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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哥,你是好樣的,原來你也有這樣男人的一面!”
突如其來的贊美,讓夏歡那顆禁不起風雨的心髒狠狠一跳,整個人就猶如被雷電擊中,發顫的四肢傳來那股由心底迸發的熱量,差點沒讓他暈倒過去。
“真的!”薛乖乖羞紅着臉低下頭,芊芊柔荑撫摸着青青秀發,咬着牙呢喃道:“以前我一直認爲你軟弱無能,可是你的表現讓我大吃一驚,我誤會你了,請你原諒過去的我!原諒我的無知,不明白你的善良和勇敢。”
“沒有!其實我……!”大窘的夏歡猶如火燒屁股一般跳起來,想解釋自己隻不過是一時沖動,沒有她想的那樣偉大,可是話到嘴邊,是男人都不可能說下去,硬生生的吞回肚子,眼睛根本不敢與薛乖乖那閃爍着崇拜光芒的美眸相視。
“你不用解釋,我懂,一直以來你的表現讓我現在倍感愧疚,自從你不顧生命危險救下那名孩子開始,我就懂了,被人責罵不還嘴不是你膽小怕事,而是你不予計較,寬容大度的表現,被人欺負,被人羞辱,卻談笑而過,其實是你那顆與世無争的心善意的原諒他們的無恥……!”
“夠了,芸芸,其實我沒你說的那樣偉大,我……!”夏歡欲言又止,滿頭大汗。
“好吧,我知道你不習慣接受别人的稱贊,我隻想說我……!”小丫頭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臉色紅的比紅頭巾還要妩媚,嬌滴滴粉撲撲的小臉抹過一絲情意,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眸裏流露出讓男人心醉的漣漪。
“你想說什麽?”夏歡隻覺得心口象被貓抓似的扯心的痛,五官都快擠成一團就想知道小丫頭後面的話,憑借着直覺,他有種被即将到來的幸福擊暈的預感,可是沒想到害羞的小芸芸隻說到這裏,就再也不肯說了,急的夏歡就象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撲上去扳開她的嘴親耳聽見她後面的話。
“唔!”
薛芸芸嗚吟一聲捧住火燙的臉就是不肯說,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看着長大了嘴不安搓手的夏歡,眼睛忽然一轉,妩媚的嬌嗔了男人一眼,帶着一絲狡黠的口吻道:“哦,我想說……前面有家麻辣串,味道不錯。”
“啊!麻辣串?”夏歡仿佛從十米跳台上落下,愁眉苦臉的哆嗦一下嘴皮子,先前的那點氣勢蕩然無存。
“我餓了!”薛芸芸幽幽的道。
“好啊,我也餓了,那就麻辣串吧!”夏歡的心一下又活躍了起來,肯和自己吃晚餐,那就是……難道她對自己?
不等夏歡繼續幻想下去,薛芸芸已經慢慢走開,夏歡又如跟屁蟲一般尾随其後,兩人似乎尴尬的關系多少因爲前面的原因而緩解了一些,不時聊一下學生時代的趣事,隻是夏歡很少有那些搞笑的經曆,隻是一味的應和薛芸芸那有些矜持卻帶着絲歡喜的話題,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歡哥,聽說小芝姐結婚了?”走到湖邊,薛芸芸忽然問道了讓夏歡無比尴尬的問題。
顯然被這樣直接的發問整的有些發懵,心情忽然又低落下來的夏歡沉默了一下,苦笑一聲:“我這樣的男人,身邊的女人遲早都會厭倦離開的。”
“她……!”薛芸芸咬着粉唇,幽幽自語地道:“她不喜歡你了嗎?你們不是……不是同居着?她這樣離開你,你還想着她嗎?”
喜歡我?
夏歡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小芝真的有過喜歡自己嗎?或許她隻把自己當成一個臨時依靠的旅館,或許是她一時新鮮,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物,其實在她走了之後,自己什麽時候又夢到過她呢?對她身體的印象,還不如電腦裏的那些av影片中的女優深,至少自己能說出那些女優的三圍和神作書吧品,可是對于小芝,除了知道她喜歡裸睡,自己還真的對她沒多少喜好。
“不想!其實我和她從來就沒有過那關系,所謂的同居,比大學裏的上下鋪好不了多少……!”不知怎麽着,夏歡對着薛芸芸就是說不出違心的話,連如此丢臉的事都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什麽?難道你們住在一起沒有……沒有……!”下面的話薛芸芸卻實在羞得說不出口,可是俏臉上卻浮現了一抹誘人的羞澀,偷偷的瞄了失落中的夏歡一眼,眼神中那股灼熱的情感一閃而過。
“我不信,你們都是成年人,住在一起沒有……怎麽會啊!”薛芸芸的目光閃爍,擡起頭看着夏歡,直視着他的眼,似乎要從中找出答案。
“嗨,在她眼裏,我算男人嗎?薛醫生,你知道的,别說她了,從小到大有幾個女人把我放在眼裏。”夏歡有些沮喪,自暴自棄的調侃道。
薛芸芸直視着夏歡的眼很久,臉色緊張的神情一落,别過頭去,嘴角卻忍不住浮現一絲微笑,沒有再答話,徑直的朝前走去。
“薛醫生……!”夏歡覺得有些心情低落,這樣的醜事都說出來了,那個女人會看得起自己。
“歡哥……你還是叫我芸芸吧!”薛芸芸停住腳步,扭過頭來,粉撲撲的臉蛋上盡是柔媚之色:“那樣叫我,太生分了!”
“芸芸?”
夏歡吞了吞唾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讓我叫她芸芸,天啊,我要暈了,這是在做夢嗎?
“哎,歡哥!”
“芸芸?”夏歡依舊不敢相信的又喊了一聲。
“哎!”
“芸芸……!”花癡一般的男人傻了,原來幸福來的如此快,幾乎隻有夢境裏才能感受這樣溫馨的昵稱。
“讨厭了!哎————————!”
薛芸芸象是一個被人掀開了大紅蓋頭的小媳婦,面色都快羞紅得滴出了血,可是卻依然壯起膽,脆生生的回答了一聲,卻又無比羞澀,嘟着小嘴飛快的小奔而走。
“芸芸,等等我!”夏歡心裏那叫一個美,心都變成了無數瓣花片,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巨大的幸福中,他做夢都沒想到過有這樣的一天,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心目中最純潔最美麗的羔羊乖乖會垂青自己,難道當真是時來運轉嗎?可是薛芸芸臉上那種春情,那種暧昧,是個傻子都能看出她對自己的情意,自己真是桃花運到了,春天到了。
就在夏歡想着是到底應該是先拉拉她的小手,還是直接就抱住她,述說自己對她的情感而矛盾的時候,前面忽然傳來一聲汽車緊急刹車撞到行人的巨響,夏歡的腦子随着那聲巨響一炸,眼睛仿佛電影畫面一樣的場景飛快的掠過,他看到了自己被汽車撞飛到橋下沉入河底,看到一條載滿了遊人的夜艇将自己救上岸,看到自己一腳将巍彥踹到床底後,又毆打小芝的場面,他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一個渾身充滿了野性和狂暴的生物……。
“啊!”
夏歡痛苦的抱住了腦袋,針紮一般的頭顱瘋狂閃爍着無數自己忘記的經曆,力量,野性,獸欲,都是從前的自己不敢想的事。
“歡哥,你怎麽了?你怎麽了?”薛芸芸急切的呼聲喚回了夏歡,幾乎虛脫的癱坐在水泥地上,全身冷汗的夏歡感覺到鼻梁間一陣清涼,猛然回過了神,帶着歉意的目光望向焦急的薛芸芸,無力的揮揮手道:“沒事……大概是餓的!”
“前面出車禍了!我們快去看看吧!”
薛芸芸是個熱心腸的人,更是一個有着良好職業操守的醫生,眼看着車禍現場就在自己眼前發生,心裏一急,也顧不得夏歡餓不餓,兩人趕緊跑上前去。
前方人群圍住了車上下來的車主,要他盡快将傷者送進醫院,可是這個年輕的車主卻死活不願意,根本就沒有一點自己肇事傷人的覺悟,反而想要在幾個同伴的幫助下掙脫出人群。
“我們是醫生,傷員怎麽樣了,讓我們進去!”薛芸芸嬌聲的叫起來,夏歡用身體護着她擠進了人群裏,隻見地面上斜躺着一個中年男子,血泊中男子無力的抽搐着,象是在痛訴着肇事者的冷漠和無情。
“他渾身是血,弄髒我的車子,誰來賠?”車主嚣張的聲音響起,引來人群一陣憤慨。
“别以爲老子不懂交通規則,這小子他媽的自己找死橫穿馬路,怪不得我,老子的車都挂花了還沒找他麻煩,他已經是燒高香了!老子喝酒?就是他媽的喝了又怎麽樣!”
一副纨绔子弟嘴臉的肇事者滿口噴着酒氣,細眯着的三角眼閃爍着一絲慌張和冷漠,仗着身旁牛高馬大的幾個保镖似人物,說話的聲音比所有人都大,仿佛受害者不是别人反而是他一樣,飛揚跋扈的異常牛b。
“這個人真無恥!”薛芸芸義憤填膺的啐了一聲,氣的通紅的臉蛋抹出憤恨的神情:“歡哥,他還有救嗎?”
夏歡的手從傷員的脈搏處移開,面色沉重,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很嚴重……,傷者有嚴重呼吸困難、脈搏細弱頻數、紫绀和休克。胸壁有明顯創口通入胸腔,并可聽到空氣随呼吸進出的“嘶-嘶”聲音。這是典型的開放性氣胸的症狀,加上傷者流血過多,主動脈及主動脈弓上分支破裂;支氣管斷裂;嚴重肺裂傷……最緻命的是他的頭顱冒血,顯然頭顱也受到了劇烈的撞擊導緻顱内出血,這是合并血氣胸的重型症狀,必須立即救治,否則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他的命!我們必須立刻做現場緊急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