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7 金屋藏嬌?

見拓跋九霄對公主的抗議根本無動于衷,錢業雖然一頭霧水,也隻能按命令行事,指揮着侍衛們将林鈴兒帶了下去。

沒有人看到身後拓跋九霄那灼熱的目光,他一直盯着她的背影,這個阿依木的背影爲何會那麽像她?就連她的容貌都與他的鈴兒有幾分相似,難道是上天憐憫他,才千裏迢迢地把阿依木送到他的身邊?

林鈴兒被送到了忘名軒,不管她如何叫喊、如何掙紮,最後大門還是在她的眼前“砰”的一聲關上了,外面上了鎖,她被軟禁了起來。

“喂,開門,開門!”

她邊砸門邊叫喊着,這是什麽情況,爲什麽又是這樣?第1次代嫁是被困柴房,第二次代嫁又是被困,雖然地點不同,可是結果怎會如此雷同?

還有,爲什麽他會改變主意了?就放她自由身不好嗎?爲什麽要留下她?

“這到底是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她在忘名軒裏抓狂地大叫,急得抓心撓肝團團轉,卻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思來想去,最合理的,恐怕就是拓跋九霄貪圖了這張臉的美貌,這才将她留下。

接下來她該怎麽辦?要如何逃出去?當初想逃出一個冥王府已經那麽不容易了,何況如今這座若大的王宮?

門外,不管她如何亂吼亂叫,錢業的臉上都挂着無比歡樂的笑容,真是沒想到,這個小舞者居然會是高昌國和親來的公主,而且國主好像對她不太一樣,如此一來,國主是否好事将近了?

他本來想走,可是聽着林鈴兒那歇斯底裏的叫聲又是于心不忍,更是爲她的不識擡舉而感到不快,于是轉身走到門口朝裏面喊道:

“我說公主殿下,您就别不高興了!想昨天老奴向您宣旨時,您還因爲見不到國主不高興呢,如今國主也讓您見了,國主不但不追究你假扮舞者之事,還将你留了下來,你還不偷着樂?公主殿下說過,您是來和親的,不是來玩的,這回您也甭着急了,想必是好事将近喽!”

錢業說完,樂呵呵地走了,他得趕緊回去跟國主問清楚,到底要拿這位高昌國的公主怎麽辦,是盡快舉行和親大典,還是今晚就直接洞了房?無論如何,他可有的忙了!

國主能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這可是喜事一樁,等到回禀了國主,他應該即刻去向攝政王和監國将軍等人禀報,讓他們也跟着高興高興,隻是他千算萬算,卻唯獨沒有想到拓跋九霄留下她的目的,竟然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忘名軒位于乾陽宮的正西方,除乾陽宮外,是距離正陽殿最近的寝宮。

林鈴兒記得,從前的忘名軒裏都住着國主最喜愛的妃子,因爲距離國主的寝宮最近,來去方便,所以能入主忘名軒的妃子,暗裏的地位甚至比王後還要高。

拓跋九霄這是要鬧哪樣?在見過了她的臉之後,他是打算金屋藏嬌了嗎?

她在華麗的寝宮裏轉來轉去,此次代嫁不同一般,在确認了他已經背叛她之後,她便打算今後帶着七七遠走高飛、與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可誰料竟被捉住,逼着她不得不再演一回公主,逼得她快要發瘋!

“開門,放我出去……我要見國主,讓我見他……”

她的确瘋了,整個晚上都在不停地拍打着、撞擊着大門,門外的侍衛們不得已将耳朵塞了起來,反正這王宮戒備森嚴,她是絕對逃不掉的,就讓她叫好了,叫累了也就不叫了。

與這些侍衛想的一樣,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林鈴兒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大門邊,昨晚真是折騰得太累了,什麽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從地上爬起來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春日的陽光總是很明媚,朝她敞開最溫暖的懷抱,大清早就來擁抱了她。

她在晨光中抻了個懶腰,睡眼惺忪時,已然在思考着對策了,事實上,整個晚上她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态,腦子裏全是昨晚見到的拓跋九霄,還有吳清清和那個小男孩,有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畫面,還有他猥瑣地想要強占她的畫面,現在想想還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真是自尋煩惱,從他答應與高昌國公主和親開始,她就應該意識到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這一趟王宮,她真是不該來!

爲什麽非要把她最美好的記憶都破壞掉?

“開門,我要見國主!”

這是她睡醒後說的第一句話,與昨晚沒什麽兩樣。

以爲會與昨晚一樣得不到回應,誰料,門竟然立刻打開了。

明亮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她下意識地用手遮擋往後退了兩步,再睜眼時,隻見兩隊宮女整齊地魚貫而入,每個人手中都捧着東西,她們分立兩側站好,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是錢業。

他見到她,像是沒見過似地重新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然後朝她淺淺地欠了欠身,似笑非笑地說:

“公主,國主有令,請公主沐浴更衣,打扮好了便可以去見他了。”

話音落下,已有人擡進了大木桶,裏面的熱水升騰着白色的霧氣,經過她的身邊時灼燙了她的皮膚。

“沐浴更衣?打扮?”

她看着大木桶,又看看衆宮女手中的衣飾等物,冷笑起來,

“貴國國主還真是講究啊,見個面也要如此大費周章?昨晚我們不是已經見過了,難道今日再洗個澡我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聽她的語氣裏滿是冷嘲,錢業也不多言,隻是緩緩地退了出去,最後扔給她一句話:

“公主,這可說不準……”

門在她眼前關上了,她擰起眉頭回味着錢業的話,什麽叫這可說不準?

沐浴更衣就沐浴更衣,趕了這麽久的路,她都沒有時間解決個人衛生問題,趁現在解決一下,一邊還可以想想要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這個澡洗得相當漫長,因爲直到洗好她也沒想出一個有效的對策。

他已經有了别的女人,她是不可能再留在他身邊了,如果他得知她這次又是假扮公主代嫁,會不會像當初的瓦倪國主那樣治她個欺君之罪?

今時不同往日,她絕對不敢冒這個險。

外面的宮女執意要伺候她洗澡,都被她拒絕了,洗好穿衣時,她拿起他立下的“字據”,怎麽也不願把它再穿在身上,可這是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她不能讓任何人看見,穿在身上才是最保險的。

宮女聽見她出浴的聲音,便紛紛繞過屏風進來給她送東西,她剛好套上外衣,見這情景很是不悅:

“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宮女現出爲難之色:

“公主,這是國主命奴才們給公主送來的衣物,國主還說,待公主沐浴後,要穿上這身衣服去見國主才行。”

一宮女說着,将手中精緻的托盤舉到了她的眼前。

她看都沒看便将托盤打翻在地,裏面的衣物散落開來,宮女欲彎腰去撿,她卻一腳踩了上去:

“我想穿什麽就穿什麽,輪不到他來做主,我再說一次,你們都給我出-去!”

她指着門口,幾個宮女面面相觑,吓得低頭不敢言語,國主的命令她們不敢違背,眼前的公主也不敢得罪,真是進退兩難。

林鈴兒從小在生長在王宮裏,自然知道這些宮女的難處,她倏而笑了,撿起衣服就扔進了身邊的大澡盆裏:

“如果國主問起,你們就說我不小心把衣服掉進水裏,不能穿了,還有這些東西……”

她說着又将每個托盤裏的東西搜羅到一起,通通扔進了水中,

“這些東西的下場都是一樣,不能用,若是國主要怪罪,你們就通通推到本公主的頭上就行了,用不着爲難。”

宮女們咬着唇,更是不知所措。

林鈴兒不再理會她們,自顧自地整理好衣服,梳好頭發,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門外,錢業等了很久,稍稍有些不耐煩了,見她仍是昨晚那身打扮出來,更是不快:

“哎喲我的公主,你怎麽還是這身衣裳?不是給你送了新衣裳嗎?國主特意吩咐……”

“在你眼裏,他是國主,他說的話是聖旨,在我眼裏,他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他的話在我這裏就是放屁!我穿什麽衣裳輪不到他來做主,閃開!”

未等錢業說完,林鈴兒便噼裏啪啦機關槍似地一通數落,說罷繞過錢業,徑直朝正陽殿走去。

“公主……”

錢業沒遇到過這樣的主兒,看着她的背影,他又是搖頭又是歎息,除了當初冥王府的林鈴兒,沒有第二個人敢這樣對待國主,怪不得國主會留下她,真是不僅身形像,就連個性也是如出一轍!

林鈴兒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全然不顧什麽王宮禮節,就像行走在自家院子裏一樣,後面的錢業得小跑着才能跟上,由于上了年紀,累得氣喘籲籲,兩邊的侍衛見了不得不扶着他,場面很是滑稽。

“公主,國主正在召見廷臣,還請您等等再去……”

錢業在後面喊,林鈴兒卻是充耳不聞,一口氣跑到了正陽殿。

正值下朝時分,群臣從正陽殿的正殿裏出來,而她剛好跑到殿外,群臣見了她,無不瞠目結舌,因爲國主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出現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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