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他是她的世界

穆宛紗後知後覺,也跟着跑了出來。

這裏的人除了林鈴兒,恐怕沒有人會反對一夫多妻制,包括穆宛紗。

現在她的冥王表哥已經沒了正妃,林鈴兒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丫頭,到現在也是沒名沒分,她不排除這種可能,也許表哥隻是想要林鈴兒留在身邊,正妃這個位置還得留給有身份的女人。

而若論身份,她相信自己配得上他,加上她與林鈴兒是好姐妹,表哥有林鈴兒這樣的女人,也總好過其他人吧?

隻要有機會,她還是想争取的。

林鈴兒還未跑到小橋,遠遠地傳來一陣馬蹄聲,規律入耳,就像一首愛的奏鳴曲,聲聲踏在她的心上。

她跑不動了,因爲陣痛,她隻能收住了腳步,站在橋的這一頭等他。

馬蹄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肚子也越來越痛。

終于,他騎着黑風出現在了小橋上,還是那副高大的身軀,還是那頭銀發,還是那張冷峻的面孔,可是在看見她時,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悸動。

微微停頓片刻,他駐足橋上遙望着她,這一刻,仿佛這一月來被浪費的時光都已找回,他的披星戴月、夜以繼日,都是值得,隻因她在眼前,對他微笑,一如記憶深處的、心尖兒上的她。

“駕!”

一聲斷喝,黑風又奔跑起來,直到她的面前。

“籲……”

他一勒缰繩,黑風聽話地停了下來,卷起一地塵土。

他跳下馬來,走到她的面前,輕輕捧起了她巴掌大的臉。

她的眼睛一如從前那樣清澈,灼灼地盯着他,含羞帶俏,明亮得像兩顆寶石,閃動着流光。

“你……”回來了

她還是那麽沒有心機,開心全都寫在臉上,剛剛吐出一個字,他的唇就壓了上來,将她後面的話盡數封在了口中。

春雨和夏雨羞怯地轉過了身,原來他們冷酷的王爺也有如此熱情的一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穆宛紗還未追上她們的腳步,遠遠地,看見這一幕,她卻停下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冥王,熱情、溫柔、專注……可惜,不是對她,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林鈴兒。

她停下了腳步,猶豫片刻,最後選擇了轉身。

這樣的美好,真的讓人不忍打攪,就算是她,也沒有這樣的權利。

夜幕下,那一對久别重逢的人被籠罩在如水的月光中,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輾轉纏棉綿,甜蜜悠長,他的吻攜着一身的風塵仆仆,毫不憐惜地撥動着她的心弦。

她輕喘着,盡管呼吸不夠用,卻還是盡力配合着他,隻因爲,那是他。

“唔……”

又是一陣疼痛襲來,她還是禁不住蹙緊了眉頭,呼吸一窒。

他感覺到她的不對,忙放開了她,見她緊擰的彎眉,痛苦的表情,心下一緊:

“怎麽了?”

來自于他的問候,那低沉如大提琴般的音色,比任何人的聲音都要震撼心靈。

她痛得不行,也委屈得不行,在最愛的人面前,任何僞裝都是多餘的,眼淚漸漸就濕了眼眶。

擡起霧朦朦的黑眸,她癟着小嘴說:

“我……”

想了想,她還是沒能說出肚子痛這樣的話,

“春雨要嫁人了,我好難過……”

聽到這句話,他方才看向春雨。

不管誰嫁人都與他無關,除非是他的鈴兒。

見春雨的确穿着一身大紅的喜服,他略一思忖,似已知道了答案。

長臂一伸便将她嬌小的身子攬入懷中,撫摸着她的發,安慰道:

“她要嫁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你應該爲她高興。”

她擡眸看他:

“你怎麽知道?”

那日丹珍大鬧沖霄閣的事,國主已經派人快馬加鞭告訴了他,他怎會料不到這樣的結果?

微不可見地勾起了唇角,他輕聲道:

“如果不是天甯,你會讓她嫁麽?”

此時,一輪陣痛過去,迎來難得的舒适,她綻開一抹燦然的笑,一戳他結實的胸膛:

“還是我老公了解我。”

肚子太大,她隻能側着身子依偎在他的懷中,心裏已被幸福和甜蜜填滿,

“對了,剛才春雨在給我敬茶呢,都怪你,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回來,害得我打碎了茶杯。”

她嘟起嘴嗔怪道。

女人啊,就是奇怪的動物,明明心裏高興得要死,嘴上卻就是要說反話刺激他,好像不得到他的寵、他的哄,就證明不了他愛她似的。

話音剛落,他一把抱起了她,她驚呼一聲,卻隻聽他說:

“這麽重要的時刻,我怎麽能不陪你?”

她笑了,仿若四月初綻的桃花,開在他的心上,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上了她的額角。

她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溫存,而後勾住他的頸,用力地将身子縮進他的懷裏。

他是她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她是最安全的。

春雨和夏雨驚喜連連,王爺也要接受春雨的敬茶了,這是何等的榮耀?

小廚房裏,秋雨如法炮制,又給林鈴兒準備了一隻表面淬了毒的杯子,另外又準備了一隻幹淨的給拓跋九霄,王爺回來了,這是必需的。

正房裏,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冥王的歸來,秋雨有了經驗,這次的動作很快,在拓跋九霄和林鈴兒等人回來之前就已經備好了茶水,同其他人一樣候在正房裏。

不久,拓跋九霄抱着林鈴兒,一路走入了正房,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羨慕嫉妒恨充斥了整個房間。

“給王爺請安,給鈴兒主子請安。”

王爺回來了,這氣場果然變得不同。

以前林鈴兒對這些繁文缛節是能免則免,她從不會以主子的身分自居,自然對這些請不請安的也不在意。

可是拓跋九霄不同,沒有人敢怠慢他,在這座冥王府裏,除了林鈴兒,恐怕所有人都在畏懼着他。

相對的,他的眼中很少會容留他人的身影,隻有她,能讓他爲之停駐、流連。

“好了,放我下來吧,要敬茶了。”

她輕輕地對着他的耳朵說,雖然此刻下人們都福着身子、低垂着頭,沒有人看着他們如此親密。

可他是王爺,這樣不會有損他的威嚴嗎?

從前爲了證明他的愛,她總想在他面前任性妄爲,就像是一種考驗。

可是現在,什麽叫情比金堅,她似乎懂了,已經不用他來證明。

卻沒想,他已經樂此不疲。

沒有人看着他,他難得地微微勾起了唇角,那是隻爲她而綻開的笑。

輕輕地放下她,扶着她在椅子裏坐好,他才落了座。

她看着他一身的塵土,這才不好意思地問道:

“哎呀,我都忘了,你要不要先去換身衣服再出來?”

他看着她,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答非所問:

“我不在府中,沒想到你能辦成這麽大的事,我該如何獎賞你?”

她不解地蹙了蹙眉,怎麽春雨嫁人,他看起來好像比她還高興的樣子?

撥掉他的手,她坐正了身子,故意沉着臉說:

“我嫁妹妹是理所應當,爲何要你獎賞?”

拉了拉衣襟,她又道,

“正經點,快坐好,要敬茶了。”

拓跋九霄當然高興,如此一來,穆天甯身邊除了丹珍,又有了春雨,離他的鈴兒恐怕隻會越來越遠了。

春雨和夏雨已經被這兩人逗得忍俊不禁,這樣的王爺,恐怕隻有跟鈴兒姐姐在一起時才會出現吧?

像剛才一樣,春雨将所有的動作又重複了一次,這次自然要将茶水先敬給王爺,再敬給林鈴兒。

秋雨很聰明,她怕弄錯了茶杯,于是跟冬雨兩人一人端了一杯。

她的這杯給王爺,冬雨的那杯才是淬了毒的杯子,專門爲林鈴兒準備的。

“王爺,奴婢謝王爺這麽多年的收容之恩,請王爺喝茶。”

春雨将茶杯呈上去,拓跋九霄接過,隻是微微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上。

看向春雨的目光雖然淡,話卻說得深沉,他道:

“照顧好太子爺,真心,終會換來真情。”

因爲這句話,春雨的眼睛濕潤了。

誰說王爺冷酷無情?原來他都看在眼裏!

“是,奴婢多謝王爺。”

春雨緩緩地彎下身子磕了頭,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滴落。

再次接過冬雨送來的茶水,她笑中帶淚,哽咽道:

“姐姐,妹妹祝您和王爺相親相愛,白頭到老,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妹妹活着,就會爲姐姐和王爺祈禱。”

此時,林鈴兒的肚子又痛了起來,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接過了茶杯。

“我們會的。”

她笑着點頭,将茶杯送往了唇邊。

秋雨和冬雨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兩人雖然低垂着頭,目光卻偷偷地在林鈴兒手中的茶杯和拓跋九霄之間切換着。

不得不說,她們此時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林鈴兒喝下茶水,完成任務救出親人;一方面又是那麽懼怕拓跋九霄,萬一被他發現,恐怕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幹系。

眼看着林鈴兒将茶杯送到了唇邊,掀開蓋子,那升騰的霧氣再一次迷蒙了她們的雙眼,冬雨緊張得就要哭出來了。

“王爺!”

穆雨攜着一身的風塵,不顧一切地闖入了正房,神色不似平日裏那般冷靜,像是有大事發生一般。

由于他的突然到來,再一次将這個儀式打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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