味一定十分的不錯。
揮手對着一旁看得眼睛發直的侍衛道:“你們先出去,等爺享用完了,自然會叫你們!”
甯無雙吓的渾身蜷縮起來,縮在床的角落,越發的可憐。
等到兩個大漢退了出去,張二老爺一件件剝去自己的衣衫,片刻之間,就剝的隻剩下一條亵褲,看着蜷縮成一團的甯無雙,惋惜道:“三丫頭,二舅舅也算是疼你了,屈尊降貴爲你開苞,而免了你一開始就落在那群大老粗的手裏慘遭蹂躏。”。
“這麽說,雙兒還要感激二舅舅的好心腸了?”
一道冷漠如冰的聲音忽然從那縮成一團的少女嘴裏飄了出來,驚的張二老爺一跳,立刻張大眼睛看向甯無雙,卻見她下一刻已經換了姿勢,正神色冷漠的端坐,哪裏還有剛剛的膽怯恐懼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