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下次不會了

四個丫鬟你一桶我一桶地提水,很快便将大澡盆裏放滿了水。

林鈴兒一直坐在桌邊支着下巴,看着她們忙來忙去,看着升騰着熱氣的大澡盆,看着上面嬌豔的玫瑰花瓣,卻提不起精神來洗澡。

爲什麽呢?

因爲他不在,什麽事都沒勁。

“主子,水放好了,趕緊洗吧。”

“奴婢幫您更衣。”

春雨和夏雨一邊一個開始伺候她。

秋雨和冬雨拉好屏風,幫她擋住外面的涼氣,然後出去把門關好了,站在門外守着。

她懶懶得站起來,任她們擺弄着,眼睛卻不時地瞟向門口的方向,天早已經黑透了,他還不回來,真沒勁。

幫她解開頭發,脫下衣服,扶着她進入大澡盆。

看着她白得勝雪的肌膚映在嬌豔的玫瑰花瓣下的情景,春雨和夏雨好生羨慕。

一邊拿汗巾幫她擦身子一邊八卦起來:

“主子,您怎麽生得這樣美?瞧這皮膚,白得像雪,滑得像玉,怪不得王爺那麽寵您。”

“還有這頭發,又黑又亮,好像月光織出來的,太稀罕人了。”

“主子,您說……其實您脾氣也不好,沾火就着,從來不故意去讨王爺的歡心,爲什麽王爺就偏偏喜歡您呢?”

“是啊,難道真的因爲您生得好看?可是當初王妃生得也很好看呀,爲什麽不見王爺寶貝她?”

“咱們王爺多冷情啊,我還從沒見王爺緊張過誰呢!”

“就是……”

春雨和夏雨你一句、我一句地贊歎着,林鈴兒看看她,又看看她,誰說古代的女人不八卦?當着主子的面都這麽八卦,何況背地裏?看來《八卦周刊》有的一辦,到時搜集情報的事就交給她們倆了,哈哈!

“奴婢給王爺請安。”

外面傳來請安的聲音,看來是他回來了。

“主子,王爺回來了!”

春雨道。

“那……奴婢們就先告退了?”

夏雨一臉的壞笑。

林鈴兒眼珠轉了轉,指着案頭上的蠟燭,悄聲說道:

“幫我把所有的燈都吹了。”

春雨和夏雨會心一笑,看來主子這是要跟王爺玩捉迷藏了。

兩人放下手裏的汗巾,吹滅了所有的蠟燭就快步走了出去,見到王爺後也沒向他彙報林鈴兒正在幹什麽,便拉上秋雨和冬雨竊笑着往小東間去了。

拓跋九霄從來沒有心思理會下人,但是林鈴兒身邊的下人,他卻不得不理會,因爲她們總是能帶給他一些信息,關于她的。

幾人臉上的竊笑沒能逃過他的眼睛,他狐疑着推開門,屋内一片漆黑,隐隐地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還有熱呼呼的水蒸汽撲面而來。

聽着那一陣陣蕩漾的水聲,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他似乎已經猜到她在做什麽。

不過這情景,有一絲熟悉。

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屏風後氤氲的水汽,水汽被清亮的月光染上了一層迷離的色彩,從屏風後彌漫開來,帶着魔力一般鑽入他的每個毛孔,在他的心上蕩出圈圈漣漪。

他不忍心打破這樣的甯靜,卻被無形中的小手撩播撥着,緩緩繞過了屏風,來到她的面前。

月色如水,同樣的銀白色,卻美不過他的銀發。

澡盆中伸出一隻白嫩如蓮藕般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讓他不得不俯下了身。

借着月光,一具白玉一般的身體在水波下若隐若現,由于孕期,她胸前的部分脹大得格外壯觀,凸起的腹部呈現出一個非常可愛的弧度,一雙細長的腿卻還是那麽筆直,沒有一塊贅肉,此刻一隻小腳丫正調皮地探出水面,撩了他一臉的水珠。

她盯着面前俊美的男人,雙手勾上他的頸,柔柔媚媚地說了一聲:

“王爺,您來了。”

這小動靜,哪個男人受得了?

拓跋九霄的喉結迅速滑動了一下,呼出的氣息變得灼熱:

“你在等我?”

她點點頭,裝出一副嬌羞小女人的模樣:

“王爺不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嗎?”

似曾相識?

的确似曾相識。

當初,他以爲她是雲傾城,爲了找她算賬而闖入西廂,她正在洗澡,見他闖入便喋喋不休地數落着他的不是,他當時真的想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麽可以如此聒噪。

可是偏偏那麽不湊巧,他的寒疾突然發作,竟然不由自主地就爬進了她的澡盆裏,尋着她的溫暖就要了她。

當時爲了取暖,他“食不知味”,隻知道這個小女子與溫泉之夜的她是如此相像,後來才知道,自己的感覺竟是這般準确可信,她就是她,這讓他暗地裏不知狂喜成什麽樣子,當然,這些事情他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他鎮定自若,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不覺得。”

什麽,他竟然不覺得似曾相識?這個沒良心的,難道這麽快就把他們之間的事忘了?

她小脾氣上來了,一把推開他:

“大哥,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失憶了?還是哪個小狐/狸精把你的魂給勾去了?這麽重要的瞬間你丫居然不記得了?”

氣死她了!本來還想玩點小晴趣、小浪漫,好心情全被他給攪和了。

被推開的他卻不生氣,又緩緩俯下身,把臉湊了過來:

“過去很久,有點陌生了。不如,我們來回顧一下?”

“都這樣了,還不夠你回顧的……啊……”

話未說完,她本能地一聲尖叫回蕩在房内,身體居然被他從水裏一把撈上來,牢牢地抱在了懷裏。

那時的她,纖細嬌小,可以任他在澡盆裏折磨。

現在的她,可不是一個人了,盡管體重仍然很輕,可他卻不敢真的在澡盆裏跟她進行愛的回顧。

将光留溜的她抱上床榻,他拉過旁邊的被子就将她裹了起來。

“喂,我身上都是水……被子,被子全濕了……唔……”

他不想再聽她唠叨,什麽被子、褥子、枕頭,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真的通通不重要好嗎?

重要的是她,托她的福,他的寒疾雖然不治而愈,卻落下了别的病根,除了她,他對别的女人,沒-興-趣!

将她那兩片柔軟的唇含在口中,輾轉碾壓、吮吸輕咬,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纏着不放,他隻想要得更多更多。

從未想過,他竟會被一個女人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他更沒想到,一個小女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魔力,讓他欲罷不能。

見不到她的時候,那份思念、那份心痛,遠超過吞噬他的北江之水。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了這一路的,毫無疑問,他已将自己的忍耐力發揮到了極限。

“唔……嗯……”

她也不是鐵打的,與他經曆過男女之事,早已體會過他的威力,他那種能讓她飛上雲端的能力,真的是讓她又想又怕,好久沒在一起了,此刻僅僅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地申吟出聲。

這樣媚或惑的聲音無疑是一種催化劑,她的大手已經情不自禁地鑽進了被子裏,撫上了讓他朝思暮想的身體,在她如軟玉一般的肌膚上遊走。

“小妖精。”

他貼着她的唇,嘶啞的聲音低低地流出,刺激着她的神經。

“大老虎!”

她也不示弱,使勁咬了一下他的唇,嬌柔的聲音叫得人骨頭都酥了。

“大老虎,你輕一點,别影響到你家小王爺睡覺。”

她忍不住提醒着。

她現在可不同于以前,懷着六個多月的身孕,雖然安全,但是仍然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衣衫盡褪,他赤果着身軀跪坐在她的下方,聽聞她的話,忍住身體的沖動,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她的大肚腩,這裏面是他們愛的延續,他怎麽舍得傷害他?

結果是毫無疑問的,在他溫柔的攻勢下,她被攻城掠地,片甲不留,若不是因爲寶寶,恐怕她會連渣都不剩了。

五月的天氣,已經不比他們離開時那般春寒料峭,屋内因爲他們的奮戰而彌漫着“硝煙”的味道,加之原本的水氣,簡直就是仙霧缭繞,蕩漾得人心發顫。

他大汗淋漓、喘息着躺在她的身邊,習慣性地将她攬入懷中,寵溺地撫着她半幹的發絲,嗓音還沒有從暗啞中恢複過來:

“痛嗎?”

她像隻吃飽的貓兒般,滿足地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一點點。”

長時間沒有他的占戰有,自然會有些不适應,有點痛是正常的反應。

可是這樣的回答聽在他的耳朵裏,卻像有針紮進了他的心裏。

吻着她的額頭,他低低地道:

“下次不會了。”

“什麽不會了?”

她疑惑地蹙緊了眉。

“在你生産之前,都不會讓你痛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爲了讓她不痛,他打算不碰她了?

這怎麽行?

上學那會别看她學習不好,可是課本以外的知識她可是研究得很透徹的,尤其是青春期時對男女間那點事極爲好奇,她可是偷偷摸摸躲過老師家長的法眼沒少琢磨這些東西。

成年男人沒有别的東西行,沒有女人可是不行滴。

男人對這方面的欲玉望就好比吸食毒/品,一旦有了第一yi次就會想要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想要第三次,久而久之就成了瘾/君子,想戒也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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