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異常的沉悶壓抑,就連晚空中吹來的徐徐清風也無法拂散兩人尴尬的處境,夏歡嗅着濃濃的處子幽香,望着耿笉那心若死灰般蒼白絕望,滿是淚痕的雙眼,盡管心有愧疚,可是兩人尴尬的體姿,卻又讓這樣的氣氛帶着一絲微妙奇異的氣息。
耿笉已經是心若死灰,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叛逆着她的情感,夏歡那死灰複燃的下體再次蠕動,女人知道這不能怪他,可是偏偏又對他恨之入骨,敏感的私處潮露涓涓,男人碩大強硬的家夥緊緊的壓迫着她最爲敏感的g點,天身媚骨的她從來就沒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挑逗,漸漸迷亂的欲望,讓她堅強的心也恢複了女人天生俱來的嬌柔無助。
“給我點時間……!”夏歡從沒感覺過那種無力帶給自己的壓力和罪惡,他恨自己爲什麽在關鍵時候就一蹶不振,如果那種狂暴的力量還在,至少能夠解脫這個女人的痛苦。而随着自己那種怒氣的升華,消失的力量竟然似乎開始有了回轉的餘地,他能感受到被勒緊的手腕那種血脈漸通的勢頭。
“你想幹什麽?還不夠……嗎?”感覺到了身上這個死男人又開始的蠢蠢欲動,耿笉又羞又急,低聲的呵斥着。
“不要動,我想我能掙開繩子!”力量似乎越來越強大,夏歡臉上也自然的浮現出一股自信,耿笉猶豫一下,一絲希望讓她略微振奮,暫時忘記了那種異樣的羞恥,疑惑的望着目光堅毅的男人。
“相信我,給我點時間!”夏歡感覺到了耿笉眼裏透露出的那種希翼和對生命的渴望,以及一種淡而卻凝重的寄托,當下嘗試着先将手腕從蛛絲盤絞一般密密麻麻的繩索扣中解脫。
捆住兩人的繩子是單獨一根的長繩,夏歡的手被纏在耿笉的大腿兩側,一根繩扣繞過他的手腕從耿笉的臀後圍捆上來,想要解脫而無力掙斷繩索,就必須将手移到耿笉肥翹的香臀,擠壓美人兒肥嫩多肉的屁股,來換取空隙,夏歡的手遊動着,竟漸漸松動了手腕上的繩索,興奮之下,竟忘記了所處的境地,用力的壓擠着女人豐滿挺翹的肥臀,擠出空間來掙脫繩索的束縛。
“唔……!”
夏歡的手肆意遊走着,搓揉着,甚至是玩弄蹂躏着這肥美多肉的翹臀,兩手張開的手指自然也不斷尋找突破口,僅隔着耿笉薄薄的絲裙,體驗着前有未有的美妙觸感,雙手竟然不經意碰到了一起,在那道深邃肥嫩的臀溝處會師,亢奮下的男人激動地環腰用力一擠,差點沒讓耿笉當場窒息過去。
“嘿嘿,不好意思,這沒辦法!”夏歡尴尬的笑笑,其實這樣的刺激對于他而言,遠遠要比耿笉感受的強烈,那種香豔旖旎的觸覺,那種肌膚貼切着感受女人胴體的胡思亂想,其實讓本來就欲望強烈的他更爲難受,而且爲了收縮那惹禍的家夥,自己沒少受罪,可是那家夥就是這樣猖狂,就是這樣控制不住,自己也沒辦法啊!
耿笉面無表情,紅暈的臉蛋一片火熱,她隻能閉上眼睛,對此刻男人肆無忌憚的亵玩,耿笉是又恨又無奈,這樣的情景是無可避免的,反正什麽便宜都讓他占到了,這個時候,真的沒有什麽必要去計較,可是夏歡似乎玩得不亦樂乎,雙手十指在女人肥嫩嫩的香臀上肆意彈奏,強烈的刺激着不堪撩撥的敏感部位,可是一直卻找不到任何辦法脫離,想來綁匪敢将他們丢在這裏,早已是對自己捆人的手法技巧很是自信。
“嘶……!”
忽然間,夏歡感覺到被緊緊勒住的掌背磨蹭到了一絲尖利的東西,帶來一陣冰冷的刺痛,可是卻不爲這樣的痛苦而難過,反而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石頭,肯定是一塊有着鋒利棱角的石頭。
夏歡試着弓起腰,盡量讓兩人的身體朝着石頭的方向挪動,可是想要扭動身體,就必須連帶着身下的耿笉一塊蠕動才能接近石頭鋒利的上方,蠕動身體的過程,也不可避免的讓兩人身體更爲密切熱火的接觸,弓起腰将手勉力擡起的夏歡終于是碰到了石頭,可是也享盡了耿笉那可以殺死人的白眼。
“能不能把屁股擡一下,太肥了,壓着我的手動不了啊!”夏歡此刻的動神作書吧異常猥亵下流,雙手繞在耿笉柳腰上,手掌捧着人家的肥臀,帶動兩人的身體以摩擦繩索,又要顧及鋒利的石尖刺傷美人的香臀,所以隻能盡量瓣開女人的香臀,擠壓磨蹭着女人的身體。
爲了不引起綁匪的注意,夏歡的動神作書吧很小,很輕,腰肢一弓一翹,就好像老漢推車一招中的緩慢版,卻更顯得淫蕩、下流,讓人心跳耳紅,不堪入目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繩索。
“爲什麽,爲什麽你要這樣欺負我,就算要死了,你都不肯放過我!”感受到那加倍的刺激和男人異樣淫蕩的動神作書吧,孤立無助的女人,眼淚順着滑膩的臉蛋落下,夏歡能感覺到她那種生無可戀的絕望,一種油然升起的愛護之情,讓他加快了磨蹭的力度。
鋒利的石頭磨蹭間劃破了夏歡的皮膚,鮮血涓涓冒出,可是夏歡在女人恨之入骨的眼神中,咬着牙承受着痛苦和白眼,終于是将捆住手腕的繩索磨斷。
“耶!”
小聲的祝賀一下,夏歡蠕動着身體,盡量小心的蠕動手臂,在耿笉又氣又喜的眼光下,艱難的在女人高聳綿軟的胸脯上抽出了右手。
“呼……!”夏歡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氣洩力竭的擠出一個笑容,卻被耿笉惡狠狠的一瞪眼:“把你的臭手從我……這裏拿開!”
夏歡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女人的左胸上,讓男人的心不争氣的撲通一跳,她竟然沒待胸罩,我的天,好豐滿……。
抽出了手,并不等于兩人就解脫了,緊緊捆在雙腿上的繩索扣頭讓兩人又一下陷入了尴尬,夏歡隻能繼續弓起腰,讓手去摸索扣頭,兩人的身體發生了更加劇烈的摩擦,耿笉隻覺得這個男人将自己一輩子的豆腐都吃幹淨了,全身沒有任何一個部位沒有被他龌龊的撫摸過,一個女人什麽最重要,貞潔,可是對于自己來說,這個字眼似乎随着男人肆無忌憚的手,徹底撕破了。
“小内褲?那條性感的薄紗小内褲?”
夏歡的手有些顫抖,因爲他不經意間探索過了一條薄薄滑滑的絲質布片,很是自然的想到了腦海裏那一抹誘人無限的春光,下體本能的彈動一陣,身下的女人呻吟一聲,下意識的加緊了大腿,也讓男人那根夾在她雙腿間的東西,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一番強烈刺激。
劇烈的磨蹭,讓兩人的體溫都迅速升騰,那淫穢的姿勢,那曼妙銷魂的摩挲,那男女情溢時散發的體味混雜成一股濃濃春意,讓人情不自禁的發出旖旎銷魂的呻吟,終于的,夏歡的手解開了最緊的一個扣頭,雙腿一蹬的刹那,腰杆本能伸直,也讓那強硬的家夥發出最後一下重擊,狠狠地頂在那涓涓愛液細流的幽洞之中,隔着薄如蟬翼的絲褲,強烈的刺激了女人欲望之巅,讓深深陷入羞辱卻無法自拔的耿笉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什麽聲音?勺子你過去看看,不是那個女人吓挂了吧?”
耿笉的呻吟雖然壓抑卻帶着沉沉的鼻音,驚動了喝得有些迷醉的綁匪,夏歡耳尖,聽到後哪裏還敢停留,趕緊掙脫繩索,一把拉起悄然抽泣的耿笉就要朝高高的蘆葦蕩裏鑽。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死流氓,你讓我今後怎麽見人!”無法承受的羞愧以及就這樣付出了第一次高潮的女人,似乎忘了兩人所屬的環境,叫嚷開來之後,警覺一起,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正朝這邊慢慢走來的勺子已經聽到了她開頭哭泣的聲音,發覺到了不對,朝着同夥呼喚一聲,拔腿就朝這邊沖來。
“快走!”
夏歡吓得兩腿發軟,大喊一聲,猛然一把拽起蹲地抽泣的耿笉就沖進了蘆葦蕩裏。身後立刻響起了槍聲,呼嘯而過的子彈掠過兩人的頭頂,驚醒了耿笉,也吓壞了夏歡,沒有了那種神秘力量,自己屁都不是,吃到子彈隻能有一種下場。
兩人奪路狂奔,可是手腳被束縛太久,早已酸軟麻痹,後面的綁匪卻猶如跗骨之蛆,漸漸地朝二人逼近,眼看着幾個綁匪呈三角包圍的趨勢慢慢合攏,夏歡知道再不找到出路,哪麽兩人就當命喪黃泉了。
借着月光的映照,夏歡看到了湖光粼粼的景色,心頭一動,拖着面色慘白耿笉就要跳入湖裏,卻被女人用力的掙紮。
“我不會水!”似乎對水有着一種天生的恐懼,熱辣辣的耿笉卻畏水如虎,可是夏歡卻一咬牙,猛然抱住她,不顧一切的躍入了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