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就此别過

剛才由于打鬥,原本剛剛愈合的傷口撕裂了,鮮血直流,此時,南宮絕正按着手臂上的傷口,思慮着下一步該怎麽辦。

穆九霄正愁不知道林鈴兒在哪間屋子裏,對峙之時,穆太光便沖了出來,直接沖進了林鈴兒的屋子。

穆九霄馬上跟了過去,南宮絕也及時移動腳步,擋在了他的前面。

“讓開,本王不想殺人。”

穆九霄的怒意漸漸地升騰起來,不再像剛剛那般淡漠,得知林鈴兒在哪,心情變得極度迫切。

“你不想,我想!”

南宮絕說罷,揮舞着白玉清風劍,朝穆九霄刺了過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不允許這麽強大的對手惦記他的鈴兒,這讓他感覺很不安。

林鈴兒的屋子裏,申城見穆太光氣勢洶洶地沖進來,暗道不妙,馬上擋在了林鈴兒的身前。

“你給我滾開!”

穆太光說着就去拉申城,想把他扯到一邊。

可惜他對申城來說就像隻小雞崽兒,申城在他面前就是座大山,他扯了一下沒扯動。

不由急了,抽出随身的大刀,朝申城比劃着:

“信不信本王一刀砍了你?”

申城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冷冷道:

“将軍有令,誰也不能動鈴兒姑娘,違令者,死!”

他目露兇光,警告着穆太光,如果他敢動林鈴兒,他絕對不會客氣。

沒人把穆太光放在眼裏,這讓他更爲惱火,他憋着一肚子的氣,命令兩名副将道:

“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拿下!”

“是。”

兩名副将得令後馬上與申城打鬥起來,申城無法分身,穆太光瞅準機會跳上了火炕,三下兩下将昏迷中的林鈴兒扛在了肩上。

林鈴兒在他的身上,這無疑是最好的一道護身符,他馬上跳下火炕,往門外跑去。

屋子裏,兩名副将雖然比穆太光身手好,但仍然不是申城的對手,申城與之打鬥了一番,最終取了兩人的性命,随後追了出去。

院子裏,穆太光扛着林鈴兒,手握大刀,逼近林鈴兒的頸部,大聲叫嚣着:

“穆九霄,你給我看好了,這就是你那小賤/人,如果你今天不讓我離開這裏,她就得死!”

他的叫聲逼停了穆九霄與南宮絕的争鬥,南宮絕看着随後追出來的申城,眸中迸出狠戾的顔色。

申城自知失職,臉上現出濃濃的愧意。

可此時卻不是自責的時候,林鈴兒是他的恩人,此時他隻有一個念頭,不管林鈴兒最後會跟誰走,他必須保證她的安全,如果可以,他甯願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

穆九霄的視線落在穆太光顫抖的手上,隻需一眼,他就洞穿了他的心思,穆太光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有幾斤幾兩,他再清楚不過。

如今用林鈴兒威脅他也隻不過是自知事情敗露,狗急跳牆、虛張聲勢而已,借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對林鈴兒下手。

“穆太光,放下她,本王可以在國主面前替你求情,保你不死。”

穆九霄不動聲色地說道。

穆太光一邊扛着林鈴兒笨拙地往門口移動,一邊警覺地觀察着穆九霄與南宮絕以及身後申城的動向,由于害怕,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抖:

“哼,你讓我相信你?我呸!你以爲我不知道從小到大你爲何那麽用功,你文治武功樣樣精通,不就是爲了騎在我頭上,将來有一天坐上國主之位,然後殺之而後快嗎?如今我殺你不成,你還會留下我這條命?鬼才信你!”

“穆太光,你以爲我會放過你?”

不等穆九霄說話,南宮絕幽幽地開口,清清淡淡的聲音透着毋庸置疑的殺氣。

“南、南宮絕,你别忘了,沒有我,你能找到林鈴兒?你、你小子如果恩将仇報,我他/媽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穆太光的話音剛落,隻聽一聲嘤咛從林鈴兒的口中流出:

“嗯……好痛……”

衆人皆是一愣,她醒了?

穆太光發現林鈴兒醒了,遂将她從肩膀移動到身前,如此一來,刀很輕易地就架在了她的頸子上,鋒利的刀刃反射着太陽光,眼看就要割到林鈴兒的皮肉。

“醒的正好!”

穆太光奸詐地冷笑起來,林鈴兒醒了,恐怕刺激更大,威吓力也更強,他跑起路來也更省力了。

林鈴兒在穆太光的一番折騰下漸漸醒了過來,睜開迷朦的雙眼,首先被視線捕捉到的便是穆九霄那張熟悉的臉。

她以爲自己在做夢,此時穆太光正巧用力一勒她的脖頸,她一下就清醒了。

看看穆九霄、南宮絕,再低頭看看脖子上架着的明晃晃的大刀,對現在的狀況瞬間了然。

她想回頭看看挾持她的人是誰,這時穆太光的聲音響了起來:

“别動,賤/人!你醒得正好,剛才不是罵本王罵得很痛快嗎?待會本王就讓你嘗嘗被太/監糟/踐是什麽滋味!哈哈……”

惡心的嗓音、狂妄的笑聲,林鈴兒馬上就知道了身後的人是誰。

現場的狀況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懂,看來穆太光是爲了脫身才拿自己威脅穆九霄。

她的雙手本能地就要去拉穆太光握着大刀的手臂,可是她一動,穆太光的刀反而架得更緊了,她忽然感到脖頸上一陣冰涼,接着是疼痛,有液體順着脖頸流淌下來,看來是她的皮肉被割破了。

“穆太光!”

穆九霄一聲低吼,忍不住往前邁了一步,卻被林鈴兒用眼神制止了。

她不再去掙紮,安全第一,保命要緊,她沒必要跟穆太光硬碰硬。

想了想,忽然就軟了聲音道:

“安樂郡王,您這是何必呢?弄得人家痛死了……”

這一聲嬌嗔,忽然就将穆太光電得暈頭轉向,十分理智也失去了五分。

他眨了眨眼睛,吼道:

“小賤/人,你、你少給我來這套,剛才他/奶/奶/的不是罵本王罵得很……”

“郡王……”

林鈴兒打斷了他,又是一聲酥到骨頭裏的輕呼,惹得穆太光激靈靈就打了個冷顫。

穆九霄的銀眉不由斂了起來,滿臉的不悅,南宮絕也收斂了常挂唇邊的淺笑,雖然兩人都清楚她不會吃虧,可是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與别的男人調/情,恐怕哪個男人也高興不起來吧?

“您這大刀也太吓人了,吓得鈴兒都快暈倒了!”

林鈴兒說着就往身後穆太光的懷裏倒去,重量朝穆太光壓下來,他本能地摟住了她的腰身,一股甜膩的味道沖進了鼻腔,加之女人柔軟的身子,頓時讓他心猿意馬,亂了方寸。

“你你你……你想幹什麽?”

心猿意馬的同時,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眼睛盯着穆九霄與南宮絕,爲自己開脫道,

“你們可都看見了,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可什麽都沒幹……”

這一句話便暴露了他的心機、恐懼與懦弱。

這時,林鈴兒趁着他分心的當,用力往後一挺脖子,堅硬的後腦勺“砰”的一下就撞上了穆太光的鼻子,緊接着擡起一腳朝着他的腳尖狠狠地跺了下去。

“啊……啊……”

接連兩聲哀嚎之後,穆太光被撞得暈頭轉向,随後被申城揪着衣領提了起來,那把大刀也掉落在地,林鈴兒則不費吹灰之力從他的懷中跳脫。

回頭看去,穆太光的鼻孔正往外不停地流着血,腳也跛了,被申城反扭住雙手控制住了。

南宮絕看着林鈴兒,那絲淺笑又躍上了唇角,眸光中盡是寵溺:

“鈴兒還是那個鈴兒,隻需一腳就能讓人終生難忘。”

他話中的深意林鈴兒自然知道,隻是她避而不談,裝作不懂,隻是挑了挑眉道:

“隻怪這丫的太無能,明明就已經吓得快尿了,還想在老虎面前抖威風,豬就是豬,早晚得笨死。”

說話間,她一直背對着穆九霄與南宮絕,她沒想到,穆九霄真的來了,也沒想到,這麽多刀斧手都奈何不了他,害她白白替他擔心一場,隻是現在這狀況,讓她無法面對。

如今穆太光被生擒,刀斧手也已全軍覆沒,隻剩下這兩個男人,他們是想怎樣,要爲了她進行一場決鬥嗎?

想想都覺得好幼稚。

最可笑的要屬穆九霄了,親手将她放逐雪山,又親手将她救回來金屋藏嬌,最後還爲了她單槍匹馬跑到這裏來,她該如何理解他這些無厘頭的行爲?

今天是該做個了斷了,她下定決心要将這二人解決掉,正想開口說什麽,小腹卻傳來一陣痙攣,就像之前在庵堂裏那樣的疼痛,她的手緩緩撫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還好,這種疼痛隻是持續了一陣,卻足以讓她的額頭上滲出冷汗,她擡手抹去汗珠,頭也沒回,冷聲道:

“穆九霄,南宮絕,你們聽着,無論是冥王府還是丞相府,我林鈴兒都不會再踏入半步。感謝二位對鈴兒的厚愛,但,咱們今生無緣,我請你們放過我。”

頓了頓,她突然有一種轉身的沖動,她想轉過身再看他一眼,想把他此刻的樣子記在心裏,心裏一陣抽搐,小腹的疼痛也再次傳來,她咬咬牙,終是隻扔下了四個字,

“就此别過!”

――――――

親耐滴們,文中人名出錯,你們也不提醒妮子一下,妮子今天才發現,在此把死士營的總領大人改爲“穆雷”,特此聲明,不能因爲人家不重要你們就不重視人家呀!以後請大家監督提醒啊,抱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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